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娇很快接住那些血液,血红的液体是她的最爱,公主的鲜血充满着淡淡地腥甜的味道,这是她尝到的人间最美味的血了,因此她着了迷似的吸吮着温热的鲜血,不紧不慢的就像是在享受丰盛的大餐。
云彤公主开始抽搐起来,恐怖笼罩着残忍的阴影将她的神智吞没,经历过风雨却并未成长起来的娇公主此时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愤怒已被面临死亡的威胁驱赶得无影无踪,求生的意志使她吞声而泣似是哀求,失去鲜血的她浑身发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眼神恐惧而绝望,颈间的疼痛告诉她她可能很快就会死去,她不甘心,不甘心。
不要,云彤公主不要这样死去。父王的惨状和大臣们的死无全尸让她心惊肉跳,丑陋的残骸使她心底发麻。她不要被吸干了血吸干了骨髓只剩一层皱巴巴的皮,也不愿以这种屈辱的方式结束生命!
危急时刻她脑中灵光一闪,使出浑身的力气发出声音来。
“我是凤鸾玄鸟转世,呃!”云彤公主轻吟一声,两眼一翻就人事不知了。
段天娇突然抬起头,她看着大量的鲜血从云彤公主的脖颈里流出,连忙用掌心按住,掌心里亮起赤色魔光抚平了伤口止住了流淌的血液,然后将云彤公主拦腰抱起就奔向了后殿。
段天娇低估了华淑仪,华淑仪见段天娇离去之后便一个猛子扎了进去,黄鹂已经奄奄一息昏迷了。
华淑仪从袖口里拿出一粒丹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拖着她往宫外游去。她一边划着水一边祈祷着:“父王您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平平安安到达风国!”
二人游在岸边,华淑仪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了,她回头望了一眼王宫的方向,心中默默地道:“凤国公主,对不住了。”
以她的能耐能救出一个黄鹂都够幸运了,因此这个本来自私骄傲的公主虽然心里对不起,实际上却并不后悔这么做。
接下来她又发愁了,风国虽然离着不远却也不近,用两只脚跑路什么时候才能到达风国啊!
正在她发愁的时候就见一辆马车经过,华淑仪连忙把车拦住了,驾车的是个老头,见两个姑娘**地站在秋天的冷风里也不问为什么就让她们上了车。。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啊?”老头哟喝一声赶起了马儿,等人坐稳了问她。
“老人家您这是往西去吗?”华淑仪发现老头走得方向不是通往风国的,连忙问道。
“是啊!”老人叹道:“人老了,该回去了。”
华淑仪这才发现这个老人的肤色长相与风凤蛟三国大不相同,刚才她上车匆忙也没看对方长什么模样,现在一看,老人的头发的金黄色的,因为上了年龄头发已渐渐转白。皮肤苍白,这种白更像冬天里看到的白萝卜有点青。老人鼻梁高耸,鼻翼又宽又肥,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上嘴唇。
“原来老人家不是凤国人。”华淑仪想着怎么让老人帮忙把她们俩个带回风国啊,明明她想往北而老人要回到西方的家,看样子老人的家离这里远着呢,这可怎么办啊!
“姑娘是要去哪啊?”老头又问华淑仪。
“老人家,能不能送我们回到风国?我知道这样要求您实在不应当,实在是没办法了。”华淑仪的脸憋得通红,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求人,也不知道老人会不会拒绝。
“行啊!”老头答应的很爽快,这让华淑仪有些差异,隐隐约约地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她瞪着老头的背影莫名其妙地生起一种奇怪的恐惧,身材瘦的老人突然让她毛骨悚然,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老头留给她一个后背,他的身形过于瘦,以至于身上的长袍的下摆皱皱巴巴的堆在一起,风猛烈地吹打在他的身上,一股浓郁的气味钻进了华淑仪的鼻孔里。
华淑仪感到身边阴风阵阵,从脊梁骨“嗖嗖”窜冷风,她的手渐渐地抖个不停,这样的气味她再熟悉不过了,同王兄狩猎时她不只一次闻到过这种味道,这样纯正的狐骚的气味儿只有在狐狸身上才能闻到。
她一手按住另一个手,心已经沉入低谷。她听狐狸最通灵性,所以每次与王兄打猎的时候都不敢看它的眼睛,狐狸岂求的眼神让她于心不忍。但是为了漂亮的狐裘斗蓬她还是狠下心肠,一次又一次疯狂地捕获大大无数只狐狸。
狐裘披在身上暖融融的早已没有了浓郁的臊味,所以她也十分喜爱。可是现在,她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闻到了这种味道,即使没有处理过的皮毛也不会出现这种纯正的狐臊,她越想越害怕,现在唯一希望的是黄鹂赶紧醒过来,更希望是她想多了。
“姑娘,你很害怕?”冷不丁出现的声音吓得华淑仪惊叫起来,老头转过了头,华淑仪睁大了眼睛,吓得连忙捂住了嘴!
华淑仪恨不能咬断自己的手指头,她欲哭无泪,想从马车上跳下去又两腿发软,金发老头的脑袋变成了金毛灵狐的头,它的一双眼睛金光四射,狡黠而又阴毒,他一张嘴狐臭的味道更浓,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来:“姑娘,你害怕吗?”
“我……”华淑仪的声音卡住了喉咙,她无助地往后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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