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德厚着脸皮来劝降洪承畴,说出话来非常不自然,结结巴巴,支支吾吾,有时候前言不搭后语,叫人听起来啼笑皆非。
夏承德也觉得脸上发热一会红一会白的,斜楞眼睛看着洪承畴。
洪承畴根本就没拿眼睛看他,不配自己用正眼看他。
“哼!我以为是一条赖皮狗在我前面摇尾乞怜,原来是不如一条狗的夏承德啊!哈哈哈……”
洪承畴说出话来实在令人不堪入耳,这骂人都骂出花来了。夏承德一听洪承畴当众羞臊自己实在没脸见人,转身来见豪格。
“大贝勒,想必你也听到了,我苦口婆心劝他投降,可洪承畴忠言逆耳不听我言。大贝勒还是听我的一刀把咔嚓了就得了。”
豪格撇了一下夏承德,心里瞧不起他。一个叛徒狗使的奴才一样,要不是皇阿玛有言在先我早就把他给宰了。
“给我往回站,看我的。”
夏承德心里不是滋味儿,委屈、愤怒、羞辱,一股脑涌上心头,偷偷的!可是那些平还掉了几滴眼泪没想到豪格这样对自己,就连你父亲也不敢如此对我这语气说话,他真是可恶至极!夏承德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心疼得像刀绞一样,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难受至极。看来这叛徒不是那么好当的,得看人家的眼色,这碗饭不好吃啊!
豪格单手紧握马鞭上前几步眼睛紧盯着台阶上的洪承畴,并未先开言,而是围着台阶上的洪承畴转了几圈,心理好笑。
“什么入关的眼睛,皇阿玛纯属扯淡,我就不相信没了洪承畴还统一不成天下,真是天大的笑话。”
再看豪格命令手下人把曹变蛟与王延臣带到洪承畴面前,让他看看什么是顽固到底死路一条。几名壮汉像提小鸡似的把他们二人带到前面,使劲往地上一摔,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只要豪格一声令下就将他们两斩首。
其实这就是杀鸡给猴看,吓唬吓唬洪承畴,看看他什么表现。豪格对洪承畴一阵的冷笑:“洪督师,这二位你可认识吗?明年的今日就是他们两人的祭日。不过呢,你只要说个软化话也许我心慈面软就把他们放了,怎么样啊?”
曹变蛟有些恢复意识,恍恍惚惚听清了豪格所说的话,马上精神许多,把眼睛睁的多大:“贼奴,修得要威胁我家大帅,今生不能吃奴之肉喝奴之血实属一大憾事。来来来,有种的话给爷爷我来个痛苦,爷爷我还没尝尝死是什么滋味。”
豪格被曹变蛟的一番话给气的五雷豪疯的,辛辣味呛得他直翻白眼,恨得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想揍他一顿。
“好好好,好你个曹变蛟,来啊,给我乱刃分尸。”
一句话,几名刀斧手将曹变蛟剁为肉泥。可叹这么一位大义凌然的英雄人物就这么的惨死在清军之手。
站在台阶之上的洪承畴看到下面的爱将曹变蛟死的如此之残,心里无比难过,他不忍眼巴巴地看着爱将被活活地剁死。但是他忍不住不看,用眼睛送这位爱将远走--曹变蛟的死去,使得洪承畴的心像刀绞一般,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他悲痛欲绝。
“看到了吧,这就是不归顺我们大清的下场。还有一个王延臣是吧。那好我来问问你,你是投降还是视死如归啊?”豪格狂傲的问道。
王延臣也看到了亲爱的战友曹变蛟死的如此之惨,简直撕裂他的心肺一样,
王延臣被推到洪承畴近前抬头看到了自己的大帅,心里难受可想而知,眼含热泪说道:“大帅,我的大帅,末将无能没有保护好大帅,罪该万死。不过大帅,我只能先走一步了,您老多多保重。”说完牙关紧咬猛的一翻身使出一股子蛮力挣脱开来,奔向豪格,就想与豪格同归于尽。你不是不叫我活着吗,你也跑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豪格以及周围这些人都被眼前发生的事所惊呆,都纳闷,这家伙哪来的力气能挣脱五个人,真不可思议。
豪格反应真不是盖的,先是惊呆,马上就反应过来,再见他把身子往旁一拧,王延臣一头扎空,豪格顺势一把抓住王延臣的腰带,往怀里一带一把将王延臣高高举起,在空中转了好几圈,然后使劲一劈两半,把活生生的王延臣给劈了。抗日神剧不有一段手撕鬼子吗,看来还是有一定根据,这段书叫豪格手撕王延臣。
可怜王延臣死的比曹变蛟、邱民仰都要惨,肚子里那些零碎全都出来了,什么大肠小肠肺头,够做一碗卤煮的了。
豪格也被溅了一身下水货,哪成想这豪格似乎并不以为然,还舔了舔身上的这些零碎,其状好不令人恶心。
豪格再次指问洪承畴:“看到了吧,你手下三员战将死的值得吗?他们这样的死又有何意义呢?倒不如你乖乖投降,你我都不费事,别再顽固不化,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其中的道理你也不是不明白。”
经过反复劝降洪承畴誓死不降,就在曹变蛟、王延臣归西的时候,他脑海里闪现出多个具有民族气节的英雄人物;
头一个就是文天祥,文天祥为了匡扶宋朝江山社稷,与北元反复斗争,经过连番激战后,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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