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的气氛令人几近窒息。刘敢的态度相当强硬,一副张玉兰不交出小乔,便誓不罢休的架势。二十人的无双近卫纷纷拔刀,以严阵以待的姿态将刘敢紧紧护在中央。“既然如此,那便动手罢!”张玉兰冷若冰霜道,对于刘敢的威胁,丝毫不为所动。刘敢也很清楚,对方如此兴师动众,绝对不只是想比剑这么简单,既然一定要有一战,那么还是早点结束为妙。一旦拖久了,谁知道对方还有没有其他援军?想到此处,刘敢迅速一挥手,沉声道:“动手就动手,我还怕你不成!”一言落地,乱战开始。双方人马在夜幕中短兵相接,兵戈的对碰之音叮当作响,刀光剑影,鲜血汨汨。张玉兰对上了王越,她的眼中也只有王越,她要打败这个男人!“王越,我要击败你!”张玉兰娇喝之下,一举挥剑而至,寒光凛凛的利剑婉若游龙,气势惊人地刺出去。王越不慌不忙,从容应对接招,同时笑道:“来得好!”眼看两人斗成一团,刘敢冷声道:“公道,拿下张玉兰!”祝公道没有犹豫,抄起短剑,猛地欺身而上,然而他才刚刚起步,钟离权突然拦在面前。“我的好师弟,你的对手是我!”钟离权横剑而立,笑容玩味。祝公道冷冷道:“让开!”语毕,他猛地冲刺而起,以鬼魅般的速度冲了出去。钟离权寸步不让,挥起利剑猛刺杀招,每一下出手,都落向祝公道的周身要害之处!祝公道不敢怠慢,全力使用手中双剑,刹那间,划出一阵眼花缭乱的攻守之势。与此同时,刘敢身边的无双近卫遭到猛攻,这些伏击的蒙面人个个身手高绝,出手狠辣,而且人数上占了绝对的优势。一个照面的对拼,无双近卫便陷入被动挨打的绝境。周围,成倍的敌人挥刀逼近!刘敢暗暗咬牙,他看不懂了,看不懂张玉兰的身份,也看不懂张玉兰从哪里找来这么多高手!“难道这就是‘大谁何’的力量?”刘敢嘴上泛起了嘀咕,他忍不住迈开步子,所谓擒贼先擒王,他必须先制服张玉兰!可是,刘敢没走两步,一道黑影忽然冲来,锐利的剑锋骤然袭来。“当!”刘敢下意识挥剑一挡。“保护大王!”无双近卫舍身而来,有两人同时冲向那黑影。“啊!”“哼!”两剑挥出,仅仅两剑挥出,那两名无双近卫顿时惨叫倒地,再也没能重新站起来。好厉害!好可怕!这人是谁?刘敢深深感到恐惧,无双近卫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寻常人都不可能是他们的三招之敌。而面前的这个人,却是一剑一条命,轻松自若,谈笑间杀人如反掌。“你是谁?”刘敢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咬牙问道。那黑影迈步逼近,月光下,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呈现在刘敢眼前。仔细一看,此人一副方士打扮,身材颀长,浓眉星目,面色和蔼,乍然看上去也就一普通的游方道士。前提是,他没有拿着那把染血长剑!“贫道葛玄,今日有幸一睹明王风采,倍感荣幸!”葛玄似笑非笑地说道,说话间,他已经渐渐逼近刘敢。刘敢颇为吃惊,葛玄的名头他是听说过的,传闻此人是左慈的得意弟子之一,还是道教鼎鼎大名的丹鼎大师。人称,太极仙翁!刘敢原以为,葛玄不过是世人以讹传讹传出来的传说中人物,没想到竟然真有其人。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葛玄居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高手!“你就是葛玄?你是‘大谁何’的人?”刘敢一脸吃惊,问道。葛玄道:“‘大谁何’是什么,贫道闻所未闻,贫道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见葛玄不像说谎,刘敢不由狐疑起来。如果葛玄不是“大谁何”的人,那么葛玄和张玉兰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葛玄为什么要助张玉兰?葛玄只是一介道士,等等,道士!葛玄,葛天师!张玉兰,张天师!道教,天师道!刘敢突然明白过来,这道教的水很深,深不见底的那种!“葛玄,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帮张玉兰对付我?”刘敢一脸戒备道,他刚刚见识过葛玄出手,知道葛玄的剑术快而狠辣,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防备葛玄。葛玄突然顿住脚步,横剑而立,淡淡道:“贫道说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久闻明王剑术精湛,你我不妨切磋一番!”“你既知本王身份,还敢与本王动手,可知本王一旦有甚么意外,你也绝对别想好活!”刘敢冷声道。“明王放心,其实贫道一点都不喜欢杀人。”葛玄挥了挥剑,似是想把剑上的血迹挥掉,“这人的血啊,太难闻,也太肮脏,如无必要,贫道向来不愿沾血。”刘敢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这个葛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突然有点看不明白。此时,二十人的无双近卫已经死伤过半,其余能站着的人,几乎人人带伤,众人持刀站成一团保护刘敢。奇怪的是,周围的蒙面人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而是不远不近地把刘敢等人逼退到角落。以葛玄为首的敌人,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盯着刘敢等人,不进攻,也不挑衅,就这么静静地对视。除开葛玄偶尔与刘敢说两句话,旁人再无任何交流。至此,刘敢也算看明白了,葛玄他们是想分割战场,以此来给王越和张玉兰的单挑比剑创造机会。这个张玉兰还真是好武成痴,为了找机会战胜王越,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张玉兰知道自己一个人出现的话,刘敢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就想到这个办法,找其他人来拖住刘敢,那么她和王越的比剑就没有人可以插手。刘敢可不愿就此放过张玉兰,因为她关系到能否找到小乔。夜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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