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回科室估计还是要先上导班的。网值得您收藏 ”褚思哲夹了一颗鱼丸看着我道:“下周的夜班大部分是曹渊的,你们碰在一起可要心些。”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上次的事我已经吸取教训了,他的话我不可能再相信了。”
“你们的曹渊就是韩以修之前的那个师兄?”韩思彤有些好奇的问道。
她看见褚思哲点了点头,才有些厌恶道:“这人想干什么啊,从中国追到美国又从美国追到中国,哥,他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我听了她的话就突然被呛了一口,刚刚心头的沉重被逗得散掉了不少。眯着眼睛看着韩以修那黑着的脸细细想了一下曹渊的所作所为,这要是个女的还不一定真是相爱相杀的戏码。
“别胡。”韩以修淡淡的回道,顺手捞了一颗鹌鹑蛋放在了我的碗里。
韩思彤看着他吐了吐舌头,倒也没什么。
“当务之急还是去找临床病例患者。”褚思哲沉思道:“我们现在的关键就差这一步,本来都进行的好好的偏偏就让那曹渊都给打乱了。”
“他的事暂且不管,我之后会跟他好好把这笔账算回来。”韩以修寒声道:“之前的病例里面大部分是退伍老兵,我在考虑会不会有职业因素导致的这个疾病。”
“当兵的一般吃饱饭就会被赶去拉练,有的时候刚吃完饭还没有做下就得负重跑上几公里,老兵都多多少少有点胃病,至少我遇见的都是这样。”韩思彤突然开口道。
“所以咱们可以从固定职业开始下手?部队里每年都会体检,肯定会有咱们需要的人群。”褚思哲的眼睛量亮了亮,但瞬间又泄了气:“普通人群的病例都在医院或研究中心严密保管,更何况是部队中的资料?”
韩以修点了点头,但没话。
部队,部队的资料,我低头想到,那得什么人才能接触到这么核心的资料啊。
然后我心头一动,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
但转而由头疼了起来,看着韩以修犹豫道:“我倒是认识个能掌握这个资料的人。”
“真的?思斯,那你联系联系?”褚思哲激动的看着我道。
韩以修倒是在旁边没话,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我们已经半年没有联系了,之前我爸给他家老爷子做了手术,这点也算是欠我一个人情,我可以通过我爸去这件事的。”我拉了拉韩以修的衣角道。
韩以修看了看我,半响才叹了口气:“只许这一次。”
我赶忙点头保证,讨好的给韩以修倒了一杯红酒。
“到底是谁啊?”褚思哲有些好奇的看着我问道。
“秦家的人。”韩以修在一旁回答道。
“秦家的人?”没等褚思哲反应过来,韩思彤在一旁惊呼了起来:“你们的是腾市秦家的人?”
韩思彤看着我点头后才跟褚思哲解释道:“秦家算是开国的老元勋之一了,当初秦家最大的老爷子一直是总理身边的得力干将,之后为了平乱才将秦家放置到这边,秦家也就在这里扎了根,但无论如何都是在上面得上话的大家族。现在的秦家老爷子也是个省厅的老厅长,秦家人有不少都在京都任职,现在的秦家少爷从特种部队锻炼出来以后也马上要走上政绩了。”
“你怎么这么清楚?”褚思哲惊讶的问道。
“你也不忘了我是干什么的?”韩思彤看着他得意道:“作为一名记者如果连这点事情都掌握不了还混不混了?”
我看着褚思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默默的开始盘算了起来,不管怎么还是要尽量不和秦邵禹有直接接触的好,今天晚上先给我家老头子打个电话探探口风再吧。
等到吃晚饭已经快要十点了,褚思哲和韩思彤因为喝了酒所以只能在别墅里住下。
楼上的三个卧室被两个人一人占了一个,今晚我注定要化成灰狼到大白兔的身边扮猪吃老虎。
韩以修刷好碗上了楼,我已经把自己洗白白的躺在床上等着他了。
韩以修进了卧室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就跟没有看到我一样打开衣橱拿好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澡。
我有些郁闷的听着浴室里的水哗啦啦的响,心里想着怎么结束这场柏拉图式的恋爱。这么大的一只“柳下惠”躺在你面前你却要洗澡。
我猛地站起了身,跳下床就想硬闯浴室,在触及门把手的时候又生生停下。就这么进去会不会被才子大人灭口?
我泄了气,两三步又扎回床上,看着他的枕头郁闷的踹了两脚。
就在我百般挣扎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看见屏幕上闪烁着老叶同志的名字,不由得一阵窃喜,这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爸爸~”我接起电话就甜腻腻的撒起了娇。
电话那边静了一下,老叶同志的声音才慢慢传了过来:“你干什么呢?”
“你我啊,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我睁着眼睛撒谎到:“你咱么两个不愧是父女,这么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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