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正把黄宗羲,蒋鼐和谢正龙召集起来,眉头紧蹙道:“事情不好了,这支兵马的主帅逃亡,向多尔衮通风报信了,多尔衮来关内目的是劫掠,不是为了打大会战,他必然会屠了釜城,马上往回撤军,现在撤退大同,有吴三桂把守,我不发愁,我发愁的是,龙井关和喜峰口,多尔衮从这两个地方出关,我们根本来不及截击!”
蒋鼐点头说道:“都督,您推理的不错多尔衮果然攻击釜城了,如果没有逃亡这个主帅,釜城的多尔衮正好成瓮中捉鳖,可是如今,必须放弃釜城,马上把部队开赴大同,跟吴三桂汇合,剿杀鞑子多尔衮!”
王之正点点头说道:“蒋兄,英雄所见略同!我们现在应该马上绕开釜城直奔大同!”
兵马向着大同方向火速开拔!
王之正马上集结部队,没有时间耽搁,马上开始对大同进军!
王之正的一万兵马,带着粮草不能轻装上阵,于是使黄宗羲押送粮草在大部队后边徐徐前进!
王之正和蒋鼐,谢正龙带着大部队向着大同方向风驰电掣似的急行军,因为刚刚剿杀了一队金贼,所以王之正的部队趾高气扬,俗话说,骄兵必败,王之正害怕兵马轻敌,于是挥挥手止住了兵马大声说道:“你们都给我小心点,这个多尔衮是建州的皇子,皇太极的亲弟弟,打起仗来狡猾多谋,刚才我们只是兵力优势,一万人打人家八百人,胜利了又有什么骄傲!这次轻敌必败!”
王之正话音刚落,兵马都不敢吭声,王之正在军中威望太高了,能够跟着他出兵打仗大家都知道生还的可能性大的多,说不定还可以建功立业,但是王之正却偏偏打压他们这种傲慢轻视敌军的心理!
兵马前行了八十里,王之正下令所有兵士休息,喝水,吃随身带的肉饼!
吃完以后接着向着大同方向急行军。
王之正并没有与这个多尔衮进行过正面交锋,也不了解这个爱自己小十三岁的小毛头小伙有什么大能耐,但是冲着多年前在后金皇宫的一面之缘,他知道多尔衮这个毛头小子,与大多数后金贝勒有很大不同,他并不浮躁,而且说话举手投足有一种天生的大将风度!
王之正的兵马疾驰了一下午,天色将近昏暗的时候,王之正吩咐不休军,走夜路疾驰,因为延庆距离大同六百里地左右,但是釜城距大同只有不到三百里,虽然到大同不路过釜城,走的直线,但是多尔衮如果接到飞扬古的报信,马上开奔大同逃跑,必定会比自己先到大同。王之正知道,现在拼的就是时间,不是谁更加有力气,而是谁跑的更快,如果跑的慢,那么多尔衮说不定就攻克大同,吴三桂只有三千关宁铁骑,多尔衮却有一万三千人骑兵,必定打不过多尔衮,如果打不过多尔衮,关宁铁骑被多尔衮歼灭就麻烦了!
王之正心急火燎,率领兵马狂奔,丝毫不敢怠慢!
一天一夜行军六百里,对于一万多人的部队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对于惯长骑兵野战的后金来说,完全有可能。
王之正心想:就算多尔衮率先到大同与吴三桂打上手,只要自己的兵马能够再交战的时候感到,也可以里应外合,把多尔衮歼灭再大同关。
就在天色将要黎明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春幕时节的黎明仍然很冷,冻得将士们瑟瑟发抖。
正在这时候,突然山间突然响起一支鸣笛。王之正愣了一下,突然大声喊到:“马上列阵,有埋伏!”
就连蒋鼐都蒙了,怎么可能会有有埋伏!多尔衮应该打大同想办法撤出关内才对呀,怎么可能在这条“延同线”上设伏兵呢!
顿时山间出现了大声的怒吼,然后就是“嗖嗖嗖”的飞蝗向着山间呼啸而来。
还没反应过来,王之正的禁军就被射死了一大片。
王之正举着大刀喊到:“伏兵的飞蝗有限,大家马上防御!”
禁卫军毕竟是禁卫军,刚刚收了惊吓,谢正龙举着盾牌大声指挥着军队“别乱!谁乱谁死!”上万名禁卫军马上就冷静下来,一面列阵把王之正和蒋鼐保护在中间,一面用铁盾组织起来一条铜墙铁壁!
王之正躲在盾牌后边跟蒋鼐说道:“蒋兄,多尔衮有可能没有奔逃大同,而是在“延同线”设伏了,他的胆子太大了!”
蒋鼐点点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看来我们小看这个矛头小蛋子了!都督,稳住了,反攻吧?”
王之正摆摆手:“不可,将士们人困马乏,敌军以逸待劳,我们反攻只能造成重大伤亡,就这样防御吧,他们的箭支可没有一百万支,箭射完了,他们的兵马就会来冲锋,多尔衮不可能把所有兵马用来设伏,根据敌兵的动静,应该有两三千人,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应该是用的金蝉脱壳之计,使这支伏兵在这里牵制我们,他带兵直取大同!”
蒋鼐咬着牙说道:“这个小东西,居然这么有心眼!”
王之正正准备说话,突然后背上中了一箭,虽然穿着软甲,但是箭支还是刺进了他的身体,蒋鼐赶紧扶着之正:“都督,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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