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哎哟!”少年又痛叫起来,却忍怒对他道:“你来这里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青楼啊!”
华世宇在脑海里翻遍了也不知道青楼是做什么的,心中暗自责怪炎昭:贤弟啊贤弟,你怎么不告诉我青楼是做什么的啊!我现在和傻子似的站在这里,这些人的眼光好奇怪啊!
少年眯着眼看他呆呆的样子,不由笑出声来,声问道:“子,你不会连青楼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华世宇的脸“腾”地一红,却听周围看热闹的姑娘们窃窃私语起来,她们的声音很却还是清清楚楚传到华世宇的耳朵里。华世宇耳根子滚烫滚烫的,突然眼前出现凤仙鸾一脸的怒容,吓得他抓着杜简掉头就走,心里真是后悔极了。
“主子。”众侍卫“呼啦啦”跪倒一地,却被少年一脚踢开,道:“没用的东西,你,去衙门一趟把天海府知府给本宫叫来。”
“是。”被点名的侍卫连忙退下。
楼里的老鸨一见这阵势吓得腿都软了,连忙同那些姑娘跪到两边等候知府大人。
不一会儿天海府知府就来到了一掷楼,见到少年倒身下拜:“外臣天海府知府徐伯进拜见唐太子。”
“污辱皇亲是什么罪名?”唐太子寒着脸,双手交叉而握。
“满门抄斩。”天海府知府心里有谱了,这是不知哪个不长眼的自己往刀口上撞了。
唐太子点了点头,问鸨母:“刚才顶撞本宫的公子叫什么名字?”
鸨母跪在地下垂头答道:“禀太子,那位被您打下来的公子乃是本城富户成交之子,后来那位……”
没等鸨母完唐太子便对徐知府道:“就是他,他骂我父亲是蠢驴。”完这句话唐太子便大跨步迈出了“一掷楼”,留下一脸苦相的徐知府。
鸨母心中暗暗叫苦:这成公子千不该万不该得罪皇亲,这下不只是污辱皇亲这么简单了,敢骂大唐皇帝是蠢驴,他活得不耐烦也就罢了,也带累了别人。
徐知府是听得明明白白,骂大唐皇帝是蠢驴,这子是真不要命了。只是这唐太子是微服来的,人家也不知道啊!太坑人了啊!但是这事又不能不处理,徐知府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于是火速派人抄了成家,又上书一本奏上龙庭,请主定夺。
华世宇又羞又恼也无心逛街了,一边埋怨杜简多事一边埋怨自己腿贱,怎么就迈进了那种地方?这要是让凤仙鸾知道了,要是让凤仙鸾知道了会怎么看自己呢!
他走着走着就撞到了一个乞丐,华世宇心里想着事提步要走,却被那乞丐捉住了手紧紧不放,心头火起一扬手,原只为能把乞丐甩出去,却听到一个阴测测地声音:“华世宇,你害得我好苦。”
华世宇这才正眼看那乞丐,却见是君子谦裹着一块破布风中零乱的站在寒冷的大街上,他赤着脚连双鞋子也没穿,全身上下被冻得通红。
“你这是怎么了?”华世宇惊讶的问道,只一会儿不见那个飘逸潇洒的疯剑仙怎么变成了疯乞丐呢?
君子谦就像委屈的孩子流下一把辛酸的泪水,只见他剑眉微微皱起,抽了抽鼻子,抹了两把似有若无的眼泪,哭丧着脸道:“这澡白洗了。”
“先回去吧!”华世宇心善,从身上解下外袍让他穿上,又脱下靴子露出一双厚棉袜。
君子谦接过他的外袍,穿上他的靴子,一边穿还不忘称赞两句:“好孩子,你现在孝敬爷爷,绝对会有丰厚的回报。”
华世宇又好气又懒得理他,都冻成这样了还不忘沾沾嘴上的便宜。
杜简却气得脸鼓鼓的,脱下鞋子就要华世宇穿,只是他的鞋子太,还是不好意思的自己又套上了。
三人往回走,杜简恨恨地瞪着君子谦,君子谦笑嘻嘻地捏了捏他的脸蛋,道:“叫爷爷。”
“充大辈,死得快。”杜简使劲拍开他的手,嫌恶的道。
“爷爷我今年三千二百岁,怎么就充大辈了?”君子谦着又伸手去捏人家的脸蛋,又被拍掉了。
“我今年四千五百岁,谁相信啊!”杜简回道。
“爷爷还骗你不成?这孩子。”君子谦痛苦地揉了揉眉心,他长得实在是太英俊太年轻了,以至于他的话没有人肯信。
“这门口怎么站了这么多侍卫啊!一二三四五……,哎呀妈呀,足有五十名。这里面也有,一二三四五……”君子谦见炎昭的豪宅外站了这么多人,于是便眉飞色舞的数起人来。
“快进去洗个澡换衣服。”华世宇看了这些侍卫脚步也放开了,这明明是“一掷楼”打人的少年的手下侍卫,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君子谦被杜简带去沐浴更衣,华世宇径直往大厅走来,见外面也站了不少侍卫,那些侍卫看到华世宇也是一愣,却是毫不犹豫的用刀剑挡住了他的去路。
华世宇见这阵势心中更急,手掌一扬便拍倒了几个,其余的侍卫见状便摆兵器冲了上来,一时院子里大厅外响起了“叮当”武器交接之声。
炎昭迈步走出大厅,清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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