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
向喃左右张望着这一片漂泊着朦胧烟雾的天地,拽紧了赞助费袖子,总觉得有谁熟悉,又很是陌生。
“怎么了?”燕修侧头看着向喃,关切地问道。
向喃摇了摇头,然后说:“没事…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因为这处的庄严程度,向喃已经压低了一节的声音,为的就是不想让这样嘈杂的格格不入的声音闯破了这一片静籁之中。
可是,无论向喃再怎样压低声音,却还是被有意耳闻她与燕修谈话内容的如雅听见了。
“哟呵,不就是人间的土包子嘛,还能够对天界似曾相识?可不是异想天开了,你怎么不想着自己就是天界公主?”如雅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刻薄,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无孔不入地扎在她人的心口。
向喃状态不好,只是稍微翻了一个白眼,就装作没有听见,不去同如雅斤斤计较。
而秋风因为到了天界,更是不想声张或者闹出事来,所以只是警告地瞪视了如雅一眼,旁的就没有再说了。
唯独一个给出了反应的是燕修。
燕修丘了向喃的手,昂首阔步走在大路中央,显得坦坦荡荡』后是头也不屑回顾地对着身后的如雅说,“天人冥三界从来相等,不等高低贵贱,若是真要按你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该称你一声贱民?向喃也应该是这样称呼你的,毕竟她可是真正的圣主夫人。”
燕修的逻辑可是一点儿问题都听不出来的。毕竟燕修是圣主大人,同天帝是一个级别的,一君一臣,即是一贵一贱。
而向喃又是实打实的圣主夫人,同如雅相比,谁贵谁贱,想必是一目了然的。
如雅吃了憋,话也没的说,再想同别人呛声搏回赢面,也几乎是没有可能,于是乎只能将这么一口气塞回肚里,打算见到天帝之后好好告一状,让天帝给她出一口恶气。
此时燕修携着向喃率先走在前头。
“去哪儿?”向喃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燕修双眼望向前方,将手里头的赤水递给了向喃,让向喃抱着。
向喃低头看着怀里头的赤水,心想着初来乍到这天界,赤水会不会觉得水土不服。
…
大殿中央,秋风与如雅正跪在金殿之上,堂上是一身硕重金光的天帝。
燕修远远望着,心里不禁发起了酸≯前那原本矫健高大的能够顶天立地的男子变得比上次要更加苍老了,两鬓已经全然变得发白。
其实修为已经到了天帝这样的地步,想要容颜永驻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些年来天帝一直用自己深厚的灵力维护着自己体内的稳定,这才导致他忽视了原本在外的皮囊。
可是等到他发现时,却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容颜已逝就像是一心只向一个方向流淌的河,根本就不会也不可能再往回流淌。
燕修心头不由唏嘘,却很快被如雅与秋风二人拉回了注意力。
天帝一拍龙椅,敲击椅子把手发出的声音不断在大殿之内回荡着,倒真给人一种高处不胜寒的错觉。
这时,天帝带着愠怒的声音响起,“秋风,你可知错?”
一上来就是质问,这种原本就具有威严的声音再加上实力地压制,让向喃抑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然后往燕修的身后缩了缩,这样便能够减轻一点她身上的压力。
“天帝…”秋风眼神复杂极了地看着天帝,许是因为距离的叶,在秋风的眼里,天帝只是化作了一道小小的缩影,但是他发怒的声音还是让人忍不住为之心颤。
“秋风,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天帝浑厚的声音犹如惊雷,在大殿之中赫然炸开。
秋风与如雅对视,然后垂下头,说道:“秋风知道,可秋风不觉得…自己有错。”
“顽固!”天帝骂道,连伸出来指着秋风如雅的手指都带着颤抖,“你当真是…”
天帝怒不可遏,声线听上去都失了稳重。
为了控制事态的发展,燕修不得不将自己置身事外的状态收回,然后插了一句嘴,“秋风,莫要同天帝拌嘴了§帝啊…你也是,莫要生气了★风只是为了你好,也是凭着一腔热血与好心,只不过是冲动了些。“
燕修不说还好,他这一说,不仅没能够让天帝的怒气消减下去,反而更有一种火上浇油之感。
就连旁观看戏的向喃与赤水都忍不住为秋风捏了一把汗。
“是啊,你也知道秋风这小子过于冲动,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性子,却偏偏还要带着如雅偷偷跑去人间,连个音讯都没有◆不是你,你说…得不得把我给急死!”
天帝这样高居在上的神仙很少会流露出自己真实情感,但此时此刻,倒也真的是因为牵挂了。
若是没有记挂,无论怎么样都是不会牵动天帝那样一颗辽阔的心的。
“现在我将人给带回来了,你也该放心了,前事就莫要再去计较了〔让两个孩子好生回去歇着罢?想必他们的母亲一定都想念极了他们。”燕修这样说着,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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