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始皇十三年五月初,邬辰起兵反唐。消息传到顾允耳中,顾允才明白了邬辰所说的白帽子是什么意思,但还好没答应他。顾允传令下去,整顿曲阜全郡军力,准备抵抗。“大人,曲阜给事中荀政求见。”顾允看着士兵,抿了抿鼻子,挥手让荀政进来。片刻,荀政穿着干净的官服,走了进来说道:“顾大人,邬辰反唐,皆是必定之事,臣想问顾大人可否有归邬之心?”顾允坐在椅子上仔细地听着,听到这便不假思索道:“我乃皇上任命的曲阜郡守,如何投敌?靖忠王也不会同意的,我若这么做,如何对得起靖忠王的在天之灵?”
荀政笑了笑,却笑得顾允不悦起来,顾允站起身看着荀政,问道:“你笑什么?你小小的给事中,我不上报朝廷也可杀你。”
荀政听完不仅没停下,反而笑得更大声:“下官笑顾大人有勇无谋啊。大人既然不反,为何只告诉下属准备抵抗邬辰却不作出实际行动呢?下官有几条妙计,想告诉顾大人,助顾大人抵御叛军。”
顾允顿了顿,平视着眼前的这个人,问道:“那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邬辰军必定进攻曲阜与昌州,大军压境,顾大人可与谢大人共同抵御叛军,随后引金河水淹邬巢,待邬辰返程,再乘胜追击必一网打尽。”荀政胸有成竹地说道,顾允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哼了一声,随后说道:“派佥都使入昌州郡禀告其郡守。”
昌州郡内,谢飓正在练兵场检阅部队。对于谢飓来说,顾允与祢衡都是与顾孝亭有关之人,如果邬辰不动他们,必定动自己,打开进入中原的大门,所以谢飓才如此看重军队。佥都使杜少齐站在一边,他们都知道昌州郡的总兵力才不过几万,邬辰大手一挥便数十万之众,邬辰反唐的消息传开,许多在琅琊的邬辰追随者便自发前往河流郡。就凭这一点,就让谢飓十分头疼。
“杜少齐,你现在准备准备,通知祢衡,配合昌州守军准备抵御叛军。”杜少齐闻之拜退。谢飓抬头望了望天空,下午的烈阳早已消失不见,近日有雨,如今阴天倒也不奇怪。只是谢飓很担心,若昌州破,那唐国数年的成果不就毁于一旦了吗?突然,练兵场上倾盆大雨,士兵们不约而同地淋着雨看着谢飓。
谢飓大吼一声:“继续!本郡守陪着你们!如果淋雨得病都怕,那还如何上阵杀敌?就算淋了雨本郡守就算死,只要你们可以击退叛军,那本郡守都可以,否则,本郡守死不瞑目!”倾盆大雨之下,士兵们只好继续操练。谢飓如何不心疼自己的子弟兵?今日之雨,憋了许久,久雨更毒,不是假话。但大敌在即,他没办法让士兵们退下,因为这里是前线。
第二天一早,谢飓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佥都使杜少齐等人站在自己的床边。“杜少齐,我让你去琅琊郡,你怎么在这?”谢飓睁眼第一句便是如此,杜少齐先是一愣,随后说道:“大人,我在半路上遇到了辛目辛大人和琅琊郡佥都使孔侑,孔侑也封祢大人之命联系大人,更说让大人全权决定,琅琊郡会倾郡之力协助大人。”说完让孔侑走上前,孔侑走上前说道:“大人,琅琊郡转运司运输使蒋员也奉了祢大人的命令,将运输大权交给大人,这一仗,琅琊必定与昌州站在一起。”
几天过去了,昌州郡却没有动静。
谢飓感到奇怪,按理来说,邬辰应该进攻昌州,为什么没有动静?莫非,是进攻了曲阜郡?谢飓不敢耽误,派佥都使杜少齐带一万轻骑北上。唐始皇十三年五月中旬,杜少齐赶到曲阜,正巧遇到邬辰大军进攻曲阜城,邬辰的部队见唐国援军赶到,立刻掉头逃跑,损失惨重。
“杜佥都使,您怎么才来?”军官不悦地问道。“我郡早就派佥都使入昌州,为什么迟迟不增援?”杜少齐看着周围愤怒的曲阜军官,皱着眉头,道:“各位搞错了吧?我郡根本没接到你们的命令。是谢郡守觉得奇怪才派我北上一探虚实,怎么是我们迟迟不增援?”正当杜少齐和军官们吵起来的时候,郡守顾允从城内走了出来。
“我在城里就听见你们吵起来,有什么可吵的?”顾允不满地问道。见顾允出现,军官们也保持了沉默,杜少齐也逐渐平息。“顾大人,昌州人延误战机!”军官们异口同声道,杜少齐看着顾允,行了礼之后说道:“顾大人,我郡根本没有接到通知,更没有见到曲阜郡佥都使!”说完,顾允也有些吃惊。怎么会?
北炎郡郡守府内,田绪坐在桌前,看着眼前的地图。田绪已经如此好几天了。周子夫一走,确实是没人与他问候。得知顾孝亭的死讯,田绪更是久久不能平静。新上任的郡府督事名叫严绍,看着田绪的精神不是很好,主动走到田绪身边说道:“田大人,您已经好几日没正常吃饭了,您是一郡之长,这样可不妙啊。”
“严绍,我没有心情,你若没事就先退下吧。”田绪平淡地说。郡府督事是一个不简单的官职,既有公务在身,还要管理郡守的内事,田绪如此,严绍又怎么能放心?但看着田绪拒绝自己的态度,严绍只能退下。
唐始皇十三年六月初,南国大雨。昌州郡因山脉地形,粮食减产。祢衡便派蒋员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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