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等危机时刻,只见远处突现一将,手持马刀,引数千铁骑奔杀而来。
七百铁骑如云腾万里,黄河撞堤,势不可挡,瞬间杀的鞑兵四散而逃。
李青云跳下马来,拔出腰间匕首,手起刀落,斩下鞑将头颅挂在腰间,其余骑卒纷纷如此,将鞑兵头颅置于腰间,悬于后背。
李青云一身甲胄,早就被鲜血浸透,打量战场,目光挖李二郎身上,李青云哪里记得这位便是当今唐王二世子,平辽军主帅,张口喝道:“你们几个赶紧向南退去,小心鞑兵。”
说罢,翻身上马。
这时,程知节举着斧头,小步奔来,拱手谢道:“壮士英勇,谢过救命之恩。”
李青云摆手道:“不必,我等身为唐将,本是同僚,何言谢字。”
说罢,又领七百铁骑往北面杀去。
李二郎着实怔了一下,脱口道:“好一员悍将,不知是哪个营的将官。”
程知节兴冲冲的走过来,开口道:“主公,俺见这将面目相熟,似乎哪里瞧见过。”
“可是真的见过!”
程知节不敢确认,点头又摇头:“俺记不得了,反正就是面熟。”
李二郎兴奋道:“无论如何,定要将其寻到,本帅要亲自感谢其救命之恩。”
“诺!”
程知节应了一声,又忙道:“大帅,此地不宜久留,快随俺退去。”
说着,几人忙寻马匹,朝南面退去。
就在数里之外,敬德与叔宝二将,一左一右,在鞑兵军阵内左冲右撞,杀的鞑兵抱头鼠窜,鞑兵无人敢应其锋芒,纷纷逼退。
老奴心急如焚,虽心生招募之意,可未想到这两员唐军将领,竟如此凶悍,见一时难以拿下,忍痛令麾下弩兵射杀两人。
就在这时,一鞑将面露恐惧,纵马急驶而来。
“报!”
老奴闻声望去,待看清来将涅,心头一紧,唤道:“齐丸答,你怎么来了,本王不是叫你守卫宫门吗?”
来将名曰齐丸答,镶黄旗备御,领从三品宫门营官,奉命驻守大金国的皇宫正门,此时,这位鞑将竟出现在这里,如何不让老奴心里犯嘀咕。
齐丸答跳下马来,惶恐的跪在地上,哀嚎道:“启禀汗王,都城……都城出事了。”
“啊!”
老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怒道:“胡说八道,都城远在我大金腹地,怎么会……”
一旁的扈尔汉拔出鞭子,一鞭子抽了过去,怒道:“狗奴才,快快说来,都城究竟出了何事。”
周围诸将纷纷聚了过来,只因他们的家眷均在都城内,由不得不的。
齐丸答不敢抬头,低首哽咽:“都城……被唐军一……偏师攻破了,皇宫……也被……攻破。”
“啊!”
老奴顿觉胸口处一阵气血翻涌,喉咙一甜,一口心血喷出,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四周亲卫眼疾手快,快速上前将其救其,众人手忙脚乱的大半天,这才将老奴唤醒。
老奴悲愤欲绝,哆嗦道:“快……快……”
话未讲完,再次晕倒。
众将不明所以,纷纷望向扈尔汉,扈尔汉眉头皱成一团,左思右想,又望向一旁的褚英,褚英抱着胳膊,一副事不关己的涅。
这时,年少的代善起身道:“诸位将军,大臣们,眼下父汗晕馈,可大军在外征战,实不能没个主事的,本贝勒提议,一切均有扈尔汉叔叔做主如何。”
此话一出,众将心服口服,点头称是,只有褚英跳出,怒视着代善,喝道:“放屁,这大金国乃是我们家的,如何能让一外人做主。”
扈尔汉闻言一惊,转而大怒,眼睛瞪着褚英,一言不发。
代善丝毫不退,迎头喝道:“大哥所言何意,这大金国虽是我们家的,可扈尔汉叔叔可是父汗的兄弟,扈尔汉叔叔为大金国赴汤蹈火,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如何当不得这个主。”
扈尔汉闻言,心头大为感动,眼神望向代善,露出一抹感激。
诸将也纷纷上前请扈尔汉当主,褚英无奈,愤愤退到一旁,眼神杀意乍现。
扈尔汉临诬命,向诸将施礼道:“既然如此,本将就不在推辞,暂代一职,待到汗王苏醒,本将立即辞去,还权于汗王。”
众将闻之,心服口服,拍手叫好。
扈尔汉环视诸将道:“汗王刚刚言一‘快’字,不知诸位可有懂这字到底何意啊!”
众将面面相觑,无人应答。
只见褚英走出,满脸傲气,不屑道:“自是快向南追杀唐军之意。”
扈尔汉不语,再询问:“可还有其他意思。”
这时,代善缓缓走出,眉头紧锁,沉思道:“如今,我大金国已击败大唐二十万大军,缴获无数,此战已是大胜,可眼下,唐王亲领十万雄兵,驻守塔山,辽河一带,作为后援,虽前军败退,可其精锐还在,兵书云:穷寇莫追,若遭反噬,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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