花落蘅说完话,急匆匆就跑出了院子。
御倾枫怔着,忘记了拉住她。
一直到天黑,花落蘅都没有再来烟雪筑找他。
御倾枫心里开始慌了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眼皮一个劲儿地跳。
他等不及,打算去花浥的住处寻她。
“师尊!”——刚出门迎面就撞上了急色匆匆的亦绝。
亦绝近来少出现在他视野,冒头得少,御倾枫有些惊诧:“亦绝,你怎么在这。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将南风给抓走了,落蘅担心南风,就跟了上去。”
“魔界?”御倾枫吓得脚步一颤,彻底慌了,险些倒地。他想起祁摇回昆仑山的那日,特意提过南风,还问过南风名字。しgㄚu.Π
“师尊,你怎么了?”
御倾枫扶着额头轻轻揉了揉,细声道:“我腿有些软。”
亦绝有些没听清,“什么?”
御倾枫摇了摇头,勉勉强强笑了笑,“没事。我去寻他们。”
亦绝在原地站了半响,再次抬眸之时,却见着了同样站着不动不响的樱弦。
他惊诧:“樱弦,你怎么在这?”
樱弦朝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那笑容中带着的全是虚假。
她绕过亦绝,上前走了几步,望着御倾枫离开的方向,笑的有些魔怔,咬着牙发出字节:“我倒是想看看,你们的感情,是多么的坚不可摧。我便要看看,花落蘅会不会像当年的花沚一样。”
祁摇他想做什么?
御倾枫觉得莫名其妙,也没办法猜到祁摇心里是在想些什么。他想着先去一趟章莪山,不管祁摇是要做什么,自己劝不了,那玉繁的话他总归是会听的。
御倾枫还来不及朝向章莪山的方向,刚出昆仑山,就碰见了他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
“......师姐。”御倾枫有些愕然。而且花沚眼下这般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要将人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花沚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手指掐的他都有些疼,厉声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亦绝跟我说,南风被带走了。”
“那个疯子!”花沚咬着牙,松开了手,怒遏道:“要是南风和落蘅有半分闪失,我非要一刀砍了你!”
“.....”
那个,难道不是祁摇干的坏事吗?
“不废话了,先去魔界,你随我一起走。”
“好。”御倾枫轻声应了应,跟在了她身侧。
花沚引他直奔不姜山,在魔界宫殿门口止了步。
御倾枫瞧见外面的那棵树,罕见的红色枝干,绿色枝叶,还结着零零碎碎的几颗黄色果实。
好奇异的树啊。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花沚拿剑柄靠上了他的手腕,眼睛看向右侧的小道:“这里不能硬闯,会损耗灵力的,走那边。”
“哦。”御倾枫轻轻点了点头。
步伐还未迈开,攸地从里走出来一人,喊道:“花沚姑娘。”
花沚看着那道白色神应该,不由愣了愣。
钰鄞冲她笑了笑,“花沚姑娘,多年未见。怎么,不认得在下了?”
花沚面上闪过一丝惊诧,不答话反问道:“祁摇呢?”
“君上刚回来。”
“他知道我会来,便特意让你等着我?”
钰鄞莞尔,未再答话。
他视线移了移,突然间看向了花沚身后的御倾枫,面上绽出了一丝惊喜之色,“这位,是小殿下吗?”
花沚抱着剑,没吱声。
御倾枫怔了怔,还未反应过来。
钰鄞心里了然,朝着御倾枫揖手道:“属下见过殿下。”
“你倒是眼毒。”花沚冷声一笑,看着钰鄞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沉,语气听着不像是在夸人,倒像是嘲讽。
钰鄞笑的很自然,解释说:“殿下同夫人实在是生的相像,属下自然能认出来。”
御倾枫勉强笑了笑,确实是生的像,钰鄞也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的人了。曾经和玉颜相熟的人,第一次见他都会这么说。
花沚侧头看了看御倾枫,向他大致介绍了句:“他是昔年魔界的钰鄞圣使,同你兄长一起长大,感情颇深。”
和祁摇一起长大,少说也有九千来岁了。
样貌看着这般年级轻轻的......还不如南风年长,活脱脱十七八岁的少年。
他盯着钰鄞看了好一会儿。
钰鄞被看的不自在了起来,诧异道:“小殿下,你先前可是见过我?”
御倾枫移开了目光,摇头:“不曾。只是觉得.......你的年岁和样貌不太相符。”
钰鄞仍是笑着:“都是几千岁的神仙,样貌这个东西,可不只得看自个儿喜欢。”
“神仙?”御倾枫有些讶异。
花沚,怎么会和魔界的这位......这般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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