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千轻开口道:“现在后悔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说着魅千轻将笔墨纸砚摆在韩王面前:“大家都很忙,既然结局已经注定了,拖延便没有了任何意义。”
韩王看向魅千轻道:“韩国,你想要本王便送给你了,只是在这之前,本王要你替我杀了南凌然。”
魅千轻清浅一笑:“即使我不杀南凌然,这韩国的天下您照样也要给我,现在的您根本就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韩王看向魅千轻道:“你若是不杀了他,即使本王将韩国双手奉上,南凌然也绝不会让你将这些城池带走,你不过跟本王一样,只是他计划之中的棋子罢了。”
魅千轻依旧是笑着的:“我与韩王最大的不同便是我知道自己是一颗棋子,而韩王却不知道自己是一颗棋子,况且韩王既然觉得我有能力杀了南凌然,就应该想到,我想从他手中逃走,要比我杀他容易的多。”
韩王看了魅千轻一眼不再说话,拿起毛笔,一笔一划的写着降书,直至最后盖上了韩国的国玺,魅千轻看了一眼,收起了降书:“韩王放心好,你的家人现在都完好无损的活着,你也不会死,我会让左清风给你一个闲散王爷的身份,保你吃喝不愁。”
韩王看向魅千轻离开的背影道了一句:“谢谢。”
魅千轻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或许你想成为一代明君,但一国之君的位置,当真不适合你。”
魅千轻走出来的时候,南凌然已经站在了门口,摆在魅千轻面前的是已经写好的城池赠与书,魅千轻看向南凌然,毫不犹豫的签上了自己名字,按上了手印:“韩王让我带走,我要活的。”
南凌然淡然的让人收起魅千轻签好字的文书道:“我已经通知左清风派人来了,城池,韩王,我都会给他,只是,你,留下。”
魅千轻看向南凌然清浅一笑:“白化病,我医不了。”
南凌然摇了摇头:“我从你身上闻到了那只狐狸的味道,你知道他在哪,对不对?”
魅千轻坦然道:“几天前我与他喝过酒,但他并没有告诉我他去哪。”
永夜城,怀夜视角。
怀夜在软榻之上惬意的饮着酒,忽然一个念头闪现在他的脑海(刚好一个月了),下一个瞬间,他的玉酒杯碎在了他的手里,他如此并非担心魅千轻,而是告诉他自己,不能担心魅千轻。
这时,他座下的一名随从跪在了地上:“城主,您的手,不要紧吧?”
怀夜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随后嘴角勾起笑意,对她微微抬手,女子温顺的跪在地上,为他包扎伤口:“月儿,你来城里几年了?”
月儿道:“回城主,三年。”
怀夜抬起月儿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脸:“越发能耐了,也越发漂亮了。”
月儿显然被怀夜说的有些不知所措:“……谢城主夸奖。”
怀夜道:“叫城主多生分?不如……以后就叫我……主人,如何?”
月儿脸红道:“……主人。”
怀夜听了此话反而没有了笑意(真是没意思):“下去吧。”
月儿道:“是,主人。”
怀夜声音清冷道:“叫城主。”
若儿退下之后,怀夜喃喃自语道:“小宝贝儿,你可别让我失望……别这么简单就死了……”
与此同时,魅千轻视角。
南凌然笑着道:“那只狐狸永远都改不掉这爱凑热闹的毛病,传言这永夜城的副城主怀夜终于当上了城主,他定是去一探究竟了。”
魅千轻微微一愣,怀夜吗?若不是今日南凌然提起,她倒是差点忘记了,如今算来,恰好是一个月的时间,魅千轻脚下快速的一点,准备离开:“对不起,我还有事,下次再来看南公子。”
可魅千轻速度虽快,南凌然的速度却更快,魅千轻一个闪身躲过了南凌然却不想南凌风手中的油纸伞抵在了她的腰间,情急之下魅千轻拔出了南凌然的佩剑,剑锋凌厉,直逼南凌然的发梢,这一招还是上次李白教她的。
南凌然突然眉头微微一皱,衣袖一番,凌空而起,手中的油纸伞直逼魅千轻而来,不为别的,只为上次比武,他便是输在李白的这一招上,魅千轻快速闪身,仗着身材小巧直接从南凌然的衣袖之下钻过,谁知南凌然似乎早就知道一般,反手一掌打在了魅千轻的身上,这一掌虽说不重,却让南凌然趁机抓住了魅千轻的手臂,让魅千轻逃无可逃。
南凌然刚要说什么,魅千轻便突然眼前一黑,一口黑红色的鲜血吐了出来,南凌然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他刚才的那一掌,按照魅千轻的修为本不该有事才对的,南凌然下意识的将魅千轻揽抱在怀里,看着魅千轻有些苍白的脸,心中道,莫非是走火入魔?
而魅千轻早已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南凌然的军帐之中,魅千轻眉头紧皱,此时的她只感觉身体里的气在互相冲撞,时而冷时而热,时而头痛欲裂,时而如万蚁食心。
隐约之间她似乎听到了南凌然的声音:“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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