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国都城曼度
信王信玛站在王宫大门前,看着脚下的尸体,深吸一口气。下面死去的,是原本应即位的信宣武王信廓之长子信彻,信彻为贤为能,又善读各家学家的着作,苍云家的着作、墨家的着作、小说家的着作,信彻都略懂一二。另一方面,信彻大刀阔斧地改革,裁撤了许多无用的官职,并发展信国的农业,十分受到信廓的喜爱,但相比之下,信廓三子的信玛就不那么出众了。信玛信奉武力,觉得一切都可以用武力来解决,并且他更加信奉神灵,他成为信王第一天,便将所有信彻的藏书全部烧毁,他相信学神会降临信国,并且坚信自己也是神灵之一,只不过身处人间而已,为此特意请了一位通天祭祀。而其他的人,则是信彻的亲信与家眷。信彻即位三天之后便被亲弟弟信玛所杀,估计信彻自己都不会想到这一幕。
他将曼度的百姓聚在一起,他看着他的臣民说道:“在曼度,我,才是唯一的王,我!才是唯一的神!你们若想在曼度生存,就必须要听我的,神会保佑我,我们必将战入中原,完成所有信王都完成不了的大业!”
唐始皇十四年四月,唐帝国都城青龙,佑唐宫
“皇上,蓝州郡郡守兼颍郡郡守刘益光求见。”陈霄推开佑唐宫的大门,见沐贤安正在看书,便走到他的面前,行礼后说道。沐贤安听闻放下书,问道:“他怎么来了?”陈霄摇了摇头,答道:“皇上,臣看刘老先生发梢皆白,猜测是辞官归乡。”沐贤安长吁一气,点了点头,摆手道:“让他进来。”
片刻,陈霄扶着刘益光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沐贤安见状,便站了起来,准备扶着刘益光,但刘益光不肯,好像给皇上叩首,沐贤安急忙扶住他,说道:“刘老先生,乃朕的老师,老师怎么可以给朕行礼?来人呐,赐座。”刘益光急忙答道:“谢皇上......皇恩对于刘家,永远报答不完呐......”沐贤安将刘益光安顿好之后,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问道:“刘老先生,怎么了?有什么难题吗?还是说想上诉?”刘益光摇了摇拨浪鼓似的头,答道:“臣请皇上允许臣辞官回乡。臣年纪已大,管理两郡事务,实在是繁忙至极。但同时,这么多年,臣也无愧于皇上的信任,这么多年二郡没有一件事需要皇上操心。这也是臣唯一能做的,对皇上表心意之事了。”沐贤安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刘益光作为二郡郡守,这些年的确是没有出过岔子。“朕允了,不过你需要给我推荐几个人人才来接你的位置,要不朕可不让走。”
刘益光想了想,说道:“皇上,蓝州郡可取唐皇九年文士第一名戚飞;颍郡可取唐皇十一年文
士第二名柏来。”
“朕听说你的独子刘奇文笔出色,思想新颖,为何不取刘奇?”
“犬子心粗,做事不认真,不可担此重任。”刘益光答道。
沐贤安顿了顿,说道:“朕听说刘奇在家苦读圣贤书,就想谋取一名一利,您大可向朕推举。”说完,刘益光不假思索地反对道:“皇上不可!犬子心思不在这上面,您若用他,郡必坏矣!皇上不如给犬子一名给事中,让他劳作起来即可。”说完刘益光便要跪下行礼,沐贤安连忙将其扶起,说道:“朕知道了。陈霄!送刘大人出宫。”
刘益光走后,陈霄走了进来。“传朕的命令,任命戚飞为蓝州郡守,任命柏来为颍郡郡守。朕觉得,是刘益光推荐的人才,必定知道这两个位置的重要性,蓝州郡与颍郡是直隶的两个大门,朕要好好看看这两个人的资料,让户部尚书海文山进来。”陈霄行过礼之后离开了。不一会,海文山走了进来,行过礼之后道:“皇上。”
“你给朕念念,戚飞和柏来的信息。”沐贤安又坐下椅子上认真地听。
海文山拿出书卷答道:“戚飞,蓝州郡蓝州人,唐皇九年文士第一名,唐庄襄王元年生人,是蓝州有名的学者。曾效仿姜公,环游蓝州各城,颇有才学,十分向往文公昭公时期的名人名士;柏来,颍郡平阳人,唐皇九年文士第十名;唐皇十年文士第三名;唐皇十一年文士第二名,胸怀大度,文采飞扬。唐皇十年曾被刘大人委为平阳县令掌班。”
沐贤安笑了笑:“这个柏来连考三年,真是颇有坚毅之劲,朕喜欢这种人,文山,你现在就通知吏部尚书,让这两个人立刻就职。”海文山得令之后应下便撤了出去。
唐帝国琅琊郡天兆城
琅琊郡守祢衡与武阳郡守高嗣相聚于此,此时二人正站在天兆的城墙之上。南炎郡守谢飓也说要来,但还未到。看着城外的山脉丛林,高嗣长吁一气道:“祢大人,上一次来琅琊,还是劝降孙祈打退信军,这一晃七年过去了。不知道信国这帮蛮人发展到什么程度了。”祢衡嘴角微微一笑,随后说道:“高大人,您还别小瞧他们,当年就是因为小瞧才被钻了空子。当年王云里应外合,如今琅琊郡上下一心,只要没有大问题,绝对可以抵挡信**队。”
“余俭!”高嗣高声传呼,余俭从城下小跑上来,祢衡见到余俭大惊:“这是当年和你一起从武阳赶往的余俭?”高嗣点了点头。当年的余俭,勇猛中仍一丝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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