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敢似乎话中有话,任谁听了都不敢乱回答。良久无语,气氛一时颇为凝重。“怎么,敢做不敢当吗?”刘敢度步来到黄夲和荀正身后,语气冷了下来。感受到身后传来一股无形压力,黄夲颤声道:“是……是我干的。”“罪将也有份。”荀正低下头颅,沉声道。“哈哈……”刘敢仰天大笑,双手各自搭上两人肩头,笑道:“二位将军别紧张,本王并无责怪之意。”黄夲和荀正顿时长出一口大气。他们刚才真的紧张的要死,刘敢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身上的威压之势已经隐隐成形。他们二人也非常清楚,刚才是生是死不过在于刘敢的一念之间。其实在刘敢心里,对这种背主之人是存了杀心的。因为这些人都是墙头草,哪边势头好就往哪边倒。今天他们可以因为劣势背叛袁术,明天也可以因为危险在背后捅刘敢一刀子。他们是真正的卑鄙小人,这种人为了自身利益可以牺牲一切。但是刘敢又不能灭杀这种人,因为这种人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存在的,而且还存在很多,毕竟贪生怕死乃是人之常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不是胡言乱语的一家之见,这是千百年来亘古不变的经验之谈。刘敢想要成就大事,眼里必须容下这些沙子,如果连这些人都容不下来,那么以后谁还会为刘敢卖命?有忠臣良将在身边固然是好,卑鄙小人却也不能拒之门外,只有把所有各具特色的臣子凝聚起来,这样的君主才最有机会夺得天下。一战打下成德。刘敢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依仗的便是经过改良的攻城投石车,无双炮。刘敢很庆幸自己能够研制出这玩意,不然两万人镇守的成德城高池深,坚如磐石,别说是四万大军,即便是十万大军,四十万大军,也不可能一战而下此城。有了威力巨大的无双炮,天下坚城的城墙根本不足为虑,所有坚城要塞在刘敢面前已经形同虚设。现在刘敢唯一要做的,就是用绝对的硬实力,在正面战场之上碾压敌人的大部队。打下成德后,刘敢收编了一万五千余名降卒,武器辎重更是不计其数。成德做为袁术在九江郡的桥头堡,在城内安置了大量的军械和粮草,成德一丢,袁术可谓是丢了半条老命。更致命的是,刘敢一鼓作气拿下成德后,并未停留太久。四万大军裹着一万五千降卒,沿着肥水河畔,浩浩荡荡地朝寿春进兵。这一次,刘敢兵分三路。第一路以周瑜为主将,分兵一万人,自东向北挥军挺进。第二路以徐琨为主将,分兵一万人,自西向北挥军进攻。第三路刘敢亲自指挥,两万精锐外加一万五千降卒,沿着肥水一路向北。三路大军虽然进攻的路线各不相同,但是都有一个相同的终点。那便是袁术的据点,寿春!袁术没有料到刘敢能一日之内打破成德,麾下的大部分军队尽数集结在下蔡。在下蔡境内,魏延率领神机营联合陈王刘**的四万大军,合计五万余众,疯狂进攻下蔡各城。若非袁术在下蔡屯了重兵把守,此时的下蔡定然已经在强弩和马蹄中沦陷。成德的迅速失守,打乱了袁术的整盘计划,他不得不把各地兵马集中到寿春,甚至为此放弃了已经到手的大半个下邳郡。袁术退出下邳郡,吕布和李术两家为了袁术留下的地盘开始交战,扬州的战火不知不觉点燃了徐州的战事。陷入南北夹击的袁术终于开始恐惧,刘敢的强大让袁术始料未及,袁术第一次放下面子向他最讨厌的哥哥袁绍求援。可惜的是袁绍势力远距河北,刘敢和袁术的战场却在扬州,袁绍即便有心相救,也是远水难救近火。建安元年,七月。刘敢大军一路势如破竹北上兵围寿春,大军围三缺一,独留东门一处未派兵驻守。当日,刘敢亲自来到寿春城下,喊话劝降。袁术高挂免战牌,拒不迎战,也不答话,自始至终龟缩城内。刘敢苦于投石车还在运输的路上,面对寿春的高墙坚城,血拼攻城明显是不智之举。“来人,传我命令,从各营中选出嗓门最好的将士,让他们轮流去城头骂袁术,我不信骂上三天三夜,袁术小儿还能无动于衷!”刘敢冷声下令,顿时便有人前去传令。没过多久,寿春城下开始响起一片谩骂之声,这些骂声从早到晚,一刻未停。寿春城内,议事大殿。袁术脸色发青地听着手下汇报,听到城外的骂声还在,顿时拍案而起。“刘敢小儿,胆敢如此,吾不杀此子,誓不为人!”袁术怒而拔剑,狠狠一剑斩下,面前的案几顿时一分为二。一旁,杨弘上前一步,进言道:“袁公息怒,切莫中了敌人的激将法,刘敢此举明显是想激怒袁公。”袁术目光喷火,冷冷道:“你的意思是,吾就这么干看着,任由他们随便骂吾?”杨弘面露尴尬,硬着头皮道:“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时贼势浩大,袁公还待多忍几日。”袁术冷声道:“忍忍忍,吾凭什么要忍?吾乃天命所归之人,你要吾忍这刘姓小儿?吾早晚要杀尽天下姓刘的匹夫!”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袁术的这句话落下,大殿内的刘详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他也是姓刘的,袁术该不会连他都想杀吧?不行,我要表示一下忠心。刘详一步跨出,朗声道:“末将愿为袁公解忧!”袁术双眼微眯,看向刘详道:“刘将军有何妙计?”刘详沉声道:“妙计谈不上,不过用来教训教训刘敢小儿,却是绰绰有余。”袁术来了兴致,问道:“计将安出?”刘详目光如炬:“夜袭。”杨弘担忧道:“袁公,夜袭若能成功固然好,倘若失败对我军的打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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