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不太明白捕鱼老者的意思,而老者却又不肯多说,无奈之下,他只能怀着疑惑,然后带着两个女儿进了洛阳城。
洛阳的变化并不大,虽然有十年左右没有回来,但蔡邕还不至于迷路,很快他就按照书信的指引,找到了太尉府。
看着眼前太尉府高大的门墙,他顿时忍不住有些感慨起来:“昔日同为议郎,不想时至今日,他竟然已经位列三公,真是物是人非啊!”
说到这里,他再次长叹了一声,然后带着两个女儿上前敲开了太尉府的门,并让守门的仆役前去通报。
看着前去通报的仆役,他开始思索待会见到杨彪该怎么见礼,毕竟他现在是白身,而杨彪却是三公之一的太尉,身份地位已经有着云泥之别。
但还没等他想好,一个充满欣喜的声音就传到了他的耳里:“伯喈兄……伯喈兄你终于来了……哎呀你终于来了呀!”
“呃……”
听到这个声音,蔡邕抬头一看,只见杨彪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袍,连鞋子都不穿,一溜小跑的就朝着他跑了过来。
来到他的面前之后,就一把握住他的手,露出满脸的喜不自胜。
看着这一幕,蔡邕顿时感觉自己被重视了,当即就一脸感动的朝着杨彪抱拳躬身行了一礼。
“太尉大人,我……”
“伯喈兄切莫如此!”
没等他把话说完,杨彪就连忙扶住了他,然后一脸认真的朝着他开口道。
“你我曾一齐共事,为何如此生分?伯喈兄若是念及当初的情谊,便和从前一般唤我一声文先吧!”
“这……”
蔡邕犹豫了一下,但看着杨彪认真的样子,最终只好点了点头,“既然文先执意如此,那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哈哈,伯喈兄太客气了!”
说到这里,杨彪又看向跟在蔡邕身后的两个女孩,目光顿时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这两个是……琰儿和瑜儿?都长这么大了?”
看着杨彪惊讶的样子,蔡邕顿时宠溺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一对女儿,然后点了点头。
“是啊,当初离开长安的时候,琰儿才一岁,瑜儿才三个月,如今一晃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
杨彪也感慨的说了一句,然后连忙朝着蔡邕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伯喈兄,我们还是到里面说话吧,请!”
“请!”
……
在杨彪的盛情邀请下,蔡邕带着两个女儿进入了太尉府。
进去之后,杨彪立刻就命人端上菜饭和酒肉,还亲自给给蔡邕斟酒,弄得蔡邕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文先不必如此,你位列三公,而我不过一区区犯官,实在当不起如此礼遇!”
“哈哈,伯喈兄说笑了!”
听到他的话,杨彪顿时哈哈一笑,很自然的就将蔡邕面前的酒盏斟满,然后再次开口道。
“说到犯官,如今满朝文武哪个不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一天就被两厂的番子拿人抄家,哪怕我也是一样,以后恐怕也得仰着伯喈兄你呢!”
“呃……这……”蔡邕再次愣住了,“此话怎讲?”
“唉……”
看着他愣神的样子,杨彪顿时叹了口气,然后将手中的酒壶放下,并朝着他开口问道。
“伯喈兄可还记得,当初你曾经对我和子干兄提起过,你曾经收过一个弟子,却因为染上瘟疫而死的事。”
“记得!”
听到杨彪这话,蔡邕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感伤。
“那年我回陈留祭母,见那孩子聪慧,所以便将他收做了弟子,却不想那孩子福薄早夭,唉……”
“福薄早夭?”
蔡邕这话一出,杨彪顿时就露出了一脸的古怪,然后摇了摇头。
“伯喈兄此言差矣,你怕是不知道,当今陛下亲封的护国天师徐以德,便是你口中那个‘福薄早夭’的孩子!”
“什么?这不可能!”
听到杨彪这话,蔡邕顿时“唰”的一声就站了起来,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那孩子是我亲眼看到他咽气,也是我亲手掩埋的,怎么可能是当今国师?更何况那孩子就算不死,如今也不过十七八岁……”
“国师就是十七岁!”杨彪再次发声。
“呃……”
看着再次懵了的蔡邕,杨彪这才向他解释起来。
“此事是国师亲口所说,当时他得仙人恩赐,所以才得以死而复生,后来随仙人学习道法,直至黄巾作乱才下山来。”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看一脸呆滞的蔡邕,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哎,我也知道此事令人匪夷所思,但却是事实,国师一身道法出神入化,能呼风唤雨,还能变化为巨鹰猛虎,否则何以被陛下如此看重,竟被封为护国天师?”
呼风唤雨?变化巨鹰猛虎?
感觉杨彪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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