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与谢正龙进山搜捕,果然如飞扬古所说,把整个山都细细密密搜索一边,真的没有找到多尔衮的踪迹,却减员了十几人。
吴三桂对谢正龙说道:“谢兄,看来这个多尔衮真的逃脱了!”
谢正龙咬牙切齿到:“草他娘!这个龟孙子,把我的五军营打死了一半,我真恨不得把他亲手手刃!”
吴三桂叹息一声说道:“不瞒你说,我的关宁铁骑,两千二百人,死了近两千人……”
谢正龙惊问道:“不是还是一千多人么?”
吴三桂红着烟圈说道:“那一千人,是城中自发守城的老百姓,我的人马,早在你们到来之前,就阵亡的所剩无几了,我的副将李九成,韩冼文都阵亡了……”
谢正龙拍了拍吴三桂的肩膀说道:“好样的!关宁铁骑果真是关宁铁骑,给我们大明争光了!”
二人搜山到深夜,为了避免更多伤亡,带着兵马回程了。
回到城中,吴三桂第一件事就是给王之正请安。
王之正看着跪在下边的这个二十一岁的青年俊彦,不禁欣赏地说道:“吴三桂,你祖籍是扬州?”
吴三桂点头说道:“回都督,家父是扬州高邮,后来到辽东戍边,我生长在辽东!”
王之正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天启六年,本都督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看得出来,你是个才俊,名将的苗,时光荏苒,一晃七年过去了,你也成长为一名将才了!真可谓是将门虎子!”
吴三桂声音洪亮地说道:“天启六年,末将在宁远跟着袁督师服役,末将有幸在宁远城见到都督,如今事情仿若眼前。”
王之正叹息一声说道:“是的。”
吴三桂摇摇头说道:“至今,末将不相信袁督师谋反。”
王之正看了看,一圈都是亲信,索性走过去扶起来吴三桂说道:“长白(吴三桂字长白),袁督师是被圣上亲下圣旨处决的,他有没有通敌,谋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走国法处决的,皇上亲下诏书,身为人臣,以后不要议论此事!”
吴三桂是个耿直性子:“都督,您也觉得,袁督师是冤枉的吧?”
王之正摆摆手说道:“袁督师是否冤枉,本都督不便议论,但是袁督师有两件事却做的很糟糕:一是擅自处决东江主帅毛文龙,造成我们在金贼后方的根据地失守。二是,不应该与皇太极议和划界。议和划界以后,我们就彻底失去了蒙古和朝鲜两个侧翼。”
王之正说到这里,吴三桂却抖了抖嘴唇,想争论却欲言又止。
王之正摆摆手止住吴三桂说道:“至于袁督师,已然魂归故里,是非功过自由后人评论,我们就不要再提此事。现在皇上让我经营北方防线,是为了跟辽东防线呼应,蒙古丢了,北方等于敞开在金贼的枪口之下,所以才有多尔衮频频入关劫掠,但是我们有一条长城,三个关隘,和十三个重镇,修建北方防线,并不难。如果能够修成北方防线,京畿可以更加安宁,皇上也可以把精力放在辽东和陕北。”
吴三桂点点头说道:“都督请训示!”
王之正说道:“我向皇上举荐了两个青年俊彦,你和曹变蛟。你们都是将门虎子,也都能征惯战。曹变蛟打釜城,还没到釜城,多尔衮就撤退到大同,他这次倒是没打成仗。我的北线布防,计划吧十三重镇协调起来,由我这个都督府负责协调,第一重镇大同,由我亲自坐镇。釜城交给曹变蛟。宣府交给你。釜城和宣府,一个是鞑子寇京畿的必经之地,一个是鞑子撤退的毕竟之地,曹变蛟护京畿,你拦截,你们俩直归我管辖,归我协调,不需要经过任何第三机构的发号施令,明白么。”
吴三桂躬身说道:“是,都督,末将听从都督号令任凭差遣,只要可以杀鞑子,国公爷怎么安排,三桂都必然尽心尽力,奋勇杀贼!”
王之正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多尔衮全军覆没了,他现在直奔喜峰口,他带着几百人到喜峰口,很难破关,我相信金贼的间谍把消息传递给皇太极以后,皇太极必定会派兵到喜峰口寇关救援其弟,我遣你到喜峰口,与喜峰口总兵左良玉换防,左良玉刚到喜峰口,手里只有不足两千人,他守喜峰口等于一层纸,根本受不住,你带着这一千兵民,我再从五军营给你划拨三千人,四千人喜峰口设防,同时传我将领,将左良玉换防龙井关,记住,不管金贼来犯多少人,一定给我全歼!不能有活着回去的,至于多尔衮,记住,一定要杀死,此人不除,大明后患无穷!记住了?”
吴三桂拱手朗声说道:“谢都督信任,末将保证完成任务!”
王之正点点头说道:“出发吧!”
王之正在大同城转悠着,只见好好的大同镇,被鞑子屠戮的十室九空,全城只剩下不到一千户,老百姓被屠杀的尸体来不及掩埋,都在东郊的一片矿原扔着,尸体大多数高度腐烂,臭气熏天。
王之正看着惨淡的情形,气的破口大骂:“这群鞑子,我早晚要攻到建州,把皇太极绑缚到京师明正典刑!”
身后的蒋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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