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那你不知道打个电话过来一下吗?你是不知道我这里的电话号码,还是不知道寒川的手机号码?或者,你连梦芽的号码都不记得了?”
“不是,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为什么梦芽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醉了,你的那些朋友呢?都死人吗?就不知道帮忙回个电话或者跟你!”
“不管他们的事。是我,是我没想起来要跟梦芽。”
“没想起来?既然没想起来,那你还过来干嘛?你最好马上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梦芽面前。”
“萧暮雪!你够了没有?我和梦芽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轮不到我插手我也插手了!你奈我何?”
“你凭什么?”
“就凭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就凭我是她姚梦芽的妹妹!就凭我会到做到守护她一辈子!”萧暮雪双目如炬,泪水在眼里打转,终于还是滚了下来。
方宇墨词穷。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这一刻,他还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下了什么样不可饶恕的错。他觉得很委屈:我不是有心的啊!我都千里迢迢来承认错误了,还要我怎样?难道以前的山盟海誓都是骗人的吗?难道爱情就是这样经不起风雨吗?
萧暮雪阴沉着脸,鄙夷地看着他,言辞里充满了嘲讽:“你这样的人,还想除暴安良,守一方平安?也配!别玷污了警察那么高尚的职业!”
叶寒川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萧暮雪,狂暴,刻薄,无情。他隐隐觉得,方宇墨犯下的错,也许不只是爽约那么简单。不然,以萧暮雪的性格,断断不会对至交好友出言不逊,甚至拳脚相向。
方宇墨见屋子里的人始终没有露面,无望地闭上了眼。
“从今天起,我萧暮雪没你这个朋友。这辈子,我们最好都不要再见!”萧暮雪狠狠地甩上了门,又靠着门站了片刻,才拖着发软的身体进了卧室。
原本躺着的姚梦芽此时坐了起来,将已快虚脱的萧暮雪紧紧抱在怀里,哭着:“暮雪,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今生有你,我足矣!”
萧暮雪张了张嘴想安慰她,眼泪却措不及防地流了下来。她死死抱着那个伤痕累累的身体,失声痛哭。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两个人除了吃喝拉撒,其余的时间都在呼呼大睡。姚梦芽蜷在萧暮雪怀里,像蜷在母亲怀里寻求保护和安心的婴儿。两个人几乎不话,只是翻来覆去的睡,睡得头晕脑胀,天昏地暗,不分黑白。
到了周一,萧暮雪像以往的那些日子一样,早早地起床做好早餐,然后叫姚梦芽起床吃饭。吃完饭,收拾完毕,两人手牵着手去学校。到了教学楼前才松开手,各自朝自己的教室走去。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直到某天,楚星河无意间发现,萧暮雪看着办公楼外面的落叶在出神。她看起来那么疲倦,那么悲伤,那么惶惑,那双明亮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蒙了尘。
“暮雪,你怎么了?有心事?”
萧暮雪伸手接住一片从窗前飘落的黄叶,神思落寞:“楚老师,如果因为我的某个决定,而改变了另一个人的人生。你,我该怎么办?”
“你指什么?”
“我在想,当初要是把我和梦芽的分数纠正过来,她是不是就不会遭遇这样可怕的经历?楚老师,我是不是做错了?”
“怎么突然想起以前的事了?你和梦芽吵架了?”
“我们很好。只是偶尔会觉得对不起梦芽。若当初她不来这里读书……”
“人生的很多事,都是有前因后果的。谁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你不要自责,那不是你的错。”
萧暮雪收回目光,将整理好的资料用卡子卡好:“我回去了。”出门的时候撞上了君无双也浑然不觉,只微微侧身就离开了。
“萧姑娘怎么了?”
“没事。可能是累了。”楚星河随手拿起那份资料翻了翻,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他用笔圈出几处明显的错误,在旁边作了批注。“无双,周末没事的话,我们去暮雪那里聚聚吧。”
君无双也凑过去看了看那资料:“是该聚聚了。据姚梦芽的成绩也是直线下降,完全不是她该有的水平。前几天还听别人,她好像不想上学了。”
“有这事?”
“应该不是空穴来风。你看萧姑娘这状态不就清楚了?”
楚星河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我最近太忙了,疏忽了。那这样,最近需要暮雪处理的工作你都送到我这里来,我先替她做着。有需要她参加的会议,你也尽量把时间往后排。实在不行,让她看会议记录就可以了。总之,最大限度的减少她的工作量,让她轻松些。”
君无双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转眼到了周末。屋子里,萧暮雪和姚梦芽默默无语地对坐着,谁也不看谁也不理谁。两人刚吵了一架,起因是姚梦芽她想退学。
楚星河和君无双结伴而来,丁零当啷拎了不少东西。
楚星河将一瓶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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