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无罪论?
陆离觉得有趣,只是笑,笑陆问天人小鬼大,怎么想到这番新奇说辞。
陆离坐起身,把狠狠把陆问天抱入怀中,她捏一颗酸梅放入嘴中说,“从爱上了两个人开始,最开始这场爱情就注定会有人受伤,在纠结要怎么选择的那一刻,就已经背叛了最开始的那个人,你说这是算是负心人吗?”
陆问天不语,陆离继续说,“爱上两个人这是不专一,抛弃了前一个选择后一个,这是移情别恋,这就是负心!于男子是渣男,于女子是渣女。”陆离把嘴里酸梅核远远吐出,却没投入垃圾桶里,那梅子核孤零零的落在垃圾桶外,可怜。
“有空少琢磨这种假设问题,愚蠢的如果。”陆离说。
陆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真碰上了这样愚蠢的“如果”。
道理都懂得透彻,可不过是纸上谈兵。
等这如果真的来了,陆离不知所措了,心慌意乱,无所适从,她不想段素绢受伤,也不想何溪受伤,于是陆离不做决定,她一个都不选择,于是她伤害了两个人,不,是三个,还要算她自己一个。
先来后到?不知如何安置自己?何溪冷笑,笑了里又掺杂着得意,照这样说来,陆离爱他何溪,那份情感不亚于对段素绢的,而且陆离曾经只是差一点儿就选择了自己。
这陆离看何溪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也跟着浅笑,笑里另外多了一分诡谲。
“何溪,你和陆离也可以有一个秘密,只要你还想。”陆离捧着何溪脸颊满眼柔情说。
陆离又开始抓何溪的灰色头发,她说:“你不知道,陆离,她是个冷血的凶手。”陆离媚眼如丝,笑的阴招邪恶。
“你那会不是问陆离,问她为什么要舍命救那落水的万灿豪吗?”
“因为她看够了落水溺死的厉鬼,泡得膨胀青白的浮尸。”陆离嘴角上扬,眼里映着的昏黄烛光和她红瞳合二为一,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那不过是两年前的事,阴霾天气,一片压抑。
陆离归家,尺的路前方拥堵,听说是发生事故。
陆离听见了人的哭嚎,恍恍惚惚她看见了染在柏油路上的黑血,陆离浑身颤栗,心慌害怕,掉头绕了别路。
那是沿河的一条还在施工维修的路,被铁皮围住,车过不来,人可以走。
行走过半,陆离在意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但不确定那是不是是恶意尾随。
她心中抵防顾忌,可那人赶超过了自己,他手里甩着棒球棒,把空气打的呼呼作响。
看来是自己多想。
就在下一秒,那人猛然转回身当陆离头一棒,疼痛带着热血让陆离头也晕目也眩,她几乎就要昏倒,那人又往她头上狠敲一棒。
受了这样重的击打,人本来是要昏死过去的,但是她是陆离。
陆离稳稳抓住那人挥打过来的第三棒,化被动为主动,反而瞧住这行凶恶人。
那人仗着自己男性气力,想从陆离手里夺回球棒不是轻而易举?
他低估眼前人,这是陆离。
陆离不松手,二人各自施力拉锯,背后那汪水池像阴霾天气一样肮脏浑浊。
陆离猛然调转方向,让那人背后是水〗离乍然松手,松手时候还有意发力推了那人一把,陆离送他坠入水中。
那人落水慌张挣扎,他大呼救命,他不会水。
陆离喘着粗气,看那人如落水的蝇虫,弱小无助。
四周荒芜无人,不然他不会对陆离出手。
那人呼叫,水中扑腾,他最后消也是唯一消就是陆离。
陆离头上热血滚滑迷红视线,她唇色惨白,浑身颤栗,四肢冰凉。
陆离踉踉跄跄后退几步,那人呜呜声像寒风像幽魂,实在凄怆。
她听得止不住战栗发抖,她便捂着耳朵,摇摇晃晃,跑走了。
虽然头痛脑昏,但当是那一刻陆离是清醒的,她还有清楚的意识,还能冷静的思考,她告诉自己,她就是要那人死。
陆离装的若无其事回家了,她知道这个点家中无人,她心慌但不怕。
她冷静的擦拭鲜血诶,处理伤口,她还喷了空气清新剂,借此清香来遮掩住血的腥味。
她认真仔细抠指甲,又把指甲剪的好短,因为那指甲缝里藏了那人的皮肉。
需要销毁。
陆离那天睡得很早,她不怕黑,不怕暗,她没把自己蒙在杯子里,她还有意把手脚伸到床外,她似乎是在期待有厉鬼冤魂来找她算账。
那一夜陆离没有做噩梦,因为她根本没睡,那不全是害怕惊恐,还有一丝亢奋激动。
过了那夜,后来几天她便安好熟睡,她也意外怎么自己还是没有被噩梦折磨?
棒球棒和那人一起落水了,木头制的球棒和人一样,最后都会漂浮上来吧?
那上头自己的血和指纹会被水冲泡掉吗?
有人看见自己吗?
如果再回到那时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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