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梨园春回将军府的马车上,李怀,李彩儿还有翠屏做在一起,盈家姐妹还有其余几人也都去忙了各自的事情,“姐姐和姐夫准备什么时候动身?”李怀说的便是昨日下来的对于孙明复的任命,原本应该留在著述局中,却是意外的被外放了,其中自然还是有李家的干系,皇帝也特意将孙明复叫到了宫里,长谈了一番,其中所说的话却是没有对外人提及,就连福禄和太子那里也没有透露,而已为人妇的李彩儿更是没有多问。?
“原本该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准备,但是明复想要提前动身,应该等不到父亲回来了。”李彩儿无奈的说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的心思便是要跟着自己的丈夫,李怀点了点头,“上京的水太混,他出去也好,正好可以在外面历练一下,要是有什么事情,不要忘了和家里说。”自从回到上京,李怀就渐渐觉的自己的这个姐姐虽然有主见,但是毕竟是个女子,“他毕竟与我李家有关系,有些时候或是帮助,有些时候也是拖累,还望姐姐明白。”
李彩儿自然知道,如今的华朝又到了歌舞升平的时候,田虎退败,夏朝未见刀兵,而南方的方腊也是许久没有动作了,许多人便觉得华朝又有了机会,甚至朝堂之上已经有了要再建新军的呼声,其中便是以太子为,他们都是激进派,只要有机会总想着振兴华朝。
“朝堂上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如今他们嚷的厉害,何况还有太子领着头,你也不要多说,父亲如今还守着西北,我们李家便算是栋梁,我总觉得,只要西北不乱,便算是我李家尽了职责了,他们要做什么,我们倒是管不了。”李彩儿说着,李怀默默的点了点头,马车进了李家,几个人刚从车上下来,便有人来通知,说是前院有客,李怀便过去招呼,翠屏和李彩儿去了后院。
前院的客厅了,老人正在喝茶,见李怀进来,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来了几次,你都不在,今天总算是遇上了。”李怀笑了笑,“尚老说的什么话,有什么事情,你让人过来通知一下,我自当登门拜访。”
“你小子什么秉性,我不知道?”老人说着叹了口气,“我知道太子做事有些莽撞,前段时间也不是故意不管,只是心里有些想法而已。往日里,你与他想法不同,以后有机会再坐下来好好所说。”
李怀笑了笑,并没有接话,而是与老人紧靠着坐下,“行了,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您老去南方这么久,事情都处理好了?”
“南方的事情,无非还是方腊,他们与田虎不同,几年来也都是偏距一地,福州,夏州还有就是闽州诸地,根基也是深厚的,况且几年来善于经营,那是田虎所能比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尚学详细的将方腊的情况说给李怀知道,“据我所知,最近几年,他们依然开始触及到南洋群岛,甚至有人说他们竟然联系上了佛朗几人。”
李怀若有所思,尚学说的极为详细,也都是有理有据,由不得他不信,“那这次您老去南方就没有做些应对?”
“哎……谈何容易。”老人长出了一口气,“太子这次也不过是寻了个机会让我去了南边,也是怕我与他起了争执,不过此行,我还是有所收获,已经可以确定的是佛朗几人已经在闽州上岸了。”
“这倒是个值得关注的消息,看来方腊那里也是有能人的。”李怀不由的感慨了一句,老人随机借着说道,“佛朗几人当初想要与华朝做些买卖,可惜方腊起事,便断了联系,我记得当初,他们曾经送来了几门火器,威力也是不凡,倒是与你洪记制作的炸药有些相似。”
李怀看着老人,知道对方终于要说道正题了,“您老师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还需要明说么?你手中的洪记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便有了如此规模,不过却都是在北方诸地,我华朝南富北贫,洪记要想再进一步,自然还是要涉及南方的。”
“您老也是明知故问,我李家驻守西北,洪记毕竟是我李家产业,自然还是要服务于李家,而南方一向都是太子府的地盘,我要是随意插手,只怕太子那里放不过我。”李怀说着,有意无意的看着一旁的尚学,对方确实一脸的笑意,佯装生气的样子,以手指着李怀,笑骂着:“你这没有生气?什么太子的地盘,都是华朝的土地,怎么就去不得了,再说了,你洪记要是有本事尽管去就是了,是挣是赔,都看你的手段。”
“这可是您说的,到时候我让洪记过去,要是有人找我麻烦,我可是要找你评理的。”李怀说着,两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其实洪记早就已经在南方开始了布置,不过一直以来确实有着各种的麻烦和阻力,不同于北方,南方的几个大族和商贾有着更为紧密的联系,一时之间并没有很好的切入点,同时也确实是顾忌到太子府的反应,从上京中生的事情中,李怀已经充分感觉到太子对于李家的忌惮或者说是不满,如今尚学登门,或许也是太子府态度的改变。
“明日在南方会馆有场文会,到时候你随我一起过去,见几个人,或许对你打开南方的局面有些帮助。”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李怀笑了笑,一番闲谈直到日头西落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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