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场景,谢雨澜还忍不住直拍胸口,后怕阵阵,被吓的不轻。
她一脸惧怕,谢欣澜的脸也青了起来,一口银牙险些没咬碎。
她讥讽她错失良配,要后悔一辈子,谢雨澜就拿墨王世子来嘲讽她,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可她配跟她比吗?
人家晋安侯世子有至少七成的把握能再看的见,墨王世子双腿尽断,只听说找到大夫医治了,谁知道能不能医治好?
就算医治好了,还有暗处刺杀他的敌人呢,能让他的腿断一次,保不准就能断第二次,她既然选择了退婚,就绝不后悔!
谢若澜向来是谢欣澜的跟屁虫,之前连累她抄佛经的事,她也想办法哄的谢欣澜消气了,虽然谢欣澜是在讥讽谢雨澜,但她很清楚,她也是算在内的,这些话,她听着心里也不舒服,她昨天也是翻来覆去半夜都没能睡,还是点了安神香,早上起来才没那么憔悴。
见她们你来我往,互戳伤口,她实在听不下去了,便道,“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就算选择错了,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况且前面的路还长着呢,谁能知道前面的花开的不会更娇艳?”
谢雨澜朝谢若澜一笑,道,“四姐姐说的对,谁能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
谢欣澜也在笑,笑她们想的太美好,也不知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能不能继续往前走,走到哪里,可都是她娘说了算,不让你哭,你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谢欣澜不愿和谢雨澜多说,迈步先走了,谢若澜紧随其后。
她们走后,谢雨澜看着安澜了,安澜戴着面纱,看不清楚她的神情,但是杏儿是一脸高兴,嘴弯的高高的。
能不高兴吗,谢雨澜可是说墨王世子能站起来,而且极其宠爱安澜呢,做主子的得宠,丫鬟当然高兴了。
谢雨澜嘴角不期然勾起一抹嘲笑,她信口胡诌,存心堵谢欣澜嘴的话,倒是无意取悦了她们一回。
谢雨澜嘴角的鄙夷,安澜都看在眼里,但是架不住人家说话中听啊,只听谢雨澜笑道,“那梦境太真实了,我先向三姐姐道贺了,不过有梦示警,我肯定不会偷窥的了。”
她好言相向,虽然不是真心,安澜也虚与委蛇,道,“那谢五妹妹吉言了。”
那边,谢锦文走过来,走路姿势要比昨天看着好多了。
看到安澜,他走过来,道,“老远就看见你们站在这里了,聊什么呢。”
安澜笑道,“再等你过来呢,伤好了?”
谢锦文脸微红,道,“伤好了差不多九成了,晋安侯府的事,谢谢你了。”
如果不是安澜找墨王世子帮忙,他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国子监读书了,他真诚向安澜道谢。
安澜笑道,“等伤好了,估计就要回国子监读书了,这次被人暗算,可要长点心眼了。”
这一次是没出人命,好解决,要是真出人命了,可就没那么容易算了。
谢锦文对于暗算他的人,是恨得咬牙切齿,他回了国子监后,一定要查出是谁算计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提到墨王世子,谢雨澜就看着安澜了,问道,“昨儿墨王世子送大夫去晋安侯府,三姐姐看到那大夫了,不知道模样如何?”
安澜看着她,诧异道,“五妹妹怎么对大夫的容貌感兴趣?”
谢雨澜把玩着手里的绣帕,多看了安澜几眼,看她这样子,大概还不知道街上再传什么流言,她笑道,“大夫医术这么高超,很难不叫人感兴趣。”
安澜不疑有他,笑道,“大夫其貌不扬,没看出有什么出彩之处。”
谢雨澜怔了下,没想到安澜会这么说,毕竟人家大夫才帮了国公府的忙啊,她就不担心说大夫其貌不扬的话传出府外,惹大夫不快?
不是说有真本事的人都性格古怪吗,还是她这是信任她,亦或者对大夫没好感?
肯定是了,如果街上流言属实,那墨王世子和那大夫之间肯定眉来眼去,女人的直觉很准的。
不过这些话,谢雨澜不会说出口,她笑道,“竟是其貌不扬,我还以为是个俊朗少年呢,那街上的流言肯定是假的了。”
面纱下,安澜嘴角抽抽,真的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齐少爷掀开车帘,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都被眼尖的路人看了去,传的沸沸扬扬,真是闲的慌。
安澜没问,一旁谢锦文问了,“什么流言?”
谢雨澜笑道,“街上盛传墨王世子在马车内搂抱那大夫,传他有龙阳之癖……。”
谢锦文眼睛睁圆,不敢置信。
安澜两眼望天,杏儿嘴巴张大的能塞进去一个咸鸭蛋了,当然了,她不是因为龙阳之癖震惊,而是墨王世子抱那大夫。
她可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那大夫是女帮男装的安澜啊。
在马车内,墨王世子竟然抱了她家小姐,还被人看了去,误会了?
她怎么那么想笑呢,快憋不住了,杏儿努力崩着脸,不让旁人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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