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穆老爷?”众人听罢无不大吃一惊。
“看来你们不仅听说过我的名字,对彭穆老爷也十分熟悉。”沃丁看到众人的反应,也似乎有些吃惊。
“我们未曾谋面,他的名字却已耳熟能详,”伊芙说道,“只是你我立场不同,没有分享其中细节的必要。”
“好吧,我对你们与彭穆之间的关系也不太感兴趣,反正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彭穆老爷活不过这个冬天。”沃丁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管什么原因,那也算是他咎由自取吧,”伊芙很像立刻问她彭穆的去处,但她还是沉住了气,开始旁敲侧击,“与恶魔为伍的人终究没什么好下场。”
“话也不能这么说,”沃丁为其主人辩解道,“彭穆老爷之所以听命于萨曼莎,那是因为他有把柄握在那些矮人手里,尽管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看起来彭穆老爷十分在乎的样子,不惜与恶魔一同作恶,人类在恶魔面前十分渺小,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你这算是为你自己的恶行辩护吗?”伊葛勒斯冷哼道。
“辩护这个词,我想并不适用于眼下这个情景吧,毕竟你们很难见到明日初升的太阳,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沃丁漫不经心地说道,并没有将伊葛勒斯的话放在心上。
“对了,”他话锋一转,转过头对伊芙说道,“你们还没告诉我擅闯军营的目的呢,这个军营可没什么值得人们留恋的地方。”
“我们夜路走多了,偶尔闯进一些人们不尺的地方,算不得什么,”伊芙回应道,“倒是你们,为何不跟着萨曼莎冲锋陷阵,却还汪在这个荒凉的小城里?”
“看来你们已经知道北方的战事了,”沃丁说道,但神情显然没有一开始那样意外了,“我们的任务是为攻城的先锋部队提供火石和树脂,我们刚刚运走了最后一批物资,回城休整是萨曼莎对我们的奖赏。”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起,不再听命于彭穆,而直接受命于萨曼莎的呢?”伊芙追问道。
“从彭穆老爷被关到洛伊特内斯开始——嘿,你是想套我的话吗?”沃丁刚开口说话,便意识到上了伊芙的当,有些恼怒。
“你是说北方王国的废墟?”伊芙完全忽略了沃丁已经警醒的事,只管继续问道。
“今晚的谈话结束了,”沃丁不理会伊芙的提问,说道,“很抱歉,你们今晚要在城里的酒窖过夜了,那是我们临时设置的牢房,专门用来关押内奸的,你知道,战争一打响,总有人以道德的名义忽视自己的义务,他们是一群投机主义者,总想着邪不胜正,将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压在正义一方是值得的,这非侈蠢,他们完全没有看到恶魔的强大以及人类的卑微,人类将毫无机会,即便再来一个安古拉也一样。”
“我实在难以想象,以你的身材伛偻着腰向恶魔卑躬屈膝的样子,”伊芙轻笑道,“尽管你无法理解那些敢于反抗的义士所做的牺牲,但你应该对他们保持尊敬,要是这个世界还值得并且有可能被拯救的话,他们才是原因,而不是你。”
“好吧,我听够了一个精灵的说教了,诸位还是请吧。”沃丁俨然已经失去了耐性,他不愿再和伊芙交谈,直接招呼着士兵将她们感到了小城中央的一个酒窖里×芙暗中示意伊葛勒斯和阿兰加不要抵抗,她心中还另有打算。
关押犯人的酒窖位于一个小酒馆的底下,就面积而言,它比头顶上的酒馆还大≮伊芙她们进去之前,里面已经关押着三个人了,年纪都不大,全身伤痕累累,显然经过了一番毒打。
这一定是沃丁的主意,因为要是让恶魔来处置的话,基本上他们已经成了饭后的点心,恶魔可没有心情将犯人关押起来进行思想教育,他们只会使用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手段直接将对手除去。
“嘿,二位快过来瞧瞧,”其中一个犯人见伊芙她们进来,兴奋得大叫了起来,“你们猜我们新来的伙伴都有谁,你们一定想不到,有两个是精灵,是精灵!”
另两个听罢,立刻围了过来,对着伊芙和伊葛勒斯二人指指点点。
阿沙法苦笑着耸了耸肩,他知道,只要有精灵在,凡人永远成不了焦点。
“据说你们几个都是因为同情冬堡而被抓来的?”等三人终于满足好奇心之后,伊芙这才开口问道。
“算是吧,”其中一个说道,“不过这倒不是因为我们觉得冬堡有多好,霍顿人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小人,本来不该得到人们的同情,不过相比于他们的自私,恶魔的残暴更加令人难以忍受,据说恶魔大军刚刚越过银冰之河的冰面,就将十几个参加冬捕的猎人全杀了,那些猎人,可个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家老小还等着他们带着猎物回去过冬的呢,要不然,全家非得饿死不可。”
“恶魔为什么要杀猎人,它们离战争如此之近,难道还不够满足它们的杀戮之心吗?”伊芙追问道。
“这我便不知道了。”那人摊了摊手说道。
“据说啊,”另一个接着说道,“是其中一个猎人抬头看了一眼领头的恶魔,我们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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