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向喃正窝在燕修的怀中熟睡,蓦然,燕修的眼睁了开来,里头是清醒且毫无睡意见的灰色瞳孔‘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燕修轻悄起身,蹑手蹑脚,是不消将身边的人吵醒的。
因为一下子脱离了熟悉且温暖的怀抱,向喃颇有些无法适应地蹭了蹭枕头,嘴中喃喃呓语了两声,让燕修看得胆战心惊。
可以睡意太深过于缱绻,向喃还是被深深的睡意给困扰着,又重新在清醒的边缘被拉回了深眠中。
燕修松了一口气,转头眼睛看向了放在床边的香炉。
香炉中起的烟常常都是没有太多颜色的,而这一次却莫名地染上了青色。
燕修并没有觉得奇怪,只是淡然且镇定地穿了鞋,将焚好的香炉给熄灭了,犹如鬼魅一般无声地消失在了房间里头。
而正在床上深寐的向喃只是忽然转了一个身,随手抓起了燕修稠的,沾染着他的檀香气味的枕头塞进了怀里,蹭了蹭,便没了父@动静,只余下了安逸的鼾声。
…
一片灰蒙蒙的天穹之下,灰瓦房顶上并排站着四位挺拔的老者,一一穿着宽松的长袍,若是有月光的助力,那么它们便会像极了隐蔽着獠牙的蝙蝠。
“圣主大人?”此时此刻说话的人是地煞尊者,其往前踏了一步,可是凭着他这样的身形也没能够让脚底的瓦片发出半分声响,当真鬼魅。
燕修站在房檐之上,见着来者并没有觉得出乎意料,反而是从容地行礼,然后问道:“四位尊者可是有了消息?”
天罡尊者表情略微复杂,无论是仔细看还是细细揣度也读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圣主大人,您夫人…现在怎么样了?”周圆尊者并没有着急回答燕修的问题,而是率询问燕修,好歹表示关心。
“已经好许多了,多谢几位尊者的关心。”
“噢…客气客气。”天罡尊者继续说,“这么晚来打扰您,也是想给您一个准信,免得您心里头没有个底。”
“嗯,还请您讲。”燕修的冷冽的轮廓在扬起的轻风之下更是生动,有一种令人过目难忘的俊逸。
就像人间手再高也难摘的星辰…是被火苗围簇着的。
四位尊者面面相觑,最后派出地煞尊者出来说话,“额…没有任何消息,您所说的那一位就像是彻底从渡城蒸发了一般,不对,是就像是从来未曾出现在渡城过一样∫们将渡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寻到过他的踪迹…”
说到这儿,四位尊者的脸上都带上了几分难为情,毕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当初答应的信誓旦旦,这下是自己办事不利,丢了颜面砸了招牌不说,还得让别人从生失望。
“好,我知道了。”对着这样一个结果,其实一直都是在燕修的意料之中的,燕修并不意外四位尊者会找不到灰面。
倒不是看不起他们的意思,也不是高估了他们的能力的意思,实在是灰面生性狡猾,诡计多端,又那样的神秘※谓狡兔三窟,他敢出现在燕修的面前就意味着他是一定会给自己留有退路的,所以燕修并不意外,尽管是他亲自出马也不一定能够将灰面给寻到。
“圣主大人…您…”承曦尊者眸中是深深的忧虑,他很明显是在的燕修会因此而责怪他们。
实则不然,同他们意料之中相反的是,燕修根本就没有半分要责怪他们的意思,反而是豁达极了,“诸位放心,几位帮了燕修的忙,那便定要接受燕修的报答,燕修可不是一个托人办事还要赊账之人。”
“诶!圣主大人,是您言重了,我们几个不是这样的意思,只是咱们办事不利,让您失望了。”周圆尊者不善言辞,此时话语竟多了起来,脸上也带着厚重的愧疚之感。
燕修摆了摆手,“没事的,那人…确实不太好寻,还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是吧,劳烦您们特意走一趟,因为我这儿实在是分不开身,不然也是绝对不会麻烦几位尊者的。”
这样一席话说来,在这字里行间没有一点不妥当的意思,更没有任何一些不满的意味。
…
再一番交谈之后,四位尊者也离开了,燕修也回到了客栈之中。
在这之前,燕修向四位尊者表明他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并且答应,以“轮流守岗”来作为彼此行动的报酬。
何为“轮流守岗”,即是在守护渡城的日子里,不需要四位一同留在虚无居所,可以轮着来。
四位尊者沉淀了多年,虽然早就已经清心寡欲,但听见这个消息之后还是不由兴奋了起来,各个脸都蒙蒙红着,不断地挫着自己的手掌。
…
“修,你上哪儿去了?”
屋子里头出现了一道挺立着的黑色背影,向喃睡眼惺忪,本以为是有外人闯进了屋子里头,可她忽然想起燕修有时夜会换上自己黑色的衣裳,且身边燕修睡觉的位置变得空荡荡※以向喃又想,那人应是燕修,故此她这般喊了一声。
但“燕修”并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一直是僵直着背影,在昏黄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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