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鲁丘拿着协议跑了不少地方,真像那位张经理说的那样,没有一家愿意和他签订长期采购协议。
拿着协议琢磨了好久,他终于找出破绽,里面有一条是这样规定的——三年内按照本协议商定价格进行交易』般新品上市会比较贵,之后价格慢慢降低,如果还按照之前的价格交易,大家都怕吃亏。
虽然公司把价格定的并不高,但是外人怎么可能了解这么多,难免以过往的经验判断当前的事。
鲁丘很想解释:因为当前属于闯市场的阶段,价格已经被他们压得很低,未来价格的下降空间不大,上升的可能性却很高。
但是有几个人会信呢?
为此,他把协议上的那一条改了改——三年内按照当时的市场价进行交易。
效果明显,鲁丘连续签了好几家蔬菜批发商,三年内的销售有了一定程度的毕。但是他没回去找那位张经理,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够“条件”,争取不到长期合作协议,更不可能让他头朝地走路。
期间,鲁丘去张斐看好的那家敬老院走了一趟,确实相对专业一些,里面的服务态度也不错。敬老院除了有驻院医生之外,离医院也很近,方便老人紧急情况下送医。
但是,最近几天,他和张斐的关系有点微妙,上次不愉快之后两个人都客气了许多。回去之后往往很晚了,张斐看到他回来便起身离开,虽然也打招呼,却少了之前的亲昵,每次都婉拒他去相送。
鲁丘心中也憋着一股劲,既然对方拒绝那就算了,绝不死缠烂打,转身就回屋写那没完没了的小说。
看到这样,鲁母也无可奈何,她是过来人,知道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化解别人插不上手,需要自己转过弯来。
这次回来已经过了九点,进门之前他听到张斐和母亲的笑声,便没有马上进屋,坐在门台上悄悄听两个人的对话。
“阿姨,你年轻时候还办过这事,领着一群妇女把马胖子他爸给扒了?真的一件衣服都没剩?”
“仕个裤头,谁稀罕看他?你不知道,马胖子他爸太不成器,比马胖子流氓多了,不治一治他非得出事不可←经忱墙头看村里的妇女上厕所,村里的妇女怕得要死,但是乡里乡亲又不好意思报官∫带着一大帮女人藏在暗处,看他又在索氓,上去一脚把他踹在了地上,大家七手八脚把他衣服扒光,合力抬起来扔进了粪坑。”
张斐笑得合不蚂,露出一脸钦佩之情:“阿姨,你真厉害,他以后还敢索氓吗?”
“那还敢?见到我们都绕着道走,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个神经病女人,生下了马胖子′然脑子有点毛病,但是那个女人也知道好歹,生下马胖子要吃没吃,要喝没喝,自己偷偷跑了。”
“原来是这样,那马胖子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这小胖子挺可怜的,小时候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到处找羊奶 时候,他爸经常不着家,这家看着可怜给吃上一口,那家可怜给吃上一口,去老革命家最多♀也是马胖子和他爸不一样的原因,遇恩就会知恩、感恩,心里起码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一时误入歧途也不影响后面的改邪归正。”
“阿姨,你说得真好,鲁丘遇到你这样的母亲真幸运,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给。”
“给啥?眼看他和女朋友闹别扭一点办法也没有!”鲁母说完之后盯着张斐的表情,看到她害羞地笑了笑、脸上飞过一片红云,知道有门就继续说道:“丫头,你的气性还挺大,这么多天了还没原谅鲁丘?”
“谁说的?”张斐脱口而出,继而又低下头:“我原不原谅他有什么用,他都不愿意搭理我。”
“这话怎么说?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送你回去吗?是你老拒绝人家。”
“那他要硬送我拦得住吗?阿姨,你应该懂,女人都等着男人主动,有时候拒绝意味着消你坚持一下,给足她面子】次我一拒绝他就嗯,别提我多生气了,回去的路上把他骂了一千遍。”
“没办法,鲁丘的情商随他爸,一点也不像我,榆木脑袋,回来我就敲打一下他。”
听到最后,鲁丘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伸胳膊蹬腿忘乎所以,不小心把门台上的一盆夹竹桃踢倒,发出一声闷响。
“谁啊?”鲁母从窗台上往外面一看,正好看到站起来的鲁丘,脸上却露出惊惧的表情:“不好,家里来贼了,小斐,你快去外面看看!”
张斐连忙站起来,把下午用过的擀面杖提在手里,小心翼翼打开门〕丘正好推门走进来,竟然把她吓了一跳,挥起拐杖就打,看到他的面孔收了收劲,却为时已晚,一下敲在他的脑袋上。
挨了一擀面杖,鲁丘两眼发指,晃了两下竟倒在了地上,眼睛紧闭、不省人事。
张斐赶紧扔掉擀面杖,跪在地上抚着他的脸哭了起来:“鲁丘、鲁丘,你醒醒,醒醒!你怎么不出声呢?早知道是你我拿什么擀面杖,都怪我,都怪我,不看清就打人°醒醒好吗?醒醒,我可不想谋杀亲夫。”
“你说什么?谋杀亲夫?意思我现在就是你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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