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黑的雨伞,大红皮靴在地上拖沓着,却在离这有十米的位置定下,下巴露在外边,像在隔着伞与我对视。
我没由来的一阵心里发毛,扭身跑到陈玄谛近前,“她来了,她来了。”
“谁啊?”陈玄谛不悦的睁开眼。
“尸魔。”我盯着地上昏死的老胡,道:“指定是来报复这老不死的了。”
“这……”陈玄谛苦笑:“她可真会挑时间,我玄力才恢复了不到一成。”
我郁闷道:“我之前见你包里一大堆玩意,没一个能制住她的?”
陈玄谛探手入包,拿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枚纹案简单的符咒,他递给我:“封门符,我一枚了,尸魔知道我实力,她一时半会不敢轻易硬闯,你立刻把门关紧之后将封门符贴门中间。”
我按着做完,他嘴皮微动念着晦涩的口诀,下一刻,门上以封门符为中心,金光辐散到四周,旋即消失不见。
陈玄谛的气息比之前更虚弱了,他又掏出枚丹药服下,“行了,别干扰我调息。”
我拉着装死的黑尾巴走到另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外边消停了一会儿,再次响起鞋子拖拉的动静,不过这次渐行渐远直到消失。
我心中的石头落地,“走了好,不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以前我执行任务都顺风顺水的,怎么有你跟着一直犯霉运呢,先是一个尸魔成了两个,又碰上养尸人挑拣尸源,还差点被尸魔趁虚而入……”陈玄谛怪异的上下打量着我,但他不懂命卜相三术,无法看出我是千劫加身命的。
我尴尬一笑,道:“少往我身上怨,命数如此,怪得了谁?”
“哼。”
陈玄谛合住眼皮,专心恢复玄力。
黑脱离了假死状态,它冲着不远处的陈玄谛龇牙咧嘴,要不是那时反应快,已然被干麂子抓住咬死吸干了。
这样,过去了半个时。期间老胡醒了一次,又被我打迷糊了。
陈玄谛站起身,他舒展完四肢道:“尸魔的气息已自此处消失,应该是回了黑风山洞。打杂空,背上老胡,我们去渡化了她们再去对付养尸人。”
“养尸人怕是早跑没影了?”我背起了老胡。
陈玄谛边往外走边:“动用太阴真火符时,我猜到它们会撤,所以通过剑尖在一只干麂子身上留了玄力印记,二十四时之内不会消失的。”
“心机谛。”我竖起大拇指,跟他走出了火葬场,绕回到正门,陈玄谛的车竟然被掀翻了,砸的不像样子,玻璃碎片也碎了一地,不用想知道是那养尸人干的。
我都为他感到心疼,上百万这么没了!
“作死的养尸人。”陈玄谛却不以为意,他掏手机拨了个号码,便道:“打杂空,等一会儿。”
过了半个时,有一辆车开来了,啥牌子我不认识,看起来挺高大上的。
开车的放下车窗,我这才发现竟然是个女人,模样还挺漂亮的,她眉开眼笑的道:“陈哥,这么晚了约我来火葬场,想和我来一场刺激的?”
紧接着,女人注意到地上坐着的我和昏迷的老胡,扫兴:“看来我自作多情了。”
陈玄谛上前以指尖挑起女人下巴,他露出玩味的笑意,“阿美,你看那边,我车被砸成什么样了?我现在有急事,明天下午忙完了约你如何?”
“再放我鸽子,我与你一刀两断。”女人下车换到副驾驶,将钥匙扔向陈玄谛,道:“把我先送回家,下午你去我公司还车顺便陪我一晚。”
“遵命。”
陈玄谛接着冲我道:“打杂空,背老胡上车。”
我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这杨老魔的大徒弟究竟是痴情种还是情圣?晚上勾搭了奶茶店的女老板,这又来了个开公司的富婆姘头,深更半夜开车来接陈玄谛,关系可见一斑,况且他言行举止又十分轻佻……
陈玄谛驾车把阿美送回家,调头载着我们前往县外的黑风山洞。
我忍不住问道:“陈师兄,她是你的?”
“后宫之一。”陈玄谛回答的也痛快,丝毫不遮掩。
我拧紧眉毛:“这把剑不介意?”
“为什么介意?老举头教了我一门名为绵魂的秘术。”陈玄谛淡笑着:“可凭空增加香艳的记忆,所以她以为我们发生了关系,其实什么也没有。”
我无法理解的质问道:“这跟欺骗她们感情有区别吗?”
“有。”
陈玄谛问心无愧的:“施用绵魂秘术的对象,唯有心存死意的女子才能成功。没有我的出现,她们或许早死了。而等到她们的死意消失不会再出现自残自杀的念头时,绵魂秘术即刻失效,她们之前对我有多,此时会有多恨,便与我分手不再有任何瓜葛。”
“好,我懂了。”我心中打算回头让杨老魔也教我这绵魂秘术,助更多的女子抛掉想死的念头。
“浮想联翩了?”
陈玄谛透过镜子注意到我走神,他鄙夷道:“这个你学不了的,所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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