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洪承畴喝了一碗大雁汤,哪来的大雁啊?这时辽东春暖花开,南方的候鸟飞来此处开始繁衍生息,飞行路过松山城时被武将射下不少只大雁,特奉献给洪承畴独享。要不怎么都想当大官呢!有特权可享受。你看咱们老百姓吃的东西又是转基因的,或是农药化肥超标,而当官的确实他家特供,你家专给,实属新阶贵族啊!
洪承畴可能是汤喝多了,睡到半夜想撒尿,把夜壶拿来刚要解裤腰带。突然,外面惊天动地般的喊杀声传入屋内,洪承畴一哆嗦把尿给吓回去了。外面什么情况,来人,给我前去探明情况。
没过一泡尿的功夫中军官跑进来大口大口喘粗气,结结巴巴说道:“大帅,咱们有人通敌投城了。现在清军已经攻进南城,我军已经陷入被动,请大帅快快随我逃命要紧。”
洪承畴一听这话,顿时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因为联想到可怕的景象急速地冷却了,冻结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得厉害。整个身体像极了冷风中晃动的枯枝,脑中一片空白,颤抖的四肢却像扎根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半步,整个人陷入无尽的苦思冥想之中。
“是谁背着我干的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中军你可知晓?”洪承畴怒气的问道。
“据跑回来的守门官说是副将夏承德和他弟弟景海所为。”
什吗?原来是他们两个狗奴才,这两个臭不要脸的狗东西胆敢做出如此损阴丧德、大逆不道的事来,看我活捉他们两人非啃他们几口不可。气的洪承畴浑身力抖,由先前在原地的发呆变成在屋子里乱窜,见到东西就砸,瞅上不顺眼的就踹两脚。
中军官看到洪承畴有些变态,上前拉住他的袍袖说道:“大帅、大帅,现在不是发脾气置气的时候了,快快随我趁乱逃离这虎口龙潭。”
洪承畴一听苦笑的说道:“逃出去,我们四万大军的时候都未能突围,就你我二人怎么出去。”
“大帅,这就是你外行了。别看以前四万大军出不去,那是人多目标大。而现在只有我们主仆二人,目标小不会引人注意,可以先躲藏在树林山谷中,待清军迷离之际我们可以夺小路逃离。”
洪承畴没有被中军的话所打动,不过如果我一个人跑回北京面对皇上我可说什么,有何面目去见京城父老,还不如死在这里落得个名扬千古。
他对中军说道:“中军啊!你跟随我也有几年了,论感情亲如师徒,你不要管我还是独自一人逃命去吧!”
正当他们呛呛呛的时候,外面已经打的不像样子。
清军已经可篓子往城里灌,冲在头一个的正是大贝勒豪格。什么叫人似猛虎、马赛蛟龙,豪格小伙子年轻力壮血气方刚正直当打之年,舞动兵器一顿划了,打死明军无数。
换句话说,就一般般的清军将领完全可以以一挑百,明军多日吃人肉身体出现浮肿,看似吃的饱,可是人肉不是正经东西,吃多了之后各个脏器会运转失灵,消化不良,气滞血瘀。明军持续作战能力下降。另外,明军手里的武器也出现锈斑,这里缺乏相应的保养设施,武器由原来的杀人利器变成了样子货,反正现在的明军就是武大郎卖豆腐——人软货囊。
与敌人打斗多时的副将丘民仰不抵豪格,带领残余势力退归帅府,在府内接应的正是王延臣,他们把头道府门紧紧关闭。
关键时刻,总兵曹变蛟在斜刺里冲上来,后面跟着不是明军将士。这些人在就活够了,从心里往外恨透了满鞑子,不是你们跟我们较劲,至于落到窘迫境地。他们早已视死如归,掉头只当风吹帽,再过几十年又是一条好汉,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算不得什么,活了半辈子了还不知道死是什么滋味,今儿咱就尝尝。
曹变蛟来到帅府外看到豪格带队杀过来高喊一声:“呆!贼子休得猖狂某家陪你玩玩。”
唰唰唰,把掌中刀晃动几下,上前一窜劈头盖脸对准豪格就是一刀。咱得说明了,他们二人一个在马上一个在步下,现在松山城里早就看不到一匹战马,清一色的步军。
豪格在马上气的笑了出来,真是黑瞎子照镜子---瞧你那熊样,连马都没了还敢在我面前耍活宝,看来你是特么的活拧了。豪格大怒,在鹿皮囊中拽出金锁链,对准曹变蛟的双腿便抽。曹变蛟躲闪不及被金锁链绊倒,他刚要起来被冲上来的十几名清军踩住,五花大绑捆住曹变蛟。
在帅府之内的王延臣从门缝里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当看到自己患难与共的战友被生擒活拿他可不干了,等于摘的他心一样,他跟曹变蛟的关系全是在松山城里所建立的,两人还磕头拜了把兄弟,以兄弟相称。今夜晚一见此情此景,王延臣愤怒到了极点,那两颗冒眼气得快要掉下来(此时的王延臣患上严重的甲亢),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炮弹一样。不顾个人安危嘱咐身旁的其他人好好保护大帅,我先行一步了。说这话王延臣一跃而起翻过高墙,大吼一声打墙头跳下:“好---哇!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酋奴,快快放了我家兄弟,来来来,爷爷陪你走上几个回合。”挺手中这条白蜡杆子奔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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