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鲁放的说法,宋一一俏皮地笑出笑:“你也和夜来香一样,脾气古怪而独特,难道你还准备和这张书桌过一辈子?”
“好主意,好想法,就这么办。”鲁丘拍了一下手:“大丈夫必须有所坚持,这张书桌就是我此生不渝的坚持之一!”
“还有什么?”宋一一好奇道。
“有的东西多了,写作这项爱好,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某些珍贵的友谊和感情。”
宋一一敲了敲那张桌子,发出砰砰砰的闷响:“这张桌子已经有些朽了,跟你过不了那么长时间!”
“得,那我就给他养老送终!”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笑起来,鱼缸里的那些鱼齐齐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它们怎么又会懂得人类的哀乐喜怒?
之后鲁放写了一幅字——久者一之纯,大者兼之富,并把它送给宋一一,后者欣然接受,却不懂其中意思。
“字写得挺漂亮,但是什么意思?”宋一一皱着眉头请教道:“老先生,小女子才疏学浅,你别跟我打哑谜好不好?”
“简单来说就是思想单纯、信念一贯的人容易坚持到底,兼收并蓄、胸怀广阔的人才能有所作为、成就伟业♀是张载《正蒙》里的一句话,觉得好就记下来了,今天写给你消你芝麻开花节节高,生活幸福快乐。”
“哦?这么回事,那我就收下,回头找人裱一下挂起来。”宋一一嬉笑着把它放在一边,对着那些字墨呼气扇风:“你以后一定要成为大文人,这样它就值钱了,说不定可以换一栋别墅呢!”
“你家又不缺别墅!”
“说不定以后缺呢!我爸我妈能挣钱不代表我以后不受穷,万一我是个败家子呢?”宋一一的表情认真而好笑。
鲁放才不理她这一套:“得了吧!开跑车上班的村官能受穷?你从柳泉村东边问到西边,有一个人相信就算我输。而且咱们公司发展得那么好,还能让你离开公司要饭去?”
说到公司,宋一一想到了此行的目的,一高兴竟把正事忘了。
她把刚才的话题略过,直接再起一个话头:“哎!鲁放!你说万一误会、冤枉了某个人,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办法补偿他?”
“很简单,以身相许,我的小说里很多这样的情节——因为误会成为冤家,互相看不顺眼,甚至恶语相向、出手互戕,但是最后却成为忠贞不渝的情侣。”想到这里,鲁丘闭着眼睛赞叹道:“多棒的情节发展,符合读者的期待也顺理成章,这样的情节订阅比很高的!”
宋一一拿起一本书打在鲁放的脑袋上:“能不能正经点?我又不是你小说里的角色,少拿小说里的逻辑往我身上套。而且我的情况比你那小说复杂的多,如果好办你以为我会来请教你,我又不是没长脑子。”
“对方是蔡飞吧?”鲁放表情变得认真起来:“公司发生的那件事?也对,蔡飞确实嫌疑很大,眼前的竞争对手嘛!”
“问题是不是他,当时我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甚至又踢又打,差点和他拼命。”
“是吗?可惜我没在场,真想看看你打人、骂人是什么样子!”想象到这个场面,鲁放不由地笑起来。
宋一一又拿书打了他一下:“正经点,要不然我直接在你身上重演一遍,我这里麻烦得不得了,找你商量还没个正型°了,我还是回去自己想办法吧!”
鲁放什么话也不说,睁眼看着宋一一把书放下缓缓走向门口,表情随意而轻松,甚至还吹起了口哨。后者掀开帘子回头看了他一眼,仍做着出门的样子:“我可真走了!”
“下次再来!”鲁放来到书桌旁,又打开了那部笔记本电脑,手指开始在键盘上闪转腾挪。
宋一一只好返回去,把电脑屏幕合上去大声喊道:“鲁放,你变坏了,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鲁放了。”
“不由着你欺负就算变坏了?”鲁丘无奈地笑着,把她拉在旁边凳子上落座:“稍安勿躁,给我把情况原原本本说一遍,我得了解全部过程才能帮你!”
想想也是,宋一一把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包括看到蔡飞居住条件的内疚、包括谢大姐的那些话,也包括蔡飞的反应、表情。
听完讲述,鲁丘摸着下巴思忖着:“这么说来,也不能完全怨你,就算蔡飞在做好事,但是他遮遮掩掩的行为难免让人怀疑,遇到谁也难免产生误会。”
“对嘛!蔡飞这个人满身痞气,总想什么一鸣惊人、出手不凡,什么光明正大的事都被他搞得神神秘秘、鬼鬼祟祟,不误会才怪。”发完牢骚,宋一一还得面对问题:“不过的话,怎么说也是咱们冤枉人家,这是事实,不想点办法补救、补偿,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一一,你实话告诉我,心里真得没有一点感情在作祟,纯粹是为了让自己心里过得去?”
宋一一苦笑道:“大哥,你刚才还说什么久啊纯的,这次我真的很纯,不对,是很纯粹地因为内疚想补偿一下她♀么长时间了,你应该了解我,我宋一一好马不吃回头草,绝对不可能再对蔡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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