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华世宇抬脚往外走去,杜简乐滋滋地跟在他身后。
立刻吴秉忠将华世宇主仆出门游玩的事告诉了炎昭,炎昭令人带上银两跟着,只待华世宇主仆需要银钱时出现。
“有意思,有意思。”君子谦就藏在人家房梁顶上,炎昭的手下再厉害也发现不了这位疯剑仙。他玩心大起从房梁上飞了出去,却追上那两名侍卫把他们拦了下来。
两名侍卫见过华世宇带着他去厨房吃东西,因此也不敢失礼,笑问:“侠士为何拦住我们哥俩的去路啊!”
君子谦笑道:“华公子知道你们跟着他,命你们先带我去酒楼等他。”
“哦,哪个酒楼啊!”两名侍卫问道。
“跟我来。”君子谦装模作样的道,其实他哪里知道哪里有酒楼啊,所以也叫不上名字。但是聪明的剑仙自然不会不知道是哪个酒楼了,反正这么大的地方还怕转不到酒楼?
可怜的疯剑仙带着比他还可怜的两个侍卫开始找起酒楼来,可惜找了好久也没找到,终于有一名侍卫忍不住问道:“侠士,您是想洗澡吗?”
君子谦脸憋得通红,他睁着一双眼睛问道:“这话怎么?”
侍卫道:“刚才您带我们哥俩去的是锦衣巷,是不是买了两件衣服?”
君子谦点点头,没错啊!既然看到有质量上乘、款式称心并且十分合身的衣服他为什么不买?更何况他不用花一分钱,潇王财大气粗给谁花不是花呢?花潇王的钱君子谦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正他的钱就是拿来把整个马尾城铺上都不过是九牛一毛而矣,不花白不花。
侍卫又道:“现在我们到洗澡堂子了,你要不要进去洗?”
君子谦眨了眨眼,他好像需要好好泡个澡。于是点头,道:“进去吧!”
两侍卫互相看了一眼,冲他笑着道:“您请。”
君子谦进了澡堂子,那二位却道:“你先进去,我们去给您要些澡豆去。”
君子谦大大咧咧地卸去一身衣衫,就进了澡堂子。
两侍卫偷偷将他脱下来的衣服一并卷了起来,脸上露出解气的笑容。
君子谦泡了一会儿澡不见两侍卫的人影,见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也回过味来,不由手扒着澡盆破口大骂:“这两个挨千刀的,不就坑了你们几两银子吗?至于这样捉弄本剑仙吗?”
周围的人本来没人睬他,听了他的话都坐不住了,齐道:“坑了人家的银子还骂人,泼他。”于是各种味道的洗澡水四面八方将他包围了。
“敢泼爷爷,和你们拼了。”君子谦暗接内力于掌力,澡盆里的水打着旋向四周射了出去。但是他忘了人在澡盆里,木质的澡盆哪禁得住这样大的力道,顿时碎成木片散落下来,君子谦大叫一声抓起一块木片就跑了出去,他丢不起那人。
君子谦找了一块破布裹住半个身子,冻得瑟瑟发抖,气得咬牙切齿,嘴里着:“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太可恶了。”
正着却见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将他拦住了,一个个恶狠狠地看着他,最可恨的是他们看他的表情是厌恶的。
君子谦伤自尊了,他长得这么英俊潇洒何时受过这种待遇?于是他高傲的昂起头颅,道:“拦住剑仙爷爷有什么事?快让开,剑仙爷爷还要赶紧参加皇帝的盛宴呢!”
他不还好一那几名大汉同时拧了拧眉,其中一个迈前一步,指着他身上的破烂布条,嘲笑道:“哪里来的疯乞丐在这里大话?连澡堂里垫脚布都偷的人还敢参加皇帝的盛宴,真是笑死人了。”
其他几个哈哈大笑起来,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上前就是一拳,却被剑仙一错步让开,那大汉一拳打空整个身子撞在后面的木架子上,“扑嗵”一声连人带架子全摔了下去,架子在上人在下只露出一双脚。
其他几名大汉张起了嘴巴,其中一名大汉反应过来,抬腿就踹向君子谦的腹,君子谦不躲不闪却暗将五气外放,那脚还没碰到君子谦的腹就痉挛起来,此时他想收腿已经收不回去了,只听“刺啦”地一声响,他的两条腿顿时成了一条直线。
“嗷”那大汉惨叫着一字马坐在了地上,起不来了。
“哎呀呀,真是羞死人了。”君子谦捂着嘴巴斜眼盯着那大汉,还不忘损人家两句:“冷不冷?你这裤子也不结实啊!看,都碎成几块布条了。”
那大汉疼得呲牙咧嘴满头冷汗,哪里还有力气回他。
“找死!”剩下的那三名大汉一起冲过来,却莫名其妙地撞在一起碰得头破血流,几人互相扶住了站稳了,却早已不见君子谦的人影。
华世宇和杜简走在大街上,街道两旁有茶楼酒肆、客栈饭馆,有布庄绸缎首饰、裁缝巧匠珠宝楼阁,有药铺林立、针灸馆和草医馆还有神农大草堂,有铁匠铺、兵器铺、五矿开采,有木材作坊、造石作坊、翡翠作坊、纺织作坊……像巧匠铺药铺翡翠作坊等店铺外面摆上本店最畅销的物品,琳琅满目,使人应接不暇。
大街上车水马龙来去匆匆,有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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