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王木镰一声令下,武士们手执皮鞭,蜂拥而上。
将跪在地上的大臣们按趴下,撩起朝服,褪下裤子。
高举沾了水的皮鞭,一下一下,着着实实抽在大臣们的屁股上。
没有求饶声,没有呻吟声,只有沾水的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从不同屁股上发出的鞭挞声,无论音色,音量,音质,还是节奏,都是整齐划一。
木镰对节奏十分敏感。
他听着鞭挞的节奏,好似听到的是练兵场上军队正步走的脚步声。
那节奏常常使邦王木镰兴奋不已,十分过瘾。
执鞭人没有错位,受鞭人没有出声,二十股鞭圆满结束。
可是,邦王木镰余怒未消,下令赏赐英奉羊丝背鞭二十,藤胸鞭二十,皮胯鞭二十。
邦王木镰面露得意之色。
心想:“好家伙,抽的人手准,挨抽的人嘴紧,真是训练有素,训练有素啊。”
邦王木镰一高兴,宣布:“好啊,看在你们对英奉羊的一片诚心。
本王就不发配英奉羊去守孤岭了。
不过,英奉羊办事不力,就停发他一年的薪金,作为惩戒。
往后再如此,定发配守孤岭不可。”
英奉羊经过这番折腾,把邦师机常当成了救命恩人。
至于魔法大师盖柠,英奉羊一直耿耿于怀。
因为盖柠给邦王木镰那封无字信,致使邦王木镰震怒。
虽然在众同僚竭力保奏下,免了被发配到守孤岭的厄运.
可是,也欠下了众同僚天大的人情。
还领到丝背鞭二十,藤胸鞭二十,皮胯鞭二十的赏赐和停发一年薪金的惩罚。
英奉羊越琢磨越觉得盖柠就是他的克星,在他的心目中,魔法大师盖柠就是“老魔头”。
眼下,英奉羊眼巴巴看着盖柠穿门进了后院,自己却进不去。
他懊恼了一阵,只好折回西厢房门外,只见盖柠还在坛台上端坐着。
英奉羊琢磨:“这老魔头,怎么这么快就回到坛台上了?
难道他压根就没有到后院去,是我眼花了不成?”
英奉羊在门外的椅子上坐下,冷眼旁观老魔头盖柠的举动。
英奉羊看到盖柠走下坛台,举着葫芦往瓮声瓮气碎裂的脑壳里倒魔法圣水。
英奉羊不知道那是神婴照源的热尿,以为是魔法圣水。
英奉羊亲眼看到,瓮声瓮气破碎的脑壳惭惭复原如初了。
天下竟有如此怪异之事,惊得他的眼睛珠快要滚出眼眶来。
刊特铭和池橙,一同骑着魔法大师盖柠的魔杖,从天而降。
二人急匆匆进到西厢房,把两个葫芦递到盖柠手中,然后,垂手恭候一旁。
盖柠拔去上粗下细葫芦的塞子,把虚局峰左溪水洒在瓮声瓮气的脑袋上。
接着,又把上细下粗的葫芦塞子拔去,把虚局峰右溪水洒在尖声尖气的脖颈上。
盖柠摇动法铃,口念法咒,围着两具尸体转了三圈。
盖柠用法尺往空中一抛,突然,闪起两道剌眼的白光,晃得英奉羊赶紧闭上双眼。
等英奉羊睁开眼睛,不禁大吃一惊,两具尸体竟然变成了两个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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