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民吓得从屋子里滚了出来。
彭轻轻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我微微皱着眉头,果然这一切沉砚都料到了。
“钱婆婆给葬的,我哪里知道,是个阴人,我们可不敢接近,怕是要命的。”村民颤巍巍地开口,一副怕死了的样子。
“你婆娘倒是好了,吧,钱婆婆在哪里?”彭轻轻一路愤怒,大姐的脾性这会儿倒是越发明显了。
我继续站在那儿听,那人带我们去找钱婆婆,但他不能保证,钱婆婆会跟我们。
“去之前先去卤肉店里买只烧鸡,然后来瓶烧刀子,我带给钱婆婆。”他低声道,这一次绝对不会蒙我们的。
顾玄武上前去:“你刚才,余欢是阴人?怎么可能,你们难道看过她?”
“钱婆婆捡回尸体的时候都不是完整的,好不容易从哪里请了个缝尸的回来,匆忙将尸体给拼接了,这事儿隐蔽,没人知道。”
那村民不断地着,此刻解世昕的神色苍白,悔恨不已。可惜一切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他清楚,他跟余欢之间,隔着的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无尽的恐怖深渊。
“当天我们送余欢的棺材,一路上都是人,可是怪得很,本还是个艳阳天忽然就阴沉下来。风很大,电闪雷鸣的。”那人形容道。
几个抬棺材的都从山上吓得滚下来,一个个面色苍白,不知道见了什么。
“就留着钱婆婆一个人在山上,她倒是厉害了,自己给埋了。”
他村子里没人知道余欢被葬在哪里,而且大家都很有默契,谁都不去提那件事情。就怕有一天会惹麻烦上身。
话间,我们已经买好了烧鸡,那村民钱婆婆就好这一口,酒喝下去才稍稍清醒一些,还得是这烈性的酒。
他叫我们躲在外头,他先进去帮我们。
彭轻轻信不过他,生怕这人再逃跑。
顾玄武却是冷笑出声:“要是敢耍花样,你婆娘还能恢复到之前那样。”
“不不敢呐,哪里敢做这事儿。”他低声道,跌跌撞撞地从里面去,里头传来啼哭声,跟哭丧似的,听不出来是在唱着什么,好像在我的欢儿,你快回来。
我们在门外等了许久,钱婆婆这间屋子偏僻地很。就住在山脚下,后头那叫惜阴山,树木都很茂密,早年据从里头挖出过尸骨,一时之间没人敢进去里面。
这都是那村民给我们的,他倒是能的很,很快便听到屋子里两人的谈话声。
钱婆婆喝了好多,开始哭了:“我虽然是老余的妻子,可这些年也是一心待他,待他家人,都是为了报恩。”
“你家那欢儿,到底给埋在什么地儿了?”
“瞎八道,欢儿好好活着呢,什么埋不埋的。”钱婆婆嗤嗤地笑着,像个孩子一般坐在那儿。
我靠在那里,安静的听着。
“你可又开始胡了,那尸体都还是找人给缝起来的。”
“是啊,欢儿死得太惨,我绝对不会让杀她的人好过的。”钱婆婆冷声道,言语之中透着浓浓的杀气。
她开始哭,哭了好久,什么虽然跟余欢不亲近,但她喊她一声奶奶,她也不能让她枉死。
“你的意思是余欢是被人给害了的?”
“尸体成那样,你不是被人害得,谁信呢,再欢儿进村之后,总有陌生人在村里徘徊,老秋后面那石佛的金眼睛也被他们扣走了。”
钱婆婆回忆起来,那群人浑身上下透着痞气,村子里不敢惹。
“他们是追着欢儿的尸体来的。”钱婆婆就是死了也不放过。
她她不知道是什么人,余欢在城里明明过得好好地。还跟打钱过来,他们之间没那么深的关系,却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钱婆婆叹了口气:“那年冬天,欢儿还站在我家院子里,我记着白雪皑皑,她要我给她算姻缘,这傻孩子,是想着结婚了呢。”
钱婆婆着。站在我身旁的解世昕早就泪流满面。
他过,如果他没有成为明星的话,他或许已经娶了余欢,两人过着幸福的日子。
可惜了,再没有回头路可走。
钱婆婆那群人,长得极其丑陋,还什么身上好像有纹身。
“那天是我使得计,才将他们引下山。没想着吓着你们,欢儿葬在哪里,我是断然不会跟你的。”钱婆婆喝了一口酒,“她需要安静。”
“可……”
“没什么可是,我知道村子里又来人了,那群人在找欢儿,她死得那么惨,就放过她好吗?”钱婆婆这话像是对那村民的,更像是对屋子外面的我们的。
总之听上去特别不舒服,我心底像是梗着一块石头似的。
酒过三巡,钱婆婆开始打盹儿,里头传来呼噜声。
那人脸上带着恐怖的神色:“你们也看见了,不是我不帮,是钱婆婆太难开口。”
他忽然转变了语气,结结巴巴质问我们,难道是我们对余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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