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酒醉,醉酒后罗凌薇又一次出现在他梦里,梦里的她和他没有缺憾,没有任何事横在中间。
顺理成章的,楚玉筠又罢了一次早朝。
一连三日,楚玉筠夜夜喝的酩酊大醉,第二日便罢了早朝,一觉醒来已是中午,然后便是浑浑噩噩的一天。
如此三天下来,朝堂之上便已风云暗涌。
楚玉筠的心腹大臣联名上书,请他翌日去上早朝,不可再因一个女子而荒废朝政。
更何况朝堂之上几方势力虎视眈眈,如今他稍有过错便容易皇位不保。
楚玉筠拿起奏折后看了良久,然后将奏折随手扔在桌上,不过第二日的早朝,楚玉筠当真去了。
大殿之上,楚玉筠拿着朱砂笔,半响也没在奏折上落下一笔。
微微皱眉,瞧着殿下跪着的那人。
那人浑然不觉,端着一副贤臣的涅,“皇上宠爱后宫自是应当,可是专宠一个宫女传出去岂不是要叫天下人笑话!”
楚玉筠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双眸子里却还是淡淡的,好似什么感情也没有一般。
“皇上,这罗凌薇祸乱宫闱,魅惑圣上,实乃大罪,求皇上刺死。”那人说着立刻磕了几个重重的响头。
楚玉筠心底冷哼一声,半响才露出一个笑容来】光深深的望着那位大臣,“柳爱卿,朕未免也太宠你了。”
柳姓大臣浑身一震,皇上此话,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为了这朝堂,为了皇上的江山,他就是一死又有如何!
“皇上,臣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那罗凌薇确实是个祸害。”柳姓大臣抬起头来,瞧着楚玉筠一脸的怒意,心底起了一丝害怕,却仍旧开口道,“臣是为了皇上着想啊,如今皇上依仗众位大臣甚多,若是专宠一位妃子惹得众位大臣不满……”
话未说尽,可是楚玉筠都明白~后逼她,朝臣逼他,连他的心腹大臣也逼他←是皇上,九五之尊,偏生却是这幅涅℃是可笑,这才要叫天下人笑话吧。
朝堂局势未稳,一派太后的人,一派他的人,还有一派则是在其中摇摆不定。历代来的皇帝,多数皆是通过后宫来缓解朝堂之上的关系。
可他只是心里放了一个人而已,偏生所有人都容不下。
柳姓大臣看着年轻的皇帝拧着眉,心里直叹了一口气,“皇上可要三思啊,儿女情长哪里比的过万里山河。”
楚玉筠眼前忽的闪过罗凌薇带泪的眼眸,一时只觉得心里乱的很,半响也说不出话来≈上的朱砂笔笔尖晃晃悠悠的落下一滴朱砂来,在纸上晕染出一团火红。
似是要将这奏折燃烧殆尽,又像是要将那整座宫殿都烧的一干二净。
好一会,楚玉筠才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下去吧。”
柳姓大臣愣了愣,见着楚玉筠一言不发,便继续道:“今日若是皇上不铲除那妖孽,臣便在这里长跪不起。”
“哦?”楚玉筠探出头去去,瞧着他,目光阴蛰而冰冷,“你这是在逼朕吗?”
柳姓大臣经不住这样的冰冷,不由的往后退了退,险些一个不注意摔倒在地,“臣……臣不敢,臣所做的一切都是皇上好。”
楚玉筠心里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退下!”
那柳姓大臣见此只好行礼转身走了,元安公公见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ˇ给楚玉筠倒了一杯热茶递上去,“皇上您消消气。”
楚玉筠瞧了那茶一眼,叹了口气道:“都退下,朕想静静。”
元安公公低着头应了一声“喳”便领着其他的丫鬟走了出去。
他不过是心里放了一个人,究竟也没有错,可是各个都逼他要将那个人铲掉←连个名份也没有给罗凌薇,为何这些人还要紧逼不放。
一面是他的朝臣,一面是罗凌薇∏一边他都舍不得,偏生要闹成这个样子。简直可笑、简直可笑。
楚玉筠狠狠的一甩袖,桌上的东西尽数被扫到了地下。“噼里啪啦”碎做一团,楚玉筠瞧见了,仍觉得不解气,恨不得将整座辰乾宫都烧了才好。
元安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声响转过头来对着其他的丫鬟道:“今日辰乾宫中的事,谁也不许乱说,若是叫其他人知道了,小心你的脑袋。”
众奴才听此忙点着头。
若是罗姑娘在此,兴许皇上的气还能消一消—安叹了口气,瞧着花园之中一片萧瑟之意,抬脚去寻罗凌薇去了。
哪知道还未到门前边听秋玲细声细语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行,总归是要吃一点吧。”
“罢了,咽不下,也是浪费了。”罗凌薇话语之中都带着几分赌气。
元安只好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姑娘到底不懂事,为着萧贵妃的事偏生要和皇上闹,闹得两个人都不快活。
自古以来哪个皇上不是后宫佳丽三千,楚玉筠到也算是个嫔妃少的了—安细细算了算,明年便又是选秀的一年了,到了那时不知宫里又会进来多少娇俏佳人。
一连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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