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走出一瞧,心头一慌,面露难色,只见莽古济满脸泪花,怒视着自己。
“你是唐人对吧!”
李青云无奈点头。
“为何骗我!”
李青云叹了一口气,不敢抬头,叹道:“军令在身,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姑娘勿要怪罪。”
莽古济滚烫的热泪自眼中洒落,哽咽难耐,哀道:“你毁了我的家,我恨你一辈子。”
说着,哭着跑开了。
李青云摇头苦笑,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时,一芯跑来,开口道:“安排好了,鞑子报信的逃出城去了,一路朝南去了。”
李青云点头道:“好,传令下去,全军休息片刻,出兵救援大帅。”
“诺!”
老奴意气风发,亲自持旗冲阵,鼓舞士气,八旗铁骑轮番朝唐军大阵发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进攻,若不是李二郎亲自压阵,怕早已溃败,可即使如此,唐军军阵还是岌岌可危。
远远望去,太子河两岸两方人马焦灼一起,杀声震天,呼声如雷,殷红的鲜血浇透了两岸的土地。
房玄龄持刀而立,见久战不下,忙跑至李二郎跟前,呼道:“大帅,赶紧请求援军吧!”
李二郎眉头紧锁,摇头道:“鞑兵团团围住,如何派的救援。”
“那该如何,如此下去,将士们可挡不住了。”
“挡不住也要挡!”
李二郎怒吼一声,挥刀将一冲在跟前的鞑将劈成两段,昂头呼道:“将士们,杀退鞑子,本帅带你们回家。”
“诺!”
被困的唐军爆发了活下去的战意,人人只为回家而战,一时间,竟硬生生的挡住了鞑子的进攻。
老奴也知唐军困兽犹斗,忙令南面鞑兵放开口袋,给唐军留出一条生路。
果不其然,昏聩的唐军人人放弃军阵,纷纷朝南面奔去,任凭各营将官如何阻拦,也挡不住了,溃兵如潮,连卷万里,数万唐军丢盔弃甲,拼命逃脱。
李二郎见状,心中忍不住气血翻涌,一口血喷了出来,众将忙将其扶起。
“大唐完了!完了!”
大势已去,众将忙扶李二郎上马,护卫其左右,随着溃兵人潮,向南席卷而去。
老奴望着烙的唐军,薄唇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此战,本王誓要擒杀唐王之子,传令下去,谁若捕获唐军主帅,赏银万两,封侯升将。”
“喳!”
八旗铁骑的雷鸣般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李二郎身旁除程知节,尉迟敬德等几员大将围在身侧,也就只事十余名亲卫了。
“护住主公快撤!”
尉迟敬德挡在李二郎身前,高举两把竹节重鞭,怒吼一声,纵马应击。
果然,后金鞑子足有千人,在扈尔汉的亲领下,追杀而来。
扈尔汉远见有几员大将紧紧围在一起,护卫中间一人,中间那人一身鎏金黄甲,想必定是李二郎无异,心头大喜,忙围杀上去。
“来将何人!”
敬德驻马大叫一声。
远处鞑兵闻声而停,不敢上前。
扈尔汉高举枪奔前,持枪回道:“大金国扈尔汉将军,敢问将军何人?”
“哼!”
敬德冷哼一声,举鞭怒道:“大唐武将尉迟敬德是也,狗鞑子可敢一战。”
扈尔汉眉头一皱,不敢应声,脑杭索,心里暗道:“莫不想到,眼前唐将竟是尉迟敬德,尉迟敬德武艺超群,在后金也是享有威名。”
只道:“快快投降吧,我八旗数万人马现已杀来,若将军投靠我大金,少不了封侯拜相。”
“放屁!”
敬德闻言大怒,举鞭杀去。
扈尔汉不敢力敌,忙令麾下数将应战。
敬德双眸一冷,见数员鞑将奔杀而来,手中铁鞭一挥,向前平荡而去。
只见双鞭恍如双龙向前掠去,迎头两员鞑将忙举刃抵挡,只听“铛铛”两声震响,两员鞑将竟被一击飞落马下。
其余鞑将见状发慌,慌忙扭头退却。
敬德大骂一声:“狗鞑子,拿命来!”竟是单枪匹马,追杀而去。
其余鞑将纵马狂奔,不料,马力不及,被敬德追杀而上,鞭起鞭落,一连打翻落马,倒毙在地。
扈尔汉吓得整个人身子僵住,屏住了呼吸,忙令麾下将士举弓抵挡。
“嗖嗖嗖!”
远望而去,黑色箭雨组成一道箭幕向敬德扑去。
“鞑子,胆敢!”
敬德双鞭乱舞,将面前箭支一一打落马前,瞬息间,冲破鞑兵箭雨,杀到扈尔汉跟前。
四面相对,扈尔汉只觉凭空一股杀意袭来,吓得打了一个冷战,忙举枪抵挡。
“锵!”
双鞭携天地之威,当头落下,扈尔汉只觉枪杆处一股巨力袭来,虎口瞬间乍裂,双臂不稳,铁枪滑落马下。
震惊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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