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对我说对不起,还是谁?你为何要同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对不起我的从来都不是你‘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陈生张狂着系列的声色,双手敞开,就像是吐露出连珠炮一般地质问驳斥着向喃,意图将向喃弄得哑口无言才好。
向喃欲言又止,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
“向喃,我对你的爱,真是低到了尘埃里。而你,也从来都没有正视过我罢…更何况,今日,我已经被你深爱的那个人,弄成了这般田地。”陈生失望地看着向喃,但凡是眼神之中泄露的流光,全然成了失落与挫败,已经深藏与眼底的恨意。
“生哥,不是这样的。”向喃试图解释,可陈生却压根就不愿意听。
“哦?那你说是什么样的呢?”陈生的目光就像是两道火炬,打直在向喃的身上,就差将向喃的身躯凭空射出两道孔来。
向喃想躲避开来这样灼热的目光,可是却避之不及,只能够硬着头皮面对,“生哥,你对我,不能是爱呀…”
说着说着,向喃的声音却逐渐弱了下来,俨然有些底气不足。
毕竟,所有的爱都应该是受到认可的,她凭什么说陈生不能爱她?她凭什么阻拦陈生向她抒发爱意?
若真的无法自由爱人的话,那么她又凭什么爱燕修呢?燕修又凭什么奋不顾身的爱她呢?
果然,陈生给出的反应并没有逃出向喃的预料,陈生横眉,语气冷冽,像是腊月里结的寒霜,“凭什么不能是?我若是偏要爱,你又岂能阻拦我?”
向喃被语噎,还不肯罢休地欲解释,而成生却像是已经给足了她宽容,所以直接驳斥,“别了,不用了,我不需要听你解释。”陈生拂袖转身,留下了一道被天光照射的隐隐绰绰的后背,“向喃,若不是因为那日我在山上寻食,我怎么会又碰见你呢?”
陈生向前走了两步,脚下的枯叶被碾地粉碎,零落成了褐色的泥。
一根干枯的小树枝刚好落在陈生的脚下,只听见啪的一声,那树枝便直接被决绝地碾成了两段。
“我本以为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山高水长,从此以后只为路人。可惜天意弄人,当真是天意弄人…当初我见到昏迷在地上的时候,我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日久思念成疾,就连随走两步都能够出现幻觉…知道手掌的温柔加固,一切都变得真实了起来。”
话越说到背后,陈生的言语之间就越带着神情,语调逐渐悠扬缓慢。
“既然你已经遇上了我,那就证明我们的缘分未断,一切都是天注定,天也舍不得让你离了我∏我…当然得顺遂天意,让你永远都无法离开我!”
陈生蓦然转身,随着风带起的袍子扬起了一些散漫的灰尘…
向喃无言以对,及时现在她脚踝上的锁已经被陈生给解开,可是那又怎样呢?她还是去一直无法独立思考的干尸一般,被牵扯着,被禁锢着,失去了自由。
真是偏执的爱…
向喃忽然带着怜惜的看向瘦骨嶙峋的赤水,心中默哀不已,难道禁锢她一人还不够,偏生还要将赤水的自由也全部夺走吗?
不可以…
向喃毅然而然地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在心中思忖着,一个想法很快便运营而生。
“生哥,我认了。”向喃这般说道,然后万分诚恳地看着陈生,一点也不像是委曲求全。
“哦?”陈生戏谑地勾起嘴角,然后说:“你认了什么?认了我对你的爱?认了你永远都无法再回到燕修的身边?”
陈生的笑容几欲癫狂,那曾经灿若骄阳的微笑,现在已然陷落,嘴角几乎咧到了耳廓变,有一股浓浓地血腥气味。
“我都认了,生哥,我不做挣扎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忍了。”向喃乖巧地垂下了头,用后背倚靠着冰凉的山壁,像极了以为因为做错了事情而像大人忏悔的孩子。
纵人心软不已。
“向喃,你觉得我会信你吗?”陈生语气生冷,不带一点温度。
“你会。”向喃毫不迟疑。
“我会,我确实会◎为我爱你,所以你同我说什么我都愿意相信,哪怕你说你爱我,我也会相信。”陈生剥蚀着自己的内心,裸地将其摆在向喃的面前。
向喃阖上眼,已经不忍心在此时此刻让陈生的涅倒刻在她的眼瞳之中。
“生哥,诶…”向喃叹了一口气,一瘸一拐地迈着艰难的步子走到陈生的身边,然后无助地拽住了他的袖子。
此时此刻,陈生像极了向喃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喃就像是漂浮在深海的正中央,只差一些就会溺水身亡,只肖抓住陈生,才能够得救。
“生哥,你莫气了。方才的那一声对不起,是我都对你说的,也是我替燕修对你说的,好不好?”
向喃脾气软了许多,失了最开始的那些矜傲。不得不说,向喃这样地态度,确实让陈生心悦许多。
陈生的腮帮子紧紧绷着,可脸部的轮廓却要柔软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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