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锁了屏,此时手机的密码锁竟是我保命的唯一希望。
“解开。”曹渊将手机递到我面前。
“放…。放,开……放,开,我。”我艰难的出了几个字,乱伸的双手在曹渊的脸上抓出了好几条血痕。
“哼……”曹渊冷哼了一声,抓着我的手猛地一甩,我便被直接推到了对面的墙上,头部直接与墙面来了个深度接吻。
瞬间通畅的新鲜空气让我坐在地上拼命咳嗽着,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流了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
“变态。”我在心里暗骂道。
“解开。”曹渊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又一次将手机递到了我面前。
“可以啊,那你先告诉我,你之前在干什么?”我一面咳嗽一面笑着问他。
“叶思斯,你找死!”曹渊瞬间暴怒,双手拽着我的领子将我拖了起来:“你和韩以修不愧是一对儿,真他妈一个比一个碍眼。”
他一边怒骂着一边将我拖到窗口:“叶思斯,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解,还是不解?”
“怎么?你要杀了我?”我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歪着头看着他:“曹渊你知道吗,现在我这个情况,都能直接到法院告你故意伤害。”
“啪”,我被他一个耳光扇的眼前发白。
“贱人!”我听他骂道:“你以为韩以修有多高尚?他不过就是运气好一些罢了。”
我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恢复视线。女人都下得去手,我有些鄙视的想,我终于找到一个比褚思哲还无耻的人,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韩思彤,其实你的眼光也不算太差,看上我面前这个变态的人才是真正瞎了眼。
“凭什么,凭什么啊?”曹渊拽着我死命的晃着,表情有些疯狂:“凭什么我什么都不比韩以修差,成绩,家庭,事业。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教授都喜欢他,机会都留给他,同事都信任他,就连下属,你!叶思斯!像你这样明明有无限前途的人都心甘情愿在他手底下俯首称臣,你们不觉得丢脸吗?无耻!下贱!”
“我费劲心思破坏他的课题,他转眼就能找到别的办法,你知道今天晚上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他韩以修凭什么就这么好命?有你们这群贱人一个个护着他,帮着他!”
“在他手下至少不用挨打。”我看着他那丑陋的嘴脸冷笑了一下。
“呵呵,他好?对!他什么都好,我什么都比不过他。叶思斯,我对你示好了多少回?你拿我当什么?贴在你热脸上的冷屁股吗?”
“因为你领我恶心!只要你一靠近我我就觉得恶心!”我冲着他喊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你一次次的给韩以修制造麻烦,破坏他和他身边人的关系,也活该你这种人没朋友,这都是报应!”
曹渊愣了一下,猛地拉开了我身后的窗子,一把把我推了出去。
“你干什么!”这下我终于慌了,拼命扒住了窗沿,身子岌岌可危的悬在了三楼的窗外。
“你不是忠心于他吗?那么我就满足你的心愿,你为他去死好了。”曹渊面无表情的站在窗内看着我:“我倒要看看是你先后悔,还是韩以修先后悔。”
“你!”我一瞬间惊呆:“曹渊你要干什么?你这是犯法你知不知道?”
曹渊并没有理会我,而是依旧笑着看着我,然后另一只手一把把我的手机摔在了墙上。
老娘上个月刚买的苹果,我顾不得心疼,死攥着窗外栏杆的手已经没了力气。
他笑着一根一根掰开称住我全身重量的手指:“叶思斯,再见了……”
“曹渊,你会遭报应的!”我死死的盯着他那张一脸嘲讽的笑容,完,他那张令我作呕的脸便消失在面前,转而是夜晚露色正浓,被一层薄雾覆盖的满天星辰。
掉下去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在上高中时大家讨论的一个物理悖论,如果在下坠到地面的那一刻起跳的话是否可以抵消一切重力势能。
然而下一刻耳边的巨响和身体上剧烈的疼痛让我明白这真的只是个悖论,身下的汽车警报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刺耳,叫醒了无数睡梦中的人,也惊动了一楼急诊的无数医务人员。
我十分庆幸自己砸到了医院楼下的汽车上,至少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温热的液体在我身下慢慢弥散开来,我拼命压在口头上涌出的腥甜感。接着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在彻底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我想的事那辆被我庞大的身躯砸瘪顶盖的汽车,或许我早该听我妈的话减减肥。
本想当英雄,现在还要陪台车,这下真是亏大发了……
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看见我拿着腾大医学院护理系的通知单唉声叹气。
我看见陈教授站在讲台上飞舞着吐沫讲着枕骨大孔疝和脑幕切迹疝的区别。
我看见褚思哲坐在医生办公室的角落里大口的吞咽着一盒白米饭。
我看见陈默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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