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站在向喃面前的陈生,与向喃当初所见的越发的背道而驰。
“小妹。”陈生嗓子变得沙哑,若不是仔细倾听都很能够辨认的出他口中吐出的到底是哪几个字。
时隔多日再次听到这样熟悉的称谓,向喃不禁热泪盈眶,鼻头也泛起了浓浓的酸意。
向喃用手遮掩住了即将落下的泪滴,然后说道:“我们,好久不见。”
一句话六个字,其中距离显得叶,又只有咫尺之近,仿佛所隔山海,其实又近在天边。仿佛蕴含了无限的情感和无数的语言,可是事实上又只有只字片语。
陈生本想用自己污浊的手掌去拍一拍向喃的脑袋,可是一当翻开掌心,发现自己的手掌竟是那般触目惊心的乌黑时,陈生变得惶恐又自卑,连忙将他的手掌缩了,回去藏在了衣角后头。
向喃也没有想法陈生会变得这样敏感,心中是又联系又气恼,有千言万语挂在嘴边,可偏偏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说起。
若是每一帧眼神都能够用言语去堆砌去分析,那么此时此刻,若是真的要用文字去描写向喃的眼神,怕是得化成一片夯样多了。
“生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从惊讶的余韵之中寻找回了理智与冷静,向喃这才有空左右还顾着这整个环境。
这是一个冰凉且漆黑的山洞,有臭味与肮脏的泥潭,还有死老鼠《,还有满地生绿色的植物,因为这里足够的暗,只有从山缝之中稍许露出的天光,所以向喃压根就无法分辨出那些植物的种类。
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张十床,一张石桌和几把石凳。
向喃挪了挪身子,本意是想让陈生莫要这般的认生,也赶紧坐下的〈不料,她只是稍稍一动,便立即被陈生给擒着肩束缚在了原地。
向喃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抓着自己两边肩膀的手,多少有一些反感,但她想着现在的情况不同往常,所以只是将皱起的眉头轻轻扫开,然后看向陈生,语气中带着关切,“生哥,你莫要一直站着了,要不要坐一会儿?”
许是因为是陈生,所以向喃要少了几分不自在与胆怯,整个人都要从容了许多。
陈生除了方才的那一句“小妹”之后,仍是死死地闭着自己的唇嘴,就像是给两瓣唇上了胶,一句话音都没有露出来。
陈生不回答,向喃也不好再说话,只能够这般死死地僵持着,搞得谁也不甚愉快。
而这时,一直为自己的主人操碎了心的赤水终于得到了自己主人的关怀,向喃视线轻扫到赤水的身上,愣是咯噔一响,不禁回忆起来自己是怎样才落入到的此处?
且最关键的是,为何他与赤水同燕修分开了。而她与赤水又是如何落入到的此处,又是怎样被陈生所遇见的。
滴…滴…滴…
沿着山壁上的藤蔓若下了几滴露水,然后滴在了岩石的墙壁上,水渍变成了斑驳,开始肆意的蔓延。
气氛过于静谧诡谲…甚至有些渗人。
“小妹,你饿了吗?”这是陈生对向喃说的第二句话,但是吐字却比起之前的那一句“小妹”听起来要清晰的多,至少易于分辨到底说得是什么。
向喃不知该如何去回答,但毕竟这又是陈生主动开口讲话,向喃想着必须得好好的抓着这次机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清楚,所以即使心里犹豫,但向喃还是点了点头,小声说:“有些饿了。”
陈生果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即使他的眼神依旧充斥着阴鸷。
“好,你在这儿乖乖等着我,我去去就来。”陈生又拍了拍向喃的肩膀】尔,向喃肩头处的浅色布料上染上了一片乌黑,是几个大而窄的手掌印。
向喃心里松了一口气,想着若是陈生走了她至少可以去向赤水询问情况,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让向喃十分意外的是,陈生站直了腰椎,然后转身走向了他背后的那个身影,面无表情甚至是冷硬的看着那道身影,手边在那身影的身上来回摸索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很快,陈生寻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见陈生将手藏在身后,一步并作两步地向向喃的方向走来,嘴角勾起了一丝疯狂的笑意,“小妹,我送你一样礼物。”
语气重,且凛然柔和。
但向喃却不受用,面对这样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陈生,向喃更加的是手足无措,以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什…什么?”向喃结巴地说道。
“这个。”陈生犹如献宝似的将东西从身后拿出,然后摆在向喃的面前。
只见,陈生的手掌心处摆放着一捆幽黑的锁链,那锁链看起来极细且长,但是放着生冷且乌黑的光泽,光是看着就觉得十分坚硬。
向喃不禁哆嗦了一下,面容都忍不住抽搐了起来,额角不知什么时候渗出了一片冷汗,然后顺着脸侧滑落,一片冰凉。
“你喜欢吗?”陈生问,语气中带着偏执的欢喜。
这还是以前的那个陈生吗?向喃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在心中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显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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