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李蒙的心情都很不好,因为一点小错骂了好几次人←看了好几次手机,始终没有电话打过来,好不容易等到响铃却是蔡飞询问结果。
“事情怎么样了?他们准备给多少钱?”
“不知道,昨天见了他们,我全部按照你交代的做的,现在他们还没联系我。可能在商量吧!十万块钱也不是小数目,他们讲民主,人又多,估计不好统一意见。”
“别着急,耐心等一等,下午四点之前如果还没消息就威胁一下他们—那种可怜兮兮的威胁,别太强势,他们吃这一套,肯定会给钱的,不给十万也少不了多少。”
“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消睡醒一觉正好等来电话,却只等来工友叫吃饭』好气地把工友骂走,他索性脱掉衣服,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头,也许是被折磨累了,竟沉沉睡去。
下午四点十分,手机铃声响了好几遍才叫醒他,赶紧把手机拿起来说话:“喂,我是李蒙!……”〖终没有声音,仔细看了看发现手机拿反了,他连忙正过来,脸上挤出笑容配合着说话。
“鲁经理,你好÷情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好,好,我这就去,开车去,两分钟就到。”
李蒙满脸笑意走进会议室,发现里面的人却非诚肃,老革命和鲁明忠坐在上面,其他人分作两边,把他安排在中间的位置←过去和这些人握手打招呼,他们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情忐忑地坐在凳子上,却发现这个场面有点像古时候的“三堂会审”,顿时如坐针毡。
想起身离开会议室,发现马胖子和鲁丘一左一右把着门,给他来了个瓮中捉鳖♀还不算,把他安排在那个位置后,这些人喝茶的喝茶、抽烟的抽烟,扣指甲的扣指甲,谁也没打算理他。、
他也横下心,坐在原地一言不发,和这帮人耗了起来,好像在玩谁先说话谁输的小游戏。
电话响了,李蒙看了看来电显示,是蔡飞,肯定又想询问结果,但是这种情况下还结果个屁,连忙挂掉。
两个多小时后,到了饭点,几个人轮流出去做饭、吃饭,还是没人理他。
中午饭就没吃,李蒙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偏偏伙房离得不远,门一打开就有香味传进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今天还专门炖了骨头,醉人的香味让他咽了好几下口水,偏偏马胖子还端着碗边吃边值班,心里想忍但是肚子却忍不了。
“你们想干什么?痛快点,别折磨我了!”他发出饿狼一般的嘶吼。
听到叫声,那帮人一个挨一个走了进来,其中老革命手里还端着一块骨头,放在他跟前说道:“饿了吧?吃上几口再说,不着急!”
骨头上的肉不多,李蒙三下五除二啃完,根本不顶什么用:“我中午没吃饭,你们先给弄口饭吃吧!我是真饿了!”
鲁丘笑了笑,把他面前的碗拿走:“先交代事情,完事我们请你吃饭,骨头管饱,还有酒喝!”
“交代什么?”李蒙继续装傻充愣:“我又没做什么!”
“那好,我提醒下你,蔡飞交代你啥了?”张斐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亏着我们那么信任你,你竟然利用我们的信任和同情想骗我们的钱,这是诈骗,这是非法侵占他人财产°懂吗?”
“你们怎么知道的?”李蒙既心虚又纳闷。
宋一一也壮着胆子呵斥道:“说你该说的话,这事可大可小,如果你不认真交代,我们就直接报警,你去和警察交代吧!”
“就知道这事儿不闭,当初我就不准备答应,但是蔡飞用我揽私活这事威胁我,我不得不按照他说得做。”
“说说过程!”老革命俨然一个老侦查员。
李蒙把昨晚路上怎么遇到蔡飞,蔡飞又怎么交代他套取公司钱财的过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现场大家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是,如果十万块钱套取成功,蔡飞没准备拿一分钱,全部由李蒙个人所有。
这样一来,张斐心生一计,却没有马上讲出来,而是招呼大家一起吃饭。
这个大家当然也包括李蒙,酒肉都有,一顿丰盛的晚餐把过去不久的敌意和不快冲得烟消云散,又开始称兄道弟。
鲁丘站起来敬他一杯酒:“李队长,刚才多有得罪了,其实这事不赖你,和你基本没什么关系,没想到两个公司之间的矛盾把你扯了进来。但是事情不问清楚,对你对我们都不好,你说是不是?”
“张经理说得太对了,这事说清楚好,说清楚好,心里放着这事我是睡不好,吃不香,难受的很≠说,我就是靠手艺赚钱,你们之间的矛盾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真不想插进来一脚°们放心,回去我就和蔡飞说清楚,他爱怎么样怎么样,这缺德事我是说什么也不干了。”
“不行,这样的话对你多不公平,他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万一加油添醋地去公司告你,害你丢了工作怎么办?”张斐也站起来以茶当酒说道:“不如这样,反正他也没打算在里面抽钱,你回去就说钱到手了,别说今天下午那些事,让他以为我们上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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