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琴咳了两声,喘了几口气,低声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贾麓渝:所以说,到底看到了什么啊?
独青长哼了一声,怒瞪着龙琴许久,最后竟然踢开了他,直接走开。贾麓渝感受到她从心底涌出的愤怒,以及一丝的不解。白无常“嗯”了一声,那扇门后默默出来了一位少年,畏畏缩缩地偷看着。
“爹……”龙霄小声道。
“龙霄……”
贾麓渝看着独青长走下了阁楼,又看了一眼龙霄。白无超默地问道:“大人,我要带走他吗?”
“等一会儿吧,好不容易这两人团聚了,龙琴这人也费心地到地府找我,这下带走未免有些失礼了点。”
“所以说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这么八卦?”阎玉玺兴致地看着贾麓渝。
龙霄走上前,转头看了一眼那阁楼,似乎是在看独青长≈转头望向受伤的龙霄,问道:“爹……”
“你跟着他们走吧,知道你不愿意投胎,所以特意来找你。”
白无尺上前,龙霄眼巴巴地抬头望着他,最后还是听从了龙琴的话,桥他的手。待二人从到地府的捷径离开后,阎玉玺才发声:“你宁愿废了护身,也要到地府找我帮忙,可见你多疼惜你儿子。”
龙琴摇了摇头:“过奖了,只是家中就事他一人了,哪想最后他也死了,所以送他去投胎,是我的心愿。”
难怪龙琴突然没了护身,贾麓渝问道:“独青长察觉到此事了吗?”
见她那么生气,她并不是真的想杀了龙琴,只是发发脾气→琴没回答‘有’或是‘没有’,他也不知道独青长在想什么≈玉玺问道:“你们看起来有很多话想说,不去叙叙情?”
龙琴累的靠在了木栏上,侧首看着下面喧哗热闹的场面,以及人群当众耀眼的那人←摇了摇头:“你这话说的,我们有啥情好叙的?要说,也是殉情了。”
“呵!”阎玉玺嫌弃一声,“我们打算走了,你怎么来的,怎么走。”
贾麓渝“嗯”了一声:“关我什么事?”
“你那位师傅特意叫我,把镜子带上。”
“你是说我遇见你第一次照妖的那个镜子吗?”贾麓渝挑了挑眉笑话道,“那个用一下子就没了。”
“是相原。”
师傅怎么总是要自己带那个小孩子,明明已经有几千多岁了。贾麓渝走到木栏旁,看向独青长,指了指她,朝阎玉玺问道:“我要跟她道个别吗?”
“最好不要。”
“我想也对。”
离开之时,龙琴没执意要阎玉玺带上他,但阎玉玺问他:“你那儿子,需不需要我帮你安排个职位?正好我们这边缺人。”
“你这是在报复吗?”
“呵,你这话说的∫仍记得我小的时候,你转世那时,把我家那老头气得°说你好好的当个神仙不行?非得到底下晃荡。”
龙琴笑着摆了摆手:“你不懂。”
阎玉玺带着贾麓渝到了地府,这里乌烟瘴气的,鬼气缭绕,让贾麓渝感到莫名的憋屈≯前老少妇女,好看的不好看的鬼都在排队走上奈何桥。还有的在鬼门关徘徊着,贾麓渝见到了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正在阎王殿前等候。
“哟。”
“师傅,你还真是热情啊。”
逆道之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顺便对一旁的阎王道:“还谢谢阎王大人了,把这丫头带回来了,对了,你是不是还收了个小鬼?”
“是啊,龙琴的儿子,龙霄□么?星罗镇的镇主也想要?”
逆道之挥了挥手,拒绝道:“不不不,我有这个丫头就不错了。”
“师傅眼光好,够赏识。”
“要不是这一个丫头的开支就够大了,一到我这里要这要那的,还砸东西,我早就带走了。”
贾麓渝扯了扯嘴角,阎玉玺笑了一声:“我在想,这次仙帝会不会来我之类问龙霄的事情。”
“大概不会,不过另外有人来了。”逆道之满满笑意地向后看。
“理应说,你们也不该来了,冥界都是死人待的地方。”
逆道之笑道:“可惜,我有护身。”
贾麓渝:那我既没护身,也没有法器,也不是死人,那为什么我能待着?难不成,我就快死了?
“不过,你们还没过奈何桥,至少灵身不会破散。”
一位红衣艳丽,风尘仆仆的人向三人走来,阎玉玺无奈道:“坊主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我们走的时候你可没有拦着。”
独青长左右巡视了一番,见到了龙霄,挤了一下眉,正欲往那走得时候,阎玉玺拦住了她:“你已经罪大恶极了,难不成你还想动手?”
“正好阎王也在,我不如摊牌说了。”独青长汀了脚步,认真道。
阎玉玺颔首,道:“直说。”
独青长伸手指了指龙霄,龙霄正在白无常的身旁,也看向了独青长∑乎觉得这女人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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