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方派人送走拓跋宏。
科举已经落幕,只要景阳是有心探查,事情想必水落石出了∠过了这一天,就算拓跋宏倾力相助,赵显成也回天无力了。
当然,最重要的事情方没忘记∠无良跟着拓跋宏回去,他输得三千两银子还没还,这个不能拖欠。
“喏,你的银子!”孟无良将一袋银票扔进去时,心里说不出的无奈。方已经很久没暴露过贪财本色了,没想到还没忘记。
“你看你什么表情,能不能笑笑!”方撇嘴。
“咋笑,我刚得到消息,太子进宫了。”孟无良道:“带着血出去的,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陛下也没降旨,清昶进宫规劝,也是捂着脸出来,半张脸都肿了。陛下这次真的生气了,有关的人罪责都不小!”
方吃惊道:“不会吧,这么严重!”
赵显成被揍,方心中是开心的♀位国之储君地位太高,方早就想动手而不能,打了他就是打了大乾颜面。
这下好了,他老子揍他总没人能说什么,也算为方输了口恶气。
只是他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景阳肝火这么大,这阵子指定没泄火。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自己也算参与此事了,好坏暂且不论,胡子眉毛一把抓,一顿非跑不掉了。
看如今情势,景阳大有要给方算小账的节奏≡往犯的事全都加上,这回方的罪孽大了,好不容易立了功,只怕又成了祸患了。
“就是这么严重,你说咋办?”
“什么咋办,凉拌呗!我就不信他能弄死我!”
方也很光棍,怕啥,只要不死就成☆好能流放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这辈子都不要想起自己,那就安生了。利用现在这点关系,能薄安稳不说,还能把几个丫头接过去享清福。
看他这样,孟无良也别无他法。方都想不出来的事儿,他们更不成。
“那个我想说说。”牧麟弱弱的道。
他心里没底,方都光棍了,他都干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用。但心里有点东西堵着,不吐不快。
“你想说什么,说吧!”方白了他一眼,这小子自从上了自己这条船后,总感觉低人一等似得,自由言论时唯唯诺诺的。方就纳闷了,就你这夯货居然有廉耻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那个,依我之见,陛下最头痛的是拓跋宏之事∝跋宏以兵力相要挟,求娶清昶∫不说清昶同不同意,至少陛下心中不快。但碍于国力亏空无法发难,否则何至于此。”
“所以,只要能解决拓跋宏之危,陛下龙颜大悦,方兄才有免祸的可能!”
方有些惊讶,“这是你想出来的?”
牧麟老脸一红,“是,这个法子没道理吗?”
方摇头,“不,很有道理⌒道理到我怀疑这不是你想出来的了∫说你小子是嫌我死得不够惨,想推我一把还是咋地!”
牧麟大惊,慌忙的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
方当然知道这货没有,戏谑一笑后不再逼问,而是道:“法子不错,但要陛下同意才行°忘了我怎么进来的了?要不是清昶,我会吃这么多天牢饭?”
“那我去请求陛下恩准!”说着牧麟就向外走,却被孟无良拉住。
方摇头,“此事绝不能主动,你见过主动掺和人家家事的吗?只有陛下主动点头方可,此事不要再提。”
夜深了,方让几人离开〉实话,他心里也在盘算着脱罪之事,到底不能被景阳罚的太狠,否则这段时间积累出的人脉便都没了。
只是任他如何思索,始终没有眉目≈在发生的事情,要么便是太大,他不能插手,要么就是太轻,在人面前不值一提〗极分化的厉害,他也没办法了。
叹了口气,方准备睡觉。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怎么,你也会睡不着!”
方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谁说的,正要睡着,被你吵醒了°说你想赔多少钱”
没说两句,方的声音便陡然凸,因为说的人,竟然是景阳。
这位大乾共主闲的胃疼,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大理寺干啥了!
“臣方,参见陛下!”方果断起身行礼。
“哼!”景阳冷哼一声,道:“大理寺中过得这般悠闲,也是天底下独一份了!”
方擦擦头上冷汗,苦笑两声不说话←知道景阳不会为了调侃两句而来,但这也足以说明他心中的不满。
“朕听闻你在大理寺有专门的牢房,干净舒适,怎么不去那里呆着,到这受罪?”
“臣不敢,在此悠闲已是大不敬,怎敢得寸进尺!”方垂头。
景阳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嘴角掀起一抹嘲讽。不过他并未说什么,深深盯着方。
他今夜来此,乃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方的失意让他不安,他不得不来和方畅谈一下′然时间很短,景阳已经发现方为这个王朝带来的改变¨去他将会是莫大的损失。
沉吟良久,景阳开口道:“和朕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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