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捉弄了!萧暮雪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情。她拂开挡住眼睛的一缕散发,恨恨地:“想要利息是吧?好,我给你。”她从口袋掏出一把巧的弹弓,捡起一块石子装了上去,“这个怎么样?我不但给你利息,还可以跳楼大甩卖,送很多很多给你。”
叶寒川知道躲不过,索性将身子凑了上去,在她耳边低语:“你想好了?打我一下,我就收一份利息,而且这一次,我要更实际的。”
萧暮雪警惕地问:“你想干嘛?”
叶寒川拽了根草芯在手里玩:“切,真没劲!我逗你玩而已,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开心点,别成天绷着个脸。”
萧暮雪撇了撇嘴:“我哪有绷着脸?”她将弹弓收起来,重新在石头上坐了下来。“不过是我不喜欢和人交往,想独自呆着。人多的地方张口就是是非,讨厌得很。”
叶寒川见她已经丢开了刚才的事,心里不知是喜是忧。他捡了块石头扔到山谷,像是不经意地问:“和楚老师在一起,你开心吗?”
萧暮雪愣了片刻才:“他对我很好。”
叶寒川又问:“你是不是很爱他?”
萧暮雪想了想:“我很依赖他。”她望着远方的山脉,嘴角噙笑,“跟他在一起,我很安心,很快乐,什么都不用想。至于爱,我不清楚,应该是的吧。”
“你们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目前他还没,不过应该会的。”
叶寒川看向那一潭寒水的眼里闪动着阴郁的火花:“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目前还没有具体的计划。你呢?”
“要么找地方上班,给别人打工;要么创业,给自己打工。”
“支持你给自己打工。你做好了,我就去给你打工。”
“当真?”
“当然!只要我有用武之地。”萧暮雪捧着脸,满面愁容,“好希望回到时候,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多幸福!哪像现在,除了要为生计奔波,还要面对各种人情世故。心好累!”
叶寒川看着她,目光深远。
萧暮雪掏出一对护腕给他:“上次见你的护腕坏了,就顺手做给你了。手腕那么容易受伤,也不知道自己去买一对。”
叶寒川接过来戴上:“从你第一次送我护腕开始,我就再没买过了。这两年你对我不冷不热,有时还刻意疏远。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理我了。”
萧暮雪叹气:“我没有刻意疏远,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平复心情。你又没做错什么,我又岂会真的不理你?”
叶寒川抓了把她的头发在手里,将脸贴了上去:“就这样老去多好!”
萧暮雪将头发从他手里取出来编成辫子,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又从口袋里掏出弹弓:“走,打猎去。”
叶寒川笑道:“不知道今天又是谁遭殃。”
两人在山里撒了欢的玩。爬树,掏洞,挖野果,逮野鸡,抓兔子……这坡那坎的满林子乱窜,直到天黑才打道回府。
苏婉言见萧暮雪心事重重地出去,兴高采烈地回来,手里还拎着只活蹦乱跳的油獾子,衣服已脏得没法看了,就知道她又跟叶寒川在一起了,故意问道:“哪来的?”
萧暮雪把油獾子递给七婶,掸了掸衣服上的土:“我找寒川玩去了。”
苏婉言打了盆水过来:“你很喜欢跟他在一起?”
“那还用?他可是我从玩到大的铁哥们。”
“你只当他是铁哥们?”
“对啊!不然呢,还能是什么?男女朋友?怎么可能,我们已经熟得像自家人一样了。如果做男女朋友,我会有**的感觉。咦……快别想了,好恶心!”
“那假如有一天他跟你,他喜欢你,你要怎么办?”
萧暮雪咯咯笑了起来:“他喜欢我?怎么可能?您是不知道,那家伙的女朋友加起来比一个加强连还多,且个个都是窈窕淑女,貌美如花,聪明伶俐。他怎么可能对我这种野蛮型的感兴趣?不对,他对我还是有兴趣的。比如,他想欺负我的时候。嗯,对,就是这样。”
苏婉言好笑地:“你这自自话的习惯,不改也就算了,怎么反倒变本加厉了?”
萧暮雪腻歪在她身上,笑得像只哈巴狗:“改了就不是您的乖女儿了。”
苏婉言没再继续下去。她只希望楚星河能将萧暮雪的心牢牢栓住,让她和叶寒川从此不再有交集。
但是,就像老花匠的那样:这世上有些事,不是我们许个愿,就能梦想成真的。总有些事,是注定的,任凭是谁,也无法改变。
大年初一早上,萧暮雪起床出门,发现院门口放了两个超大号的箱子,里面装满了儿童乐还有各种玩具和零食,都是她喜欢。她院里院外找了一圈,没看见送礼的人,就心安理得的将箱子搬进楼下的房间里,打算慢慢享受。
初三早上,萧暮雪抱着棉花糖还在呼呼大睡,忽然感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凑到了自己脸上,猛然惊醒,睁开眼却见楚星河含笑的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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