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和何溪这两个人的故事,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暧昧又幽怨,这反而让它更浪漫了,不是吗?”陆离把手伸进何溪发丝,一丝一缕的握在手心,轻柔抚摸着眼前这个心里始终有自己的人的脸。
陆离望着何溪,自顾自地咯咯直笑。
暧昧?幽怨?却又是浪漫的故事?
“你叫何溪,我叫陆离,一合一离,一个在地上,一个在水里,我们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一个升起一个落下,你早就发现了吧,我们不是一路人。”
何溪别过脸,甩开陆离的手,“你不要在这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带我去找陆离。”
“你是耳聋?还是脑滞?我说了几遍,我就是陆离。”
“你不是我要找的陆离。”
“你要找的?你要找的陆离是什么陆离?陆离就是我这个涅!”陆离把脸猛得靠近何溪面前。
何溪退后一步,眼里一半讥笑,一半漫不经心,骂陆离:“疯疯癫癫的。”
“只是你没见过陆离疯癫,我再疯癫也还是陆离°认识陆离才几时?你没见过的陆离多了去了。”
这陆离又凑近何溪一步,她望着何溪的眼睛,好像要让那双灰澄的眼里满都是自己,她说:“你要是以为陆离是个什么纯良少女……你就大错特错了±人都有罪,陆离也不例外,她的秘密比你的还多。”
何溪继续听这个陆离说道:“她远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善良美好,她始终都在逃避,她是个卑劣怯懦的小人,她既会装疯也会卖傻,她连自己都骗,这样的人是什么好人?”
这陆离始终都在诋毁陆离,满眼讥笑,满是挖苦,何溪听得刺耳,听得不耐烦了,他说:“你这么想破坏陆离的形象?”
“我?破坏?”这陆离冷笑出声,“我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你怎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呢?”
风和树都往钵上撞击,好像即将冲进屋来。
陆离转身弃了何溪,往窗边走去,那风嘶吼树招摇,陆离猛地把窗帘拉上,窗帘杆和窗帘环摩擦声音尖锐刺耳,又像是怨魂厉鬼惨叫。
“你不是想知道陆离到底喜不喜欢你吗?”
何溪却说,“我不想知道。”
陆离抓过何溪脖子,恶狠狠地道:“你不必要骗我,我和你是一伙的——我是爱你的,就像你爱陆离一样的情感,不差分毫。”
何溪虽被陆离掐着脖子但倒不至于窒息,他忽然笑,笑得莫名其妙,他道:“你说爱?”那是凉薄的笑,那是凉薄的哂笑,。
陆离回之一样冷的讥笑:“原来你也一样,是个懦夫,你只敢把它修饰成什么,感兴趣?而已?”“爱就是爱,有什么不敢承认。”陆离呵呵呵地怪笑。
“如果你始终得不到陆离的回应,都是你活该°那贵气的优越感,你那始终高人一等的傲慢°不屑这个,轻蔑那个,什么你都不需要拼力去争取,反正最终都会是你何溪的。”
陆离冷嘲热讽姿态,这番过激言语恼了何溪。
何溪也猛地抓住陆离脖子,“从刚开始你就自顾自地,喋喋不休的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已经听够了。”
烛光摇曳,扭曲光影。
“陆离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一个人,她不是什么橱窗展示的商品,也不是什么挂在墙上装饰的狐皮,你抓不住她她就像细沙一样,流跑了。”
陆离另一只手握住了何溪那另一只手,“你抓不住她。”陆离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配合昏黄灯光效果阴森。
“你想我抓住你吗?”何溪紧抓着陆离脖子问她。
“你最好能抓住我。”
何溪送了手,陆离也放了何溪,二人脖子上各自通红,残留着对方的手印。
“你不是有问过陆离,为什么你们两个之间没有秘密吗?”
何溪眼睛看向墙上陆离和他被烛光拉得几乎畸形的影子,细长诡异。
“我问过吗?”
“原来你也擅长装疯卖傻。”陆离又一次抚摸何溪的头发,“你问过陆离,你问她为什么她待段素绢那样好,虽然她装疯卖傻不愿回答你,但是我可以回答你,我也是陆离,我可以告诉你答案。”
这陆离的眼睛不仅像狐狸那样魅人,还像毒蛇一样蛊惑人。
陆离把手贴在何溪唇上,“你必须要听我说。”
“因为她心里先有段素绢,她不知道要怎么安置你这个后来的何溪。”
陆离是个感情白痴,她踌躇不定,她犹豫不决,她怕她爱上何溪会让她负罪。
她伪善,她惺惺作态,她消周围人没有痛苦,不受伤害,每一个人都是快乐的。
可她又不是圣母,怎么可能谁都能受她圣光普照。
情感有没有先来后到之说暂且不论,要说的是,“人究竟能不能多情,心里能不能同时装有两个人?”陆离妹妹陆问天狠狠叹一口气,合上那花花绿绿封面的言情小说,发出这样感慨,她问陆离,这个人生阅历比她深厚几年的人。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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