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
“未免言重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错事谁没做过?人只要活着就不可避免的做错事,活的越久错事越多。”
这在座的各位中,哪个岁数最大?
黄笙这是明摆着的极具针对性的含沙射影,讽刺蒋长明呢。
蒋长明自然听出黄笙讥讽之意,他当然不可能接话,不然不是把脸伸过人家的巴掌上叫人来打吗。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就只是看着陆离的错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由这件事过去?就这样翻篇不提?”
蒋长明怒红的脸狰狞像个酒鬼,他又说:“你黄笙打算姑息迁就,外头人言舆论米怎么平息?我倒要问问你,你怎么给个交代!”
黄笙突然笑一声,仅仅一声,他说:“你不说我还忘记问了,这外头可不是议论纷纷,可舆论怎么就一边倒?”黄笙一手握拳锤一手伸掌,拳往手心一锤,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逝者为大。”
“陆离是你北行人,吴沧是我南行人,曾经也是我一员辅将,说起来,陆离这是以下犯上。”
蒋长明有意把以下犯上四字加重用力,那是想提醒黄笙,他们即使职位平等,但是黄笙毕竟还是晚辈,得尊敬他蒋长明这个长者。
黄笙不以为意,仍不让分毫,“凡事都有因果,现在是死无对证,前因无从考究,不过好在后果还能由活人定论,我这个活人先把态度表明——陆离不能死。”黄笙那真是掷地有声,字字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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