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麓渝默默在一旁看着,撑着下巴,笑道:“没想到,以前的独青长莫名像个流氓。不过,龙琴更像个傻子。”
相原道:“你还是别讲话了。”
“话说,你法力增进了吗?”贾麓渝问道。
“为何这么说呢?”
贾麓渝看向一旁的相原:“因为这次我连独青长的人影都没有见到,上次却要背着白谷庆偷偷看记忆。”
“算是吧……法力确实是增进了呢。”相原说此话的时候莫名有些沮丧,但脸上还是有些高兴的。
贾麓渝:这不是件高兴的事情吗?
龙琴低头双颊微微红了,独青长抬了抬下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笑道:“你还是回你那个钱财万贯的皇宫吧,省的一会儿遇刺了。”
龙琴正欲说什么的时候,下一刻便消失在了独青长的面前。贾麓渝看向相原问道:“原来她法术这么厉害的吗?”
“不……你误会了。”
独青长拍了拍双手,扶着椅子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钱袋抛了抛,笑话道:“法术不加啊,这次不知道把他送到哪里∫运一点可能是乞丐堆里,不幸运点可能是青楼又或是浴汤里。”
贾麓渝:为什么我觉得后面一个好一点,不对,为什么独青长这么流氓啊!
相原叹了口气:“你习惯就好。”
“难不成我以后也要这么流氓?”
“不,我的意思是,接下来还有更流氓的事情。”
独青长细细端详了一番那个钱袋:“嗯……赚到钱了,去哪里逛呢?”
没人认出你这个贼吗?还逛?独青长站起了身,笑着走出了门。贾麓渝发现她住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四周都是穿着肮脏的乞丐,有些是断臂断腿的,还有一些是年过古稀的老人。独青长虽然穿的比他们干净多了,可也好不了哪里去,至少没有锦衣华服那般。
独青长出门看了一眼,似是觉得晦气≤围的乞丐都看了她一眼,不然,是在盯着钱袋。独青长便叹了口气,将那钱袋随便一丢,那帮乞丐便团团围了起来,疯抢着那钱袋℃后才发现,那钱袋只有五个铜板,便奄奄地一人手握一个铜板。但总归,他们脸上都是开心的表情。
贾麓渝问道:“独青长是头吗?”
“算是吧,所以说幸运点在乞丐堆里,至少能被她碰见。”
“她可是妖怪,钱财什么的,应该是张口就来的吧?动动法力这门子事。”
“说的好像你用过。”
贾麓渝摇了摇头:“并没有,我没那么高深的法力。”
其实就是不想用,费力。
独青长“呵”了一声,站在房上的瓦片看着几人,一手撑着瓦片,看着天空叹了口气:“这帮人还真是难伺候,要是以后我有钱了,不知道够不够他们用。不过,我好歹是个妖怪吧……没想到也能沦落到乞丐堆里。”
所以她能想到最方便,最快的赚钱方法就是偷!独青长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那个傻子是不是真到青楼了……有没有可能再另一个乞丐堆里?”
至此,独青长便在瓦上快步疾走』然,身后有一道利光从她脚边闪过,独青长侧身躲过,并跳到了另一边。独青长歪了歪头,乌黑的头发在空中晃荡:“哟,这不是皇上吗?身手不错啊,这诫必就是天术吧?我倒是听一个半吊子算命的提起过,怎么?我不就偷钱了吗?想灭口?”
龙琴上前伸手打算拿剑,未料到独青长先手将天术拿走,端详了一番,放在自己的身后→琴便像小孩子一般伸手:“还我。”
“皇上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还,这东西可值钱了,能当一两个银子。”
哪晓得龙琴道:“不止。”
贾麓渝:你怕不是傻?
相原叹了口气:“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话说你从哪里出来的?”
龙琴身上衣冠不整,独青长上下扫了一眼,觉得好笑:“青楼?”
“闭嘴!”
贾麓渝看着那天术,只觉得眼疼ˇ该是天庭的东西晃眼,相原也受到了点影响£刻,独青长与龙琴二人相视一笑便消失不见了。贾麓渝看见了一个红色长袍的身影,站在一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皇帝,突然独青长跪在了床边问道:“你这人,这么快就死了?”
“你……你这话说的,真够晦气。”龙琴叹了口气,勉强说道。
“你这人,真是倒霉。”
“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独青长突然问道:“你说我们以后会有儿子吗?”
龙琴轻轻笑了一声,虽然很虚弱,而且还带着一种病态。但独青长莫名地激动了,握紧了双手:“你胡说什么呢?我们还没有成亲。”
“再说了,我都要死了。”
独青长伸手抚着他的脸,道:“你别这样看着我,你就这样死吧,挺好的。”
龙琴笑不出来了,最后勉勉强强转了个身,背对着独青长,低声道:“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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