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子,教主能把你从屋中摔出来,看样子已经收你入圣教了吧,来,叫声钟护法听听。”
钟长安喜笑颜开的走了过来,陈千语却依旧沉浸在刚才那强悍的压迫当中。
“钟。。护法,我有一事想问,教主到底修炼的是道还是武道,为何我方才入屋之时一点察觉不出来,而当他动怒之后,轻易便将我制住了呢?”
钟长安打了个哈哈,笑道:“那哪是发怒啊,教主极少发怒的,摔摔打打不过也就是做个样子给你看,你刚入圣教,若是没点恭敬之心倒不好了。至于教主的境界嘛,这天下虽大,恐怕也就西乾那个皇帝朱盘能压住教主了。”
陈千语听到此处,神色微变,叹道:“那岂不也算是半步入圣了?我没察觉到教主的血气纵横,应该修炼的是道吧。”
钟长安摇头道:“自上次朱盘命几大武将率兵来征东海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教主出手了。当年那一战,不仅有朝廷的大军,而且还有正道五派遣出的无数高手,圣教本来已经濒临溃败,不过最后关头,教主点青灯,祭出震教古佛,将来犯之人杀得溃不成军,无一人能相抗衡。”
“可是那皇帝朱盘不是境界要压住教主吗,为何他不御驾亲征?”陈千语沉思了一下,旋即问道。
“这场大战可是在东海打响的,圣教的千年根基岂是个把人能左右的?像他们那种境界的人,都是要冲击圣人的存在。没有十足的把握,根本不敢出手,怕影响了自己的道心。我听教主过,他修炼的道心是大气运。那朱盘修炼的道心是大气势。”
“修大气运的人都是气运鼎盛的人,绝不可被人擒住,只要抓住一次,那便破了道心,终生再无一丝气运。而修气势的人就更艰难了,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大势所趋,正所谓君令如天令,想修炼这大气势,也只有皇帝老儿睥睨天下的权势才行。否则自己每日要很多话,做很多事,只要有一样失败的,那便道心会受损,大大影响修炼。”
见陈千语皱眉思索起来,钟长安嘿嘿笑道:“你无须想这么多事,这天下人口亿万,不过也就出了这么寥寥数位神人,他们也是境界已达天机,实在没什么功法、丹药可供他们修炼了,所以才修炼起这虚无缥缈的气运、气势之类的高深玄学。”
陈千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忽然想到自己的大衍真经,现今天下早已不再存在天级功法这类上古绝学了,若是让教主或者朱盘得到这种天级功法,不定他们真的可以再行突破了。
“不对,若是这大衍真经真的如此无敌,那娘亲当年又岂会不知此物的妙用,既然能将它们交付与我,那娘亲应该也是知道其中玄机,不定已经修炼过大衍真经了。”
钟长安见陈千语似乎陷入了沉思,当即道:“走吧走吧,别想这么多了,我虽不知教主赏赐过你什么东西,但你既然救了刘彦的残魂,我便送你一个玩意儿当作我的谢礼。”
罢,钟长安的手中忽然闪出一个红色的哨子,和昨日驱赶东玄虎的哨子一模一样,只是哨子的尾端多了一根赤色的长羽,羽尾坚韧,似乎像长在哨子端部一般。陈千语好奇地接了过来,道了声谢,便听钟长安道:“昨日那哨子不过是我照着这哨子仿制而成的东西,也算是有了八分神韵了。这哨子名为‘凤鸣’,是当年圣教某位前辈取了一根凤凰羽炼制而成的,这哨子既然有了凤凰之物,那便可令绝大多数奇珍异兽供你驱使。”
陈千语眨了眨眼,将哨子放置嘴边,轻声吹响,他昨夜吹了许久,已经掌握了大半的哨音鸣奏方法,此时竟轻轻吹出了一支短曲来!
“呵!你这子还有这等本事,得了得了,别吹了,待会儿这山里的大野兽好满山遍野的寻来了。”钟长安摆了摆手,示意陈千语随他走去。
此时方才石门殿内,除了杨教主外,还站着一个身型瘦削的男子,他身上穿着的衣服看款式似乎不是中原所有,用色虽是单一的纯白之色,但饰物倒有许多,挂坠、肩护、腰链皆为金制,其上镌镂的纹样似是边疆图案,琳琳琅琅、繁复华丽。更诡异的是他这身衣服的后背竟然带着连体的遮帽,轻轻扣在头上,完全挡住了帽子下面的脸庞。
“教主,他既然是陈玄易和柳如是的儿子,那您为何不杀了他,反而将他收入圣教,又赠予一丝吉运呢?”
杨教主闻言转过身子,并未看向那瘦削男子,只是淡淡地道:“父母之祸,不及子女。陈玄易与他互恨至极,是绝不会像他讲出当年之事的。况且刚才我观察他的气运极为昌盛,与我前些日子的推演无差。日后定能为圣教立下大功,我又何必在意那些虚无的对错呢?”
“可是教主,陈玄易此人心怀鬼胎,又有柳如是的前车之鉴,属下实在不太放心,若是这子是凡夫俗子也就罢了,偏偏还有气运在身。”
“我既已做出决定,便无须多言。对了,瑶儿在松鹤山里进展顺利吗?”杨教主挥手打断那男子所言,复又问道。
瘦削男子微一躬身,点头答道:“瑶儿天资聪敏过人,行事又十分老练,不愧为圣女传人。眼下她已经升为松鹤山亲传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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