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程莫无语,回头看了秦梦遥一眼,“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哎,我记得以前看的电视剧,哦,不,有钱人家里的箱子都有些暗盒藏着些好东西的,你这里面不会也有吧?”秦梦遥见南程莫就要合上盖子,猛地扑了过去,南程莫猝不及防被推到一旁,再去护自己那箱子时,房四宝早已被秦梦遥挪到一旁的地上。 .
“你这个疯女人,不准乱碰这个箱子,“南程莫上前,抓住秦梦遥,可箱底铺的一层锦缎已被扯了出来,南程莫一看,当下脸就黑了,正要咆哮,忽听得秦梦遥一声惊呼。
“看,果然有宝!”
只见箱底赫然躺有一张白纸,其上规规整整地写着几行隶书,南程莫轻轻拿起一看,竟是一张乾庆钱庄的百两银票,顿时呆立当场。秦梦遥凑在一旁也挤着要看银票上的字样,只可惜其上全为繁体字,所认得字样无几,但一百两三字却看得真切,瞬间好似中了彩票一般。
“一百两呐,亲,一百两呢!”秦梦遥激动地在一旁手舞足蹈,简直比南程莫还要兴奋百倍。
“你瞎嚷嚷什么,“南程莫收起方才的震惊,心翼翼重将银票放回箱底,又用锦缎盖上,重新摆好房四宝,冷冷的喝止住秦梦遥,“不过一张纸而已。”
“切,真当本姑娘是睁眼瞎呢,我可是堂堂的……”秦梦遥口中喃喃自语,还未完,头上忽的一阵冷汗,这个时代从来都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更何况即便真是博士出身,在此地又有什么用处,无非是多读了几年书的呆子罢了。
“好了,快睡觉吧,这两日天阴的厉害,不知明日会不会下雨,“南程莫心情微好,不自觉便多了几句。
秦梦遥觉得稀罕,便接着话茬声道,“若是下雨,山上菌菇就能长出来了。唉,这样总是看天吃饭也太被动了吧,那天我跟你的那个主意,你考虑了没?”
“嗯,我再想想,“南程莫破天荒没有冷言呵斥,只是再不言语,两人渐渐睡去。
第二日一早,直至南程莫出门,也没再提昨夜那件事,临行又回头看了那檀木箱一眼,才起身离开。
秦梦遥腿背的伤早已结痂,只是走路仍有不便,平日闲得慌,便一遍遍的趴在院中开辟的那畦菜地上。
开春过后,天气越暖和,白菜苗儿零零散散出芽来,嫩绿的叶甚是诱人。秦梦遥看得欢喜,每天一早便拎着水桶打水灌溉,只是因身体经不得劳累,每次取水不得不一趟趟来回的跑。
有这些事情左右,秦梦遥平日倒也有事消遣,独自一人也乐得清静,可自从昨夜见到那张百两银票之后,她的心思便开始飘飘忽忽胡思乱想个不停。
若做生意,秦梦遥跟着父母还真耳濡目染学到不少,尤其是父亲自公司回家,一有机会便对女儿言传身教,指望有一天她能接管秦家的公司,女承父业。
可谁知秦梦遥中了邪一般迷上了那些不言不语的植物,甚至高考填报志愿时,背着父母将商定好的工商管理改成了生物学专业,这门专业可是就业的冷门,秦父一听当时气得两手直抖,幸好秦母足够开明,尊重女儿的意愿,而秦梦遥也足够上进,老两口这才没了怨言。
不过如今看着家中困窘的生活,吃穿用度样样都需银两,可家中除了李家接济的那点粮食,几乎家徒四壁,更何况那些吃食实在粗糙难以下咽,看看眼前再想想曾经那个温暖的家,简直如同天上人间。
父亲平日讲述的生意经历历在目,又想到南程莫箱中的那点老婆本,秦梦遥难免动起了心思。
可接踵而来的各种问题不禁令秦梦遥犯难,银票属南程莫所有,如何让他舍得放血是个问题,而自己究竟能做何生意,更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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