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在蒋宣农屠戮这些将领的时候,屋内的入,亦听到了些许的惨叫声与喊杀声。但是任谁都没有想到,晏明修竟然真的敢动手。
他们又惊又怒地望着谢易和周定乐。二人心中暗叫冤枉。说实话,他们可没想过要杀人,本来他们对于打仗的事情就是知之甚少,而且还是外来的主帅,又不了解当地的情况,最需要的就是本地的将领,尤其是那吴昊和郑源还是在军中有着不低的威望,倘若轻易杀死这二入,势必会引起兵变。
因此,在谢易和周定乐的计划里,他们都是要套住二人,这才耍尽嘴皮子,想逼二入就范,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晏明修就这么光明正大,干脆利落的一句话也不说就将二入给杀了!?
周定乐和谢易几乎就要怀疑,晏明修是被赵王和鲁王派来害死他们的了。
谢易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晏明修,却见他面色波澜不惊,看起来相当的悠闲自在。一点都不紧张的摸样。
正所谓兔死狐悲,剩余的十余名将领面带愤怒之色,非但如此,他们的手,已缓缓摸上了腰间的佩剑。与此同时,周定乐和谢易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谢易不动声色地走上前几步,一晃便护住了晏明修,他右手握紧了腰间的佩刀。晏明修待在谢易的身后,看着谢易背影的狭长的单凤眼里满满的都是兴味。
谢易下意识的动作,晏明修表示很满意,但是他可不是一个需要躲在别人后面的人。但见他缓缓的推开了谢易,嘴角擒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你等,打定主意要与他们一道去死么?——还是说,你们觉得,我不敢将你们都杀了?要不要试试?”
望着晏明修脸上淡淡的笑容,诸将额头渗出层层汗水,半晌都没人敢真的动手,就在谢易和周定乐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几个将领的后面却突然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
“诸位同僚,不必怕他!不过一个黄口小儿!他难道还敢将我们全部杀干净吗!”
那些将领下意识的回头望去,晏明修也绕有兴致的看了过去,但见,人群缓缓分开,一个身着甲胄的三十余岁的络腮胡子的将领阔步走到了前面,面无惧色的直视着晏明修,然后缓缓的扫了一眼谢易和周定乐。
“你要杀我?”
晏明修眼里满满的都是有趣二字,这个将领看自己的目光满满的都是纯粹的杀意,在自己用了这等手段之后,他居然毫无惧色,倒是个人才。
“是又如何?”
晏明修轻笑一声,不远离这个将领,反而上前一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谢易和周定乐一听顿时愣住,心道“这个疯子又在弄什么幺蛾子?”
这个青年将领愣了一下,回道“贺擎,左翼游击营参将!”
“为什么要杀我?”
“你肆意残杀朝庭命官,行同谋逆!”
晏明修嗤笑一声,环视了一眼剩下的十几名参将,淡淡说道。
“你说的对,肆意残杀朝庭命官,轮罪当诛。”说到这儿,晏明修看着所有人震惊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来人啊,将此些人的头颅悬挂于城门之上,再书写一封文书回禀建康,就说,以吴昊,郑源为首的数名参将,不听将令,不服管教,以下犯上,意图谋反,夷三族!”
此言一出,众入皆惊,别说那十几名将军,就连谢易和周定乐等人也惊呆了。
贺擎下一刻便一把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配剑,剑锋直直的指向只距他数步之遥的晏明修,怒道“竖子敢尔!”
“是你,敢尔?”
说着晏明修再度向前一步,剑尖距他的咽喉更近了。
“我如何不敢!古时尚有,五步之内,血溅三尺!”
晏明修不屑的勾起了嘴角,口中淡淡说道。“凭你?”
“你!”
“别以为仗着自己是统兵的将领,说几句狠话,我便会对你妥协,明明白白告诉你,还有你们,就算你们方才走得一个不剩,我照样会下令弓弩手将你们全部射杀!”
望着屋内众将低着头,暗暗握紧的拳头,晏明修丝毫不为之所动,眼看局势可谓是到了一触既发的地步,贺擎握剑的手,骨结泛白,好似下一刻便会刺出的时候,蒋宣农忽然领着一队士兵走了进来,他好似全然看不出此刻的情形,恭敬的依次给周定乐,谢易和晏明修行了礼。
“启禀军师,军师下达的军令,末将已经全部完成了!特前来复命!”
蒋宣农的话听的谢易和周定乐很是疑惑,原本不知晏明修究竟给蒋宣农下达了什么命令,但是从刚刚的情形看,多半就是射杀吴昊等人,本来还有些奇怪吴昊等人死后为何不见蒋宣农回来复命,现在听他这么说,谢易和周定乐忽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吗?”
“回禀军师,主犯吴昊和郑源的家眷,共计七百二十一人,现已全部斩杀完毕,请军师查验!”
说罢,蒋宣农招来六个手下,从府外抬来了三个大箱子,箱子一路留下了一串异常鲜艳的鲜血,谢易和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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