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好消息,伊芙便需要尽快离开这里,可是别小看了这个酒窖,它被建造得十分坚固,没有外面的人接应,人们很难从里面逃出去。
当伊葛勒斯开始东张西望寻找破绽的时候,三个年轻人就开始泼冷水。
“别找了,我们都找遍了,这里唯一的出口就在那边的石梯上。”年轻人双手环抱胸前,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说道。
伊芙看这几个人的涅,很难想象得出他们到底能够做出多么“正义”的事情,以至于被关到了这里。
“也许沃丁说得对,他们不过是一些机会主义者,选择某个阵营,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伊芙心里如是想道。
但是他们当前说所的这一点,倒是得到了伊葛勒斯的验证,这里的确没有可以出去的薄弱环节,整座地窖就是一座完美的地牢,毫无破绽,伊葛勒斯甚至开始怀疑,当初在修建这座地窖时,是否就已经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地下关押着犯人,并且一开始就让他们断了逃走的念想。
既然没有合适的逃生通道,于是伊葛勒斯便把消建立在守卫身上,他消能够在守卫送餐的时间里寻找机会将他撂倒,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地牢。
这计划倒是一个好主意,只可惜他算错了一点,他以为这里会合城市里的牢房一样,到了用餐时间,守卫们将一桶桶的简易餐食送到牢房跟前,而实际上,在这里,每到用餐时间,守卫们就会将一只活生生的养从酒窖口推下来,而那只活羊,就是犯人们的食物。
这不禁让伊芙想起了拉图亚,要是他也在的话,一定会被这里的伙食给迷倒的,他一定愿意永远被关在这里,毕竟,一餐未放血的羊肉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伊芙知道沃丁的用意,他一定是故意用活物当食物来羞辱下面的人的,当人们足够饿的时候,就会模糊善恶的边界,如果你因为饥饿不得不手撕活羊的时候,你又如何能够清晰分辨出和恶魔的区别呢?
从三个年轻人饥渴的眼神中,伊芙读到了足够的信息来验证自己的判断,他们甚至没有一点矜持,便在五六个陌生人面前将一只活羊扭断了脖子,手法之熟练,会被人误以为他们天生就擅长这个。
“不要为此感到惊讶,”当他们看到伊芙等人错愕的眼神时,便觉得可能要对此解释点什么,于是其中一人开口说道,“我见过阿伦达尔人烤羊的方式,我并不觉得他们的行为比我们文明多少,况且我们是被逼的,谁愿意就这么饿死在这暗无天日的酒窖里?”
“其实,”伊芙接口说道,“你们不需要解释什么,我们之中没人知道你们都经历过什么,好比你们身上的伤痕,我们无法想象那是怎么来的,所以你们只管做你们认为对的事,而不需要看我们的眼光,很抱歉,这第一个早餐,我们可能不能和你们共用了,你们也知道的,这需要时间。”
听伊芙这么说,三个年轻人都有些尴尬,手里一直抓着逐渐冰冷的羊腿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好吧,”其中一个终于还是将羊放下了,“我承认,我们过了一段非人的生活,这不仅仅是关于我们被折磨的事情,还有关我们决定顺从欲望,做了恶魔才做的事情,你说得很对,我们确实应该去做那些我们认为对的事,而且只做对的事,现在我们就将这样去做。”
他还未等伊芙明白过来话里的意思,便和另外两个伙伴对视了几眼,很快,三人用眼神达成了一致,开始对着酒窖口大喊。
“你们告诉沃丁大人,我们想明白了,我们现在就将最后的松脂藏放地告诉你们。”
他们的叫喊果然有了回应,酒窖的石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沃丁大人带着十来个手下走了下来,将整个地牢挤了个严严实实。
“我很高兴你们终于想明白了,现在看来把精灵和你们关在一起是个明智的决定。”沃丁得意地说道。
三个年轻人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对伊芙说道:“很抱歉,我刚刚骗了你们,实际上我们也是那群冬捕猎人当中的几个,而且是仅剩的几个,我们当时并不是真的去捕猎,而是偷走了他们藏匿的松脂,那可是上等的好货,在这样寒冷的冬天里一定能够卖个好价钱×于我们家里的情况倒是真的,我们上有行动不便的祖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孩,他们等着我们将松脂换钱,再去粜几斤磨好的小麦。”
“这并不丢人,”伊芙说道,“在守护家人的初衷面前,那点偷盗的罪恶不值一提,况且你们盗走的可都是恶魔用来屠杀生命的凶器,你们可比站在你们面前的这群衣冠楚楚的傀儡高尚多了。”
“别这么说话,这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沃丁再次警告道,“我说过了,我们都是身不由己,我也必须坦白的是,我昨夜也骗过你们,我们并不是因为完成了运送松脂的任务而被奖赏休假,而是因为丢了松脂而被责罚,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若依然无法找回丢掉的松脂和火石,我们都得死。”
“好吧,我姑且信你,”伊芙撇了撇嘴说道,“你们双方的关系我已明了,但是还有一事需要求证于你们,你们不约而同地都提到了彭穆老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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