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谢国公府二太太,周家给她两分薄面,她又隐隐透露几分要让谢锦文娶周心茹的意思,周老夫人嫁孙女儿原就是存了攀高枝的心思,谢国公府可比李家门第高的多,这才没有给周心茹定亲,不然这桩亲事还不知道会起什么波折呢,现在定下了,也收了晋安侯夫人送的定亲信物,她一颗心算是落到肚子里了。
晋安侯夫人没有再生谢锦文的气了,非但没气,甚至隐隐还有些感激呢,如果不是他得罪了晋安侯府三少爷,也不会有墨王世子送大夫登门给晋安侯世子治眼疾了,虽然苏三少爷也记名在她膝下,但总归胆小,又非亲生,何况庶子哪有亲生儿子来的重要?
二太太知道安澜会医术,直觉告诉她晋安侯夫人去而复返,还定下周心茹是因为安澜的缘故。
安澜和江氏对她的恩德,她这一辈子是还不清了。
二太太一再道谢,安澜都觉得太见外了,她笑道,“二婶就别跟我们这么客气了。”
这边高兴一团,谢若澜和谢雨澜就不高兴了,尤其是知道周心茹和晋安侯世子定亲后,羞愤交加,把桌子上的茶盏糕点摔了一地,哭的眼睛都肿了。
因为老夫人问二太太晋安侯夫人怎么又改主意愿意娶周小姐,二太太是这么回答的,“晋安侯世子说周小姐愿意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嫁给他,这份心意,叫他感动。”
安澜在晋安侯府说的什么占卜之言,晋安侯夫人不会傻到跟周家直说,这不成了晋安侯府是不得不娶周心茹的吗,不然人家拿乔起来,她先前只坐了片刻就走,脸上怎么挂的住啊,到底都是爱面子的。
不过晋安侯夫人不说实话最好,安澜不觉得她会医术的事能瞒一辈子,周心茹虽然和她关系不错,玩的开,但论亲疏,肯定是比不上谢若澜她们的,帮外人不帮自己的姐妹,说不过去啊。
二太太高兴,在冬宜院待了很久,和江氏有说不完的话。
倒是安澜坐不住了,起身先回了落雪苑。
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杏儿回来了,秋儿见了,眼睛睁大了几分,“让她去买东西,她怎么拿着一堆吃的回来?”
安澜也是被她打败了,尤其那一手的糖葫芦,就像是捧了一大束糖葫芦花似的,等杏儿走近,她不由的扶额道,“你怎么不连糖葫芦的插杆一起买回来?”
“是啊,那样扛着还方便些,”秋儿附和道。
杏儿噘嘴,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委屈道,“不是我要买这么多吃的了,奴婢走到药房门前,发现有人跟踪奴婢,奴婢没敢进去,在街上兜兜转转,买了一堆吃的就回来了。”
她巴巴的使了银子出府,不买点东西说不过去啊,可是贵的她买不起,只能买这些小吃食了。
原本安澜也没责怪杏儿,她虽然爱吃的,但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现在一听说有人跟踪,安澜的脸色就冷了几分了,之前是栽赃,现在又跟踪,买个东西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她还有点私密可言吗?
杏儿看着安澜,道,“那药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麻烦褚风跑腿了。
拿了一串糖葫芦,安澜一边啃一边进院子,那样子看的杏儿和秋儿眼睛睁圆了。
“小姐不是嫌酸,不喜欢吃糖葫芦吗?”杏儿嘀咕道。
秋儿也不解呢,想到之前安澜吃辣的事,她猜测道,“难道墨王世子还爱吃糖葫芦?”
她极少见男人喜欢吃糖葫芦的,墨王世子的口味还真是奇怪。
杏儿噘嘴,墨王世子的口味如何,她不想说,现在她为难了,她能说她没把小姐算在内吗,这么多糖葫芦,正好落雪苑一人一串,现在安澜拿了一串走,就少一串了。
她不能厚此薄彼,然后进院子分分,杏儿自己却没有了。
这对于一个吃货来说,简直不能忍。
看的她们吃的欢,她口水直咽,忍不住,最后追着秋儿分了她一半。
落雪苑内,欢声笑语。
转眼,就到第二天了。
昨天大概是因为她和楚亦宸一起去了晋安侯府的缘故,傍晚褚风没有来,所以没能把药材买回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安澜就安排杏儿守在书房等候,结果杏儿老大不情愿,她宁可跟着安澜去荣安堂请安,也不想和褚风说话。
她这小性子,安澜也不为难她,万一再哭鼻子,她可架不住,就带了她去请安。
两人出落雪苑,杏儿几次回头,眼睛眨巴,露了迷惑道,“小姐,我怎么觉得今儿院子里的丫鬟有些怪怪的,看着我都目光躲闪?”
安澜头也未回,她也觉察出有些不对劲来,但她还不至于拉着丫鬟问为什么,要是有什么事,她总归会知道的。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丫鬟怪怪的了。
在快到荣安堂时,远远的,她就看到谢若澜和谢雨澜,还有谢欣澜三个。
三人从不同的方向走过来,不期而遇。
然后,就开始明讥暗讽了。
谢欣澜眼睛在谢雨澜脸上打转,谢雨澜脸色苍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