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并不明白起司当时的意思,如果我能再懂他一点,能知道狗狗会有神奇的预感,便不会发生之后让我曾经后悔了很长时间的事情……
我到医院的时候并没有几个人,我和夜班的护士接好班后就一个人坐在护士站,我大致的翻阅了现在科室里病人的病例,却给好重点看护对象,才走到治疗室去准备晚上要注射的药物,我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今天的值班大夫过来核对医嘱,去翻了一下排班表才发现今天晚上和我碰班的居然是曹渊。
我有些郁闷的合上了排班表,想着这个人居然迟到!我一定要在韩以修面前好好参上他一本,扣他绩效扣他年终奖扣他老婆本。
我正坐在护士站发呆,刚刚我骂的对象便匆匆从科室外面走了进来,匆匆看了一眼护士站这边又匆匆离开。
我郁闷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想着要不要打个招呼,想想实在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护士长的操作台很高,一般有护士坐在里面很难会被发现,所以我们总是躲在这里偶尔偷个懒打个电话什么的。
我偷偷看着曹渊的背影,心眼的想着要抓他的辫子,却看见他在科室晃了一圈,就往主任办公室走去,我心下一惊,什么也没考虑便匆匆滚跟了上去。
我看见曹渊拿着一把钥匙打开了主任办公室,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那天韩以修和褚思哲的态度都太过于奇怪,让我不得不怀疑起他这个时间进入主任办公室的目的。
不管是什么,我都要保证韩以修不受伤害。
我悄悄跟在他身后,他慌张的样子甚至让他忘记了关上办公室的门。
我闪身也进了去,躲在挂满白大褂的衣架后面。在这里,我曾经偷偷和韩以修接过吻,如此隐蔽的角落,想必他并不会发现。
他打开了办工桌上的台灯,然后拿起了韩以修今天临走前放在桌子上的志愿者病例。那是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新的实验对象。
如果曹渊真的是要针对韩以修,那么手上的这份病例,将会是他攻击韩以修最好的武器。
果不其然,曹渊打开了病例,将件拿了出来,打算拆开重订,顺便塞点什么进去。
我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当然如今冲出去阻止他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我叶思斯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加倍奉还的主。如今对方都欺负到我自家男人的头上,我自然不会放过他!
于是我拿出手机,打开了视频录制。
我一边录一遍将视频传给褚思哲,我之所不打算传给韩以修,是因为我知道韩以修从来没有翻看聊天软件的记录的习惯,或许我将件传给他,他会就那么让件过了失效期。而这件事情,告知褚思哲,第一他是知情人,第二实话,在某些方面他确实要比我家那个情商低下的大冰山机灵许多。
然而世间有一个定律叫做墨菲定律,在你确定一件事情或不确定一件事情时,事物总会往你不希望的那一个方面转变。
就比在这个让我头冒冷汗,屏住呼吸的时刻,我的手机铃声就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这个寂静的午夜里尖声响了起来。我从未如此痛恨苹果专用手机铃,也从未如此痛恨韩以修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掉链子。
手机屏幕上不停闪烁着韩以修的名字,那个被我标注为“神赐的男人”的名字此时就像是召唤着死亡的闹钟,我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忘记了给手机静音。明明一分钟前我还像一个正在拍英雄电影的演员一样打算拿着这份证据去韩以修面前邀功,一分钟后,我就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可怜人一样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完全配不上我女汉子的称号。
“谁在那里?”曹渊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十分低沉,带着微微的回音:“自己出来。”
我缩在角落里,颤抖的手已经握不住手机。我心里祈祷着曹渊不要发现这里。
他的声音似乎消失了,不,确切的是整个办公室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我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音,我抚了抚胸口,平静了一下,让自己的声音变轻了些。然而我还是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
难不成他走了?我疑惑道,心想可能是他害怕有人发现了自己的行迹便逃走了。
我鼓勇气,打算揭开面前的衣服瞄上一眼。
瞬间,我面前的遮盖物便被人一把揭开,在我的惊呼声中我被一个极大力量瞬间扯了出去。
“是你?”面前的人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声音冷的似乎结了冰。
“不是我不是我!”我慌忙的摆着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抓住我脖子的手瞬间收紧,突然阻止的呼吸让我面部涨得通红。
“为什么今天你会在这里?你刚刚干了什么?”曹渊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机,一双阴沉的眼死死地盯着我。
“我……我今天夜班”我艰难的回答道。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我已经不出话来了,只能拼命地摆着手。
曹渊按开了我的手机,刚刚慌乱之中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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