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奉羊自知失态了,让湿依产生了怀疑。
他立马回过神来,高兴地:“醒了好,醒过来就好。那宗欣和乳娘怎么就醒不过来呢?”
英奉羊刚才听,过一会盖柠就要来看视宗欣和乳娘。
现在神婴已经醒了,只有另想办法了。
关键是不能让乳娘帊琼醒过来。
如果帊琼醒过来,那他毒杀神婴的阴谋就会暴露无遗了。
怎么办呢?
英奉羊的眼睛转来转去,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有先按药剂师外较的安排行事了。
英奉羊关切地问:“他们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你好好想想。
哪天哪时哪刻哪分?越准确越好。”
湿依想了想:“回谱统大人话,我实在不知道准确的刻和分。
不知道大人为什么要问这些?”
英奉羊弄不懂湿依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对他起了疑心。
英奉羊眨眨眼睛:“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奇罢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就当我没问。不过,请医官来看过了吗?”
湿依:“医官,巫师,神婆,魔法师都请遍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们毫无办法,急死我了。谱统大人,你得帮帮我,为我出主意啊。”着就落下泪来。
英奉羊假装陪着湿依落了几滴眼泪,叹息了一声:“千错万错,就是宗欣的错。
你想啊,自从宗欣弄回那个什么神婴,你家就不得安宁。
为了给神婴治病,反而把我的好朋友篓前弄成了瘫痪,废了他三十年的魔法。
为了他惊人的食量,你们花钱雇了那么多的乳娘。
这些还不算,眼下,又是这个神婴,带给你们这么大的灾难。
要是宗欣真的醒不过来,你不仅失去一个好丈夫,扶授邦也失去一个栋梁之材。
这个损失大了去了,我心不甘啊。
这样吧,先把那个神婴,不不不,是那个灾婴。
先把那个灾婴丢弃了,除去秽气,兴许宗欣就没事了。
刊特铭,你去把那灾婴给我抱走,抱到断命崖去,扔下悬崖峭壁,不得有误。”
英奉羊的贴身保镖刊特铭答应一声:“遵命”,向神婴照源的床前走去。
湿依急忙抱起神婴照源,紧紧护着神婴照源。
狐疑地盯着英奉羊的眼睛,不知什么才好。
刊特铭觉得英奉羊的决定不可理喻。
可是,刊特铭是个忠心为主的人,尽管有想法,也会照主人的吩咐去做。
刊特铭趁湿依盯着英奉羊的机会,一把夺过湿依怀中的神婴照源。
湿依发疯似的扑向刊特铭,抢夺神婴照源。
可是,刊特铭已经抱着神婴照源窜出门去了。
湿依跪在英奉羊面前。
恳求:“大人,求求你,神婴没有错,神婴不是什么灾婴。
他一个婴儿,怎么会给我们带来厄运呢?
求求你,大人,他还是婴儿,你丢弃了他,他会死的。
大人,求你网开一面,放过神婴吧,我求求你了……”
湿依嚎啕不止。
英奉羊不为所动。
看着悲痛欲绝的湿依,奸笑:“我这是为你好,为宗欣好。
我这样决定,完全是为你的全家着想。
当然,更重要的是,为我们神圣的扶授邦着想。
你好好哺养你的宝贝女儿宗宜吧,至于那个灾婴,你就当从来没有出现过。
宗夫人,请你相信我,我全都是为你好啊。
那灾婴是外族的,与我们不是一类人,留着他,就是祸根啊。
你不会想让那个灾婴毁了你全家,毁了我们这个扶授邦吧?”
湿依毕竟是个家庭妇女,听了英奉羊的一番话,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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