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到清源电视台,他们发现找电视台讨要说法并非那么简单,首先大门都很难进去。
守卫大门的不是普通保安,而是一个武警中队,虽无荷枪实弹,但是严明的纪律性让他们偷溜进去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看了看那些进进出出的员工,他们发现这些人的脖子里挂着一个职工通行证,上面还贴着本人照片。
张斐也是第一次来,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求助。
原来还有一种来客登记的进入办法,只不过需要内部员工来大门口接人,同时也要在登记本上签上自己的大名☆终,张斐和鲁丘靠这种办法,在一个朋友的接引下走进电视台大楼,完成了讨要说法的第一步。
把他们接进来,告诉他们相应节目所在楼层,那个朋友便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这个节目叫《零距离接触》,是都市类民生新闻节目,在大楼的十层。从电梯上下来,他们沿着走廊先往左走,发现这里似乎是库房,人员越老越少,又往左走。
左边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拿着话筒、提着摄像机,两人一组或者三人一队,边说话边往外走。
看到这些记者全部从一个门口走出来,张斐带着鲁丘走了进去。别看门不大,办公室却足足有三百多平米,里面的记者加上工作人员大概40多名。
大家都在忙碌,有打电话联系采访的,有和同事站在一起聊天的,还有默默坐在电脑跟前码稿子的。
对他们的闯入,大多数人只是好奇地看了看,却有一位三十多岁、丹凤眼、香肠嘴的女人不客气地问道:“哎!你们找谁?”
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却被对方先声夺人,心中立即升起一股火气,张斐黑着脸喊道:“我找你们节目负责人,在不在?这是什么民生节目?一点不讲究新闻的真实性,没有一点客观公正的原则,怎么办的节目?”
“你是谁啊?凭什么这么说我们的节目?”那位中年女人很注意维护节目的声誉。
“凭什么?凭你们不经调查核实就播出我们公司的反面新闻,凭你们播出监督性报道只片面地采访一方,听一家之言!”
“你们是哪家公司的?”
“柳泉现代农牧业有限责任公司,红塔市各个网点卖的苦菜、沙葱就是我们的产品。”张斐意识到对方可能就是节目负责人,马上变成质问的口气:“你是不是这个节目的负责人?我们公司的那条新闻是不是你签字让播的?”
“没错,我就是节目制片,但是那条新闻播不播不是由我一个人说了算!”中年女人既不想承挡么责任,也不想在两个年轻人面前示弱:“我们有一套完整的节目审查机制,记者、制片还有频道总监共同把关,所以节目出错的概率很低°们还是回去看看自己犯了什么错吧!不要把自己的过错放到不相关的人身上。”
鲁丘冷笑一声,延续张斐的气势和口吻回应道:“播出新闻让我们公司蒙受损失的是你们,竟然还敢说不相关,谁给你的勇气?到现在还敢说自己没错,作为这个事件的另一方,你们压根就没联系过我们,随意播出污蔑我们公司的新闻,这难道是我们的错?你们凭什么判定是我们公司的产品出现问题?”
监督性报道必须采访当事者双方,本证公正、客观的原则进行报道,这是一个基本扯∩于当天播出的时候新闻短缺,他们无奈把这一条未被完善的新闻编排了进去,确实有些理亏。
女制片见对方十分难缠,气势咄咄逼人不算,对新闻行业也很了解,知道怎么找软肋、怎么批痛处,连忙把当天采访的记者叫过来。
“小孙,小王呢?,那条新闻是你俩采的,你们来说说当时的情况。”
“他俩不在,去采访水利局小区的排水问题了!”其中一名记者回应道。
女制片低声嘟囔了一句,好似在骂一句脏话,然后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说道:“说我们冤枉你,得拿出证据来,如果你们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是我们节目的错。但是如果你们拿不出证据,就别在这里胡闹,不然我要叫崩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张斐把手机拿出来,打开那个视频:“把眼睛睁大看好了,我们这是受人栽赃陷害,我们公司是无辜的。”
女制片把手机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视频内容,脸上不禁冒起了冷汗—了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她连续播放了三遍视频,然后拿着手机说道:“你们等一下,我把视频拿给我们频道总监看一看!”
“可以,随便看,这个视频我们已经铐了十几份,其中警方也掌握了一份,不怕你们玩什么猫腻!”鲁丘说道。
女制片人叹了一口气,拿着张斐的手机走进旁边的办公室,里面隐隐传来一些争吵、说话声〖久,办公室门打开一条缝,女制片人探头出来让他们进去。
总监是名个不高,但长相俊朗的中年男人,头上留着干净利落的板寸,说话声音洪亮而中气十足。
“你好,你好!多好的年轻人,俊男靓女!”总监一一和他们俩握手,毫不吝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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