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秦禹过的十分兵荒马乱。
好容易哄好了蹲在屋顶长蘑菇的教主大人,一扭头就发现因为赤炎已经抬着长腿把屋顶捅出了一个洞。
它自己还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错,伸着大脑袋一个劲儿的要往教主大人肩膀上蹦跶。
秦禹简直无力吐槽。
谁还不是公举咋的?
有没有身为一只成年大鸟的自觉了?
你这体型扑到教主大人身上教主大人那是要给你压成粉碎性骨折。
她抱着刚捆好的一根扫把用力揍它一抓一抓的爪子。
赤炎歪着脑袋往旁边蹦了蹦。
秦禹还想要继续赶它呢,眼前一暗,剪剪的大头也凑热闹一样的探了过来。
干什么吶?
也和我玩。
它把自己巨大的脑袋一直伸到秦禹眼皮子底下,眯着眼睛如同往常一般想要打个滚。
然后身后传来哗啦一声。
秦禹僵硬的扭头一看,身后摇摇欲坠的用草垛围成的墙被剪剪一尾巴扫掉了半拉。
秦禹,“……”
她这下真的是被他们气得没脾气了。
得得得,你俩儿都是公举,一起合力把这屋子拆了吧。
豆腐渣工程现在还变成危房了。
你们两人组成的拆迁办到哪儿都能所向披靡。
她干脆松开了手里的扫把,扭头跑出外面看刚晒好的一些草。
还扫个锤子的地,先看看还能不能把漏风的墙补补吧。
剪剪跟在她后面,屁颠屁颠的跟上来把秦禹拱得连连往前栽。
秦禹,“……”
她无奈的返身,抱住了剪剪从她回来开始就锲而不舍想要拱过来的大头。
硕大的鳞片在她手下泛着冰凉的冷光,现在剪剪脑袋上光一片鳞片就能有秦禹半个巴掌那么大了,但它还是喜欢睁着暗红色的大眼睛,亲昵的滚在她手底下。
摸摸肚皮吶。
它缩起短短的四肢,露出肚子上浅色一点的鳞片。
秦禹努力伸长了手臂,一手抱着它的脑袋,一手在它脖子附近摸来摸去。
……她其实是想摸肚子的。
但是……手短。
只能在脖子上反复摸来摸去。
剪剪呼噜呼噜的在她手底下眯上了眼睛。
秦禹的心变得又酸又软。
它肯定很想自己。
她低下头,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剪剪唇纹的前端。
剪剪轻微动了动脑袋,对着秦禹的头用力打了个喷嚏。
感觉自己仿佛面对了疾风的秦禹,“……”
可能是被她的头发扫了一下鼻孔。
她无奈的再次抱了抱它。
剪剪的尾巴一直在身后唰唰唰,大弧度的扫来扫去。
秦禹只好多抱了它一会儿。
屋顶上看着秦禹和剪剪抱来抱去的沈渊,“……”
哼!
教主大人狠狠扯烂了草垛里的三根草。
然而秦禹对教主大人恶狠狠的目光毫无所觉,倒是剪剪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唰的一下竖起了背脊上剑一般的一排紫色鳞片。
干什么吶!
用那么恶狠狠的眼神看我!
它翘起尾巴快速摆了摆。
沈渊,“……”
哼!
就这么腰酸背痛的弄了一下午,等到秦禹煮好肉大家吃完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
大概是太久没有吃到这么正常的熟食了,吃饭的时候秦禹觉得剪剪的吞咽声仿佛带着一种气吞山河之势!
十分凶猛!
吃完自己的一盆还要来抢赤炎的。
然后就被赤炎一爪子蹬开了。
赤炎抬起脑袋,深沉的看了秦禹一眼。
秦禹自动将那理解为傲娇赤炎不可多得的真情流露。
有怎样的宠物就有怎样的主人。
看看赤炎就知道教主大人肯定是个傲娇啊。
然而傲娇的教主大人吃饭的时候虽然捧着碗吃得不少,但坐的却离秦禹十分的远。
一不心翻车了的老司机秦禹,“……”
我是洪水猛兽吗?
教主大人你不要这样啊!
这里就咱们两好的天长地久您这么害羞这以后那要是……
咳。
她默默低头咬了一口兔子肉。
不可描述之事,不好不好啊。
觉得自己仿佛还需要承担起教主大人的性启蒙知识的秦禹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
不如就此把教主大人放生吧反正柏拉图才是真谛!
她表示我现在给教主大人看话本还来得及吗?
她十分想去翻翻自己带过来的那个大包袱。
但是折腾了一天,秦禹虽然自己不觉得,但是事实上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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