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凌薇翻来覆去一夜都没怎么睡好觉,她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楚玉筠。
她记得,在她刚穿过来没多久的时候,楚玉筠亲口许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会有后宫佳丽三千,可是现在呢?
罗凌薇蒙着头,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微笑,天下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罢了。
看楚玉筠瞧着萧贵妃的眼神那般温柔如水,明显,他非弛待这个孩子,她又计较什么呢?
若真要吃醋起来,她恐怕连个身份都没有吧!
手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罗凌薇根本就睡不着,她翻来覆去好一会,最后还是起床。
她点了灯,借着昏暗的灯光,小心的拆开手上的布条。
一条好深的伤口最咧嘴看着罗凌薇,只看的让人心里发麻,罗凌薇咬着嘴唇,拿起枕头下的金疮药涂抹了一点。
过了好一会,许是药效发挥作用了,罗凌薇才觉得好一点。
但是她已经睡意全无。
索性今晚月色很好,不如出去走走,老呆在屋子里也很憋闷。
罗凌薇穿了鞋,随手拿起一旁的披风,离开了屋子。
此时虽然是秋天,但还有很多不知名的虫子叫着,凉如水的秋夜,空气也是沁人心脾的冰冰凉。
罗凌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没想到如今夜里这么冷了,她身上就一件中衣和一件披风,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不过,她也在外面待不了多久,觉得冷便回去就是。
罗凌薇漫无目的的走着,许是出来的原因,她心情好了很多,再没有之前那么憋闷。
可是罗凌薇知道,她心里很不舒服。
就像有一块巨大的铅墨堵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下不去,真真是难受的紧。
楚玉筠,他心里应该很高兴吧!
前段时间刚解决了塞尔虎国的侵犯,这足以震慑其他野心勃勃的国家,楚玉筠也可松一口气,专心对付朝廷污秽。
再加上现在萧贵妃怀了孕,皇后也怀了孕℃是喜上加喜。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那么难受。
“唉!”罗凌薇轻轻叹了口气。
她走到荷花池旁,鹿坐下,纤纤玉手撑着小脸,格外惆怅。
初秋时节,荷花已经有了渐渐衰败之势,但
依旧开的很热烈,即便是夜晚还是生机勃勃。
也许,这皇宫真的不适合她吧!
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很明显,楚玉筠给不起。
那么,她是否要离开?
不知为何,一想到离开,罗凌薇心里就很痛,胸口更加憋闷,仿佛喘不过气来一般。
不知不觉,楚玉筠在她心里已经那么重要了吗?
清凉居距离乾隆殿并不远,罗凌薇不知不觉,来到了大殿门口。
她完全遵从自己的本心,待她发现时,元安公公已经看到了她。
“哟,凌薇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既然受伤为何不好好休息,万一皇上知道了怪罪下来,咱家可万万吃罪不起呀!”元安一溜小跑走下楼梯来迎接罗凌薇,一边说着一边把她往御书房引。
而罗凌薇,她轻轻挥手,阻止了元安。
“我……”罗凌薇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
她想说自己并不是故意过来的,但是谁信呢。
“凌薇姑娘,怎么了?”元安好奇的询问。
“没事。”罗凌薇说着,转身就要走。
她心乱如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若是在待下去,只怕要出大事。
“元安,外面嚷些什么?”御书房内忽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却是楚玉筠。
元安一怔,走上台阶在房门口吐,垂首道,“回皇上,是…凌薇姑娘。”
御书房内安静了几秒,随即便听见楚玉筠较刚刚温和了几分的声音,“让她进来。”
“喳”
元安回过身,对着罗凌薇俯首作了一辑,恭敬的道,“凌薇姑娘快些入殿吧,这深更半夜的外面湿气重,姑娘小心受了寒。”
罗凌薇此刻倒真有些骑虎难下,她原本便只是出来随意走走散心,如此一来,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深夜来探,别有用心?
压下心口几多情绪,罗凌薇轻曳裙角走上台阶,索性他已发现她来过了,躲着不见倒让人误会。
屋内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味道,楚玉筠坐在桌前批阅奏折,袍服雪白,一尘不染,桌上一杯热茶升着袅袅热气,是她最爱的白茶。
楚玉筠放下手中奏折,抬头看她,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旋即轻笑道,“这么晚了还不睡,可是半夜想朕了。”
罗凌薇微微窘迫,她该怎么回答,莫不是说她其实是因为萧贵妃喜得龙子的事而吃醋?
说她明知他生在帝皇家,三宫六院都是天经地义,却还因为他的妃子怀了孩子而失眠出来散心吗?
罗凌薇不愿他将自己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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